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放著我來!”
我被慕桁打昏以後,錢順兒麻溜滴拔出隨身匕首準備了結了我。
他還以為慕桁這是決定提前幹掉即將變異的我。
“住手!”慕桁眼疾手快地抽走錢順兒掏出來的匕首,目光如炬地瞪著他,“不明就裏就殺人,慕家的規矩是忘的一幹二淨了?”
錢順兒被慕桁這一瞪眼,瞪得心裏一陣莫名發虛,他忙不迭地遠離渾身散發寒意的慕桁,然後猛烈搖頭。
“沒,沒敢忘記,慕家家規第一百八十一條不得濫殺無辜。”
錢順兒怕極了慕桁這副冰山冷冽的模樣,說話的語氣都帶了滿滿的敬畏,沒有了一開始的懈怠。
慕桁目光灼灼地望著九十度彎腰在前的錢順兒,半天都沒有說話。
好半天以後,慕桁扭過頭才來看搖椅上的我,趁著黑氣還沒有攻入我的心肺,他用針灸術封住了我身上的幾個穴位,又搗騰出好多丹藥喂進我的嘴裏。
好久好久以後,我周圍的黑氣才稍稍轉淡,直到消失。
而我也緊皺的眉頭也在黑氣消失的那一刻鬆開,心底的怨恨也化作了虛無,然後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慕桁在發現我沉睡以後,慢慢的替我鬆了綁。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他還脫下他的外套,為了遮擋夜晚的涼風。
在辦完這些事情後,慕桁才重新起身去打量身後惴惴不安的錢順兒,以及被他拿在手心裏的玉瓶。
“把女鬼放出來。”
“哎,啊?嗯,好。”
錢順兒還沉浸在慕桁突然凶他的事情,猛然間聽到慕桁的聲音,身體一個激靈的蹦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積極的地應了聲。
玉瓶的瓶塞被拔掉,一縷紅色鬼影由小變大的出現在他們兩人的麵前。
女鬼看清楚慕桁和錢順兒的臉後,拔腿就要跑,結果被慕桁的靈力輕而易舉的製服。
慕桁麵無表情地用桃木劍指著女鬼的鬼心,語氣涼薄地開口:“之前在亂葬崗我看到你並沒有搭救綠毛僵屍的意思,你跟他沒有表麵上那麼要好,甚至還有希望他死掉的意思,你跟他不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都跟你沒有關係,姓慕的,管好你自己就行。”
女鬼半點沒有回答慕桁的想法,說完話,就衝著他露出血肉模糊的鬼臉。
鬼臉突然的放大在慕桁眼前,他卻半點沒有害怕的意思,隻是桃木劍上加了兩道符紙,符紙射出的金光照射得女鬼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行了,行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女鬼受不了地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邊求饒。
“我和那個綠毛僵屍本來就屬於冥婚關係,我一個大活人因為他的原因被下了烙印,不得不英年早逝成了他的冥妻,又是沒有愛情的前提下進行的冥婚,我憑什麼會跟他有好感?別提是盟友,我是他的傀儡才差不多,自從成了冥妻後,他就拚了命讓我給他尋找男人和女人的陽元和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