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彎就能出了這座廢棄的同濟醫院。
我不由的加快步伐,隻是剛靠近鐵大門口的那棵樟子樹,似乎有個人影穿過,導致周圍瘋長的草木搖曳不定。
大半夜的,除了他們三個人因為意外進入這廢棄醫院,誰又會特意出現在這裏?
我腦子裏出現個不好的念頭,尤其是在聽了韓玲玲生前的慘況後再看到人影晃動,疑惑這裏頭的人影會不會那兩個喪盡天良的人?
我好奇的正要往那兒走幾步看看,是不是藏著什麼人?
但我的腳剛抬起來向那邊來幾步,慕桁就抓住了我的手臂,身體快速的躍過我,掏出身上的靈力槍就指著草叢裏的某一處舉槍,準備射擊。
“誰!出來,否則……”
慕桁後麵的話沒說出口,威懾力也是驚人到膽顫人心。
聽到慕桁的警告聲,我扭頭重新打量著草叢裏的一切。
目前,草叢裏除了被風吹後的草木搖曳,我好像並沒有發現有人站在哪個部位。
慕桁又是怎麼定位那個人的呢?
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一臉奇怪的看著俊臉嚴肅緊繃的慕桁。
我再看容家的時候,他的手裏也不知不覺的揣上一個滅魂鈴,這更讓我疑惑。
難道還有鬼怪不成?
直到有個人影頂著副鬼鬼祟祟的姿態溜出草叢,舉起手來的那一刻,我的眼神忽然眯起。
這男人,要不是姿態太過鬼祟猥瑣,五官還是像極了容迦的。
“別,別開槍。”
來人一臉無辜的舉著手,眼睛卻是跟個賊似的滴溜溜的在我們三個人身上晃悠。
最後,對方的視線在掃到容迦身上的時候,眼底忽然發出意味不明的強光。
“嘿,堂哥,是我哎,容德。”
容德精光發亮的雙眼瞅見容德,就跟瞧見一箱子人民幣似的,激動。
我一聽這人自稱自己是容德,腦海裏嗖的一聲冒出韓玲玲的話。
再聽到容迦略帶輕蔑的回應後,我更加肯定這人就是韓玲玲嘴裏說的那個人——容德。
“瞧見你的時候,我就巴不得不認識你。”容迦皺著眉頭,不耐的盯著容德那副卑躬屈膝的討嫌樣兒,“你半夜三更不在家裏睡覺,跑到這裏是想幹什麼?”
容迦問的問題,也是我挺想追問的事情,我一臉疑色的在容德的身上來回張望。
慕桁倒是淡定,不顯山露水的擦著自己的手槍,一副很珍惜的模樣。
容德麵對容迦的質問,眼神忽閃忽閃的,我一看就覺得不對勁。
“我,我是聞著鬼氣尋到這裏的,近期不是總有幾個三家大家族的人,意外被掏心而死嗎,所以我這不是也擔心的睡不著,湊巧碰到個噬心鬼,跑出來追查一番,好讓我們以後能安心睡覺。”
這叫容德的,說的冠冕堂皇,可雞賊的眼睛,猛搓手的心虛樣兒,一看就說的不是真話。
我忍不住在容迦前頭小嘲了幾句這交容德的男人。
“是真的來除鬼的,還是趁著夜黑風高好辦那些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