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很像軟柿子嗎?
看到衝過來的女鬼當時我就擺開架勢。
我好歹也是蛇女族的公主,怎麼也不可能讓一個小小女鬼給收拾了。
外麵的環境凶險,萬事一定要多加小心。
姐姐的這句話突然冒出腦海。
就在女鬼一掌擊中我的胸部時,我的胸口一陣氣血翻湧,隨即嘴裏重重地吐出一口鮮血。
我竟然被區區小鬼給傷到了?
蛇女族的臉都讓我給丟盡了,慕桁一定會更加小瞧我吧,這是我摔在地上的時候心裏的想法。
慕桁見我受傷並沒有立刻過來查看,而是迅速的在地上畫了一個陣法將女鬼困住,之後變戲法一樣掏出桃木劍,符紙,用的竟然是正宗的茅山玄術。
認真起來的慕桁特別有魅力,雖然胸口傳來一陣陣要命的疼,也絲毫不影響我關注他,也就幾下功夫,女鬼就被慕桁完全壓製,和之前的囂張不同。
“你不能殺我。”
在被慕桁擒在手裏之後,女鬼發出尖叫,她開始劇烈的掙紮。
“我不能?”
慕桁語氣不屑的問女鬼,隨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女鬼更加痛苦的掙紮,慕桁看著她這樣,麵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他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說:“我能。”
眼看女鬼就要魂飛魄散。
林木裏突然跳出一隻僵屍。
他在出現之前沒有任何征兆,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慕桁的身邊,趁慕桁不注意搶下女鬼就迅速離開。
慕桁本來是要追過去的,結果看到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我。
他走到我麵前蹲下身子,依舊用那種嫌棄的語氣看著我說:“你果然是個麻煩。”
我是準備說點什麼的,結果誰知道話還沒出口人就被慕桁打橫抱起來。
這是我們兩個第一次保持如此曖昧的姿勢。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那心跳的速度帶動了胸口的傷,疼得我都難以開口。
以至於我隻能將整個人緊緊地扒著慕桁,來享受從他身體傳來的溫暖。
這樣抱著,夜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因為我的傷勢很麻煩,胸口被女鬼的陰氣灼燒,所以慕桁不得不找尋一處臨時的山洞為我療傷。
為我療傷的慕桁,舉動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粗魯,他將我放在了山洞的一處平坦的地方。
“你要幹什麼?”
當慕桁的手猶猶豫豫到放在我胸前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想要掙紮後退。
好難為情,我都這樣了,他怎麼忽然就對我……
後麵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慕桁看了我一眼,淡漠的開口:“你受傷了,我幫你療傷有什麼不對?”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嗎?
我羞赧著臉,要怎麼和他說這個不合適呢?
就在我醞釀語言,盡量讓自己能夠委婉清楚的表達這個意思的時候,慕桁做出了出人意料之舉,他嫌我羅裏吧嗦的,舉起手來直接將我敲暈了。
我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接下發生的事情是在我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中發生的,剛開始的時候,慕桁還很猶豫。
但他想明白自己是在治傷,而不是在行不軌之事後,心裏完全沒有了壓力。
隻是當胸口從破碎的沾滿了血的布料中抖落的時候,慕桁看著我白玉肌膚,愣是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