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點歌機旁邊是裝也裝不下去了,這兩個人是一個鼻孔出氣,既然不是來玩的,為什麼要讓我過來陪客呢,難道是吳應蘭故意想要整我麼這個該死的大姐大,不會讓我有好日子過。
此刻,我一臉愁容的也毫無興致陪客,真想起身就一走了之。
然而,原本打算離開的歐陽澤,卻沒有走向門口,反而意料之外的來到我的身邊,嘴角上揚,若有所思,“喂!抱歉了!借你用一下!”
我抬起頭來,詫異的望著阿澤,給他一個不悅的眼神,什麼借用一下當我是物品麼我就是小姐,也要客客氣氣的邀請好不好
阿澤自來熟的突然拽起我的胳膊,摟住我的腰身,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我被他摟在懷裏弄得一頭霧水,這家夥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麼
一向認為阿澤對女人和小姐不感冒的我,疑惑的瞪著這個奇葩,手用力的扒開他的堅實的手掌,可是,他稍微一用力就將我製服。
‘‘喂!別動!配合我一下!‘‘他俊美的臉頰貼近我的耳邊,在我的耳邊耳語道,聲音又壓低了幾分,似乎生怕那個豪哥聽見他和我的對話。
搞什麼鬼阿澤的做事方式我真是不理解,他到底是想要搞哪出
‘‘喂!你鬆手啊!幹嘛你不是不找小姐麼要找出台的去點別人好了,今天本小姐我不奉陪!‘‘我配合他演戲,嘴巴微微張開,聲音壓得更低。
我們兩個此時耳語著,彼此的麵頰貼得更近,坐在一旁的豪哥還以為是阿澤在調戲我,隻是玩玩而已,在這種場合跟小姐開開玩笑再正常不過了。
殊不知,我們兩個在演戲,我心裏有一點抵觸,若是之前遇到陌生的客人,我還能假裝惺惺作態的應付過去,可是,我和阿澤見過幾次麵,對他的為人也有了一絲的了解,麵對這個熟人,一時之間還是放不開,即使是敢放開了去應對,總覺得怪怪的。
我奮力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超長的指甲狠力的摳進他的手背上的皮膚,想讓他知難而退,找別人跟他演戲好了。
可是,這個家夥非但沒有鬆手,手臂上的力道卻加重了許多,指甲印深深的留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吃痛,咬牙切齒的再一次低聲威脅我道。
‘‘喂!你老實一點!我看你不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你再動,我可就不會是摟著你這種小動作了!信不信我‘‘
他的話沒有說完,整個麵部都貼到了我的臉上,在豪哥看來,我們兩個玩的正嗨,親親我我的油膩的要命。
豪哥在這種娛樂場所定是混慣了,這種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他見得多了,阿澤雖然對女人並不感興趣,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男人,調戲下小姐,玩玩女人是很正常的。
豪哥並沒有在意和多慮,隻是翹著二郎腿,端起酒杯一個人喝著酒,一副悠然自得甚是灑脫的模樣。
我掙脫不了這個奇葩的手心,心裏真是納悶和好奇,這兩個奇葩的大哥,真是讓人看不透,不找小姐作陪,單獨在這裏會麵,一定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