我和慕桁以及容迦齊齊趕向慕家後院西北角附近的花壇處。
我們一起尋找著慕景炎之前在這裏留下的蛛絲馬跡。
我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唯一比較顯而易見的腳印或者踩踏草坪的痕跡,都在事後被墓家勤勞的園丁給修複完整。
我不甘心痕跡就怎麼給磨滅了,順著以南的方向往人工湖的方向走去。
我仔仔細細的在人工湖附近尋找痕跡,可在盯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後。
我有些頹唐的靠在人工湖西麵的那麵蛛網狀的擋牆上。
蛛網擋牆是鏤空的,由外可以遠目牆內。反之也一樣可以看到外麵。
“你找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沒?”
我的目光忽然觸及往我這頭走來的容迦,眼底流光一閃,我慌忙的站了起來。
可得的是一樣踟躕不前的答案。
“沒有,什麼都沒發現,現在隻能看慕桁的了。”
容迦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他一樣是什麼也沒發現。
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沒再搭話,隻希望慕桁的運氣會比我們好點,多少要發現點什麼。
不然葉夢瑤的事情不好脫嫌。
我和容迦把所有希望都給了慕桁,結果人家也是毫無頭緒。
容迦喊我離開的時候,我無精打采地靠在蛛網狀牆上,有點不死心,目光不停地滴溜兒在牆外的那塊矮樹叢裏。
慕家是大家族,除了圍牆以內的,外頭也是布滿了綠化帶。
我心事重重的盯著牆外,身後容迦喊我離開也沒有注意到。
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被我遺忘了。
我的視線忽然落在蛛網狀牆外的矮樹,那被鬱鬱蔥蔥矮樹下的某一點東西,因為光照的緣故,它發出一閃一閃的白光。
我疑惑地指著那閃著白光的某一處,叫住了正要轉身離開的慕桁和容迦。
“那是什麼?”
有一種聲音告訴我,葉夢瑤的下毒事件,會從這裏開始變得不一樣。
果然,在慕桁轉身那一刻,翻牆跳出蛛網狀牆體後,蹲地撿起地上閃著光的某個成人手心大小的白色相片紙後,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微弱的轉變,不再凝重沉思。
“這個是什麼?”
我在慕桁重新回到身邊的時候,詫異地指著那張從未見過的相紙。
我沒明白慕桁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究竟在這紙上發現了什麼?
大概是我不動外麵世界的東西,我瞅著這張相紙,沒看出個什麼花來。
慕桁正要作解釋的時候,容迦搭了我的腔。
“拍立得相機獨有的膠紙,對著光,當場甩一甩,正麵白色的地方就出顯現出所拍的事物成像。”
我看著說話的容迦,聽得雲裏霧裏。
直到慕桁對著太陽光,甩了兩下所謂的膠紙後,它原本空無一物的正麵跳出一張夜景清晰圖。
而相片上顯現的夜景照,赫然就是出事的那晚,我在牆角遇到翻牆而入的四個人。
某些答案呼之欲出,尤其是慕景炎就在裏頭的時候,慕桁盯著他的眼神都變得神秘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