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不是寵物時候的那種,是肌膚之親,那種帶著冰冷特質的皮膚總能讓我感覺到心動,果然還是修行不到家。
其實更讓我震動的是,剛才葉淩是推開左佑將我攬在懷裏的。
現在的我對於他來說不就是一個陌生人嗎?他何以對我這樣?
注意到我一直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葉淩先開口說道:“你其實並不認識這些孩子吧?為什麼為他們做到這種地步,你們這些妖修修煉的目的不都是為了自己?“
聽到他這麼說,心情變得複雜,原來他關心我,隻是因為沒有見過如此為人類奮不顧身的妖怪,我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個奇怪的妖修而已。
別人問問題回答是基本的禮貌,我虛弱地回答:“因為他們無辜,都是可憐的孩子,什麼都沒有經曆過就因為人類的惡根性離開這個世界,他們就算有怨氣也是正常的吧。”
“是啊,也是一些可憐的孩子……”
葉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急促地打斷,我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出去,語氣有些急促地說:“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倒不是葉淩在對我做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是他的手通過肌膚的接觸正在給我度氣。
這個行為要是師父還有左佑來做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葉淩的話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他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別動。”葉淩輕輕將我按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寵溺?
這絕對不應該是他對我,也就是——隻見過一麵的左佑的師妹應該流露出來的表情。
左佑那個混蛋,這種時候去哪裏了?難道不應該趕緊衝過來將我從葉淩手裏解救出來?明明知道我麵對葉淩的時候就是個沒誌氣的,什麼反抗行為都做不得。
他讓我別動,我就真的窩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的。
葉淩運用周身鬼氣對我的身體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沒有什麼大問題,隻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複。”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句話幾乎脫口而出,不過說出來之後我就後悔了,怎麼這麼嘴欠,這不是讓人起疑嗎?他要幫你你就讓他幫就好,真是話多。
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下,我沒有想到葉淩會那麼回答我。
他的聲音一下變得很悠遠,抱著我的力道似乎也加重了,他用無限懷念的語氣說:“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第一麵就覺得你和我認識的一個熟人很像。”
是誰?蘇可可?
說實話蘇可可與葉淩的感情還不足以讓他用那樣的語氣說出那樣的一番話,所以說他想的隻能是那個他在無數夜裏深情凝視的女孩,那個叫舒淺的。
心裏一陣的難受,那個女人在他心裏的位置真的很重要,無論再遇到什麼別的女人,他最先想到的也是用這個人和他做對比。
十年足以讓一個不諳世事的兔子妖能夠看透人心。
這個時候我突然知道,當初我和林琴比是差在哪裏,她當初對著鏡子學某個人的神態,那個人應該也是舒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