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行,以後萬一葉淩將我想起來,他知道我騙了他一定會生氣的吧?
想了想我決定故意岔開話題問道:“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是找我師傅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時候大概想到此行的目的,葉淩問了林琴:“找到了嗎?”
“沒有,我哪裏都找了,可是根本沒有可可的下落,是不是又是錯誤的信息?葉淩,我說句話你別生氣,可可隻是一隻普通的兔子,十年對於兔子來說已經是極限,說不定現在已經……我們對它已經仁至義盡了?當初是它不辭而別,擅自離開的。”
等等,他們在說的是兔子?可可?十年前?
在確定沒有聽錯以後,心裏的震驚完全沒有語言能夠形容,葉淩竟然找了那隻兔子整整十年?
要不是因為在客人麵前就這麼逃離於理不合,我現在一定找個地方放肆地大哭一場,是感動,是一種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的感動。
葉淩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如此的有情有義。
當初左佑和我說,他離開的時候是告訴過葉淩的,現在看,他隻是說自己要走,並沒有提起要把那隻兔子也帶走,所以葉淩以為我是跑掉了。
要不是因為這期間牽扯到很多的事情,我現在一定撲到葉淩的懷裏,大聲地告訴他,我是蘇可可,我就是那隻兔子。
要是十年前的蘇可可一定就這麼幹了,可十年過去了,我已經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現在表明身份大概隻能徒增一些麻煩吧?
葉淩很不讚同地看了一眼林琴,用堅定的語氣說:“我相信可可一定還活著,它可不是普通的兔子。”
“既然你堅持這點,那我就陪你一直找下去,我相信要是可可知道你在找她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話是沒錯,可是從林琴嘴裏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道,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反正就是五味雜陳。
在說完他們的事情之後,葉淩才注意到有些冷落我,他有些歉意地對我說:“十年前我養了一隻任性的小兔子,鬧別扭就離家出走,我找了它十年,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它。”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被保護得很好,雖然十年過去了,依舊和新的一樣,上麵是葉淩抱著我站在街道上,照片上的我張牙舞爪,嘴裏還有餅幹的碎屑,而葉淩正一臉寵溺地看著我。
這張照片?是我和葉淩唯一的合影吧?而且隻有這一張,是在外麵遊玩的時候,一個旅客看我們可愛,刻意為我們照的……
要不是葉淩說話,指不定又要走神到什麼時候。
“那個姑娘,難道你見過這個?”
“沒有沒有……你們是特地為了找兔子才來這裏的?”
“不是,是來找你師傅和師兄的,我找到了最後一片怨氣碎片的下落,隻是事情稍微有點棘手,想要請他們的幫助。”
不知道為什麼,葉淩說這話我還是有那麼點小小的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