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聲,也不知道找什麼話題聊,隻僵硬的端起酒杯倒滿酒,將杯子的杯沿輕輕的放在嘴邊,小口的抿了一口。
阿澤坐在那裏,並沒有理我,而是端著酒杯沉思著什麼事情。
他的眉頭緊鎖,將酒杯再次放了下來,將後背倚靠在沙發上,雙臂交叉,目光冷淡的望著門口的位置,沒有做聲。
我不清楚,他這是在等什麼人,而現在,似乎我不應該賴在這裏不走,我在這個包房裏存屬是多餘的人。
這個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命令我在這裏作陪,卻冷眼相對,視我為空氣一般,我搞不清他的心裏究竟在想著什麼。
就這樣,我似乎是麵對著空氣一般,自己獨自一人在那裏默默的喝著,時不時的想要搭話,他卻無動於衷,“喂,大哥,你是來玩的,還是要找事情啊你說句話行不行啊如果覺得我無聊我可以讓吳姐安排別的姑娘陪你!”
片刻之後,我真的是忍無可忍,被這個沉默不語冷酷的家夥給逼瘋了,這個人的脾氣真是夠古怪的了,自從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就認為他不同與其他的人,很有個。
可是,任由我怎麼找話跟他說,他就是坐在那裏不搭理我,我最後真是無語,放棄了和他搭訕,既然他不願意搭理我,我還免得費盡唇舌費勁巴力的討好這個客人呢,白來的鈔票誰會不要。
我獨自在那裏發著呆,等待著工作的時間快點到,到時萬事大吉,我便可收工回去休息,懶得理這個奇葩。
我正無聊的喝著悶酒,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刀疤哥那張熟悉的麵孔首先映入眼簾,他進來並嗎,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是衝著歐陽澤使了個眼色,點了點頭。
“大哥,人來了。”
刀疤哥隻剪短的幾個字向歐陽澤彙報情況,阿澤沒有開口,點頭給予回應,示意讓請來的人進來。
我詫異的向刀疤哥的身後望過去,一個黑影從刀疤的身後閃現,刀疤哥恭敬的為身後的大哥讓路,伸手示意他進了包房。
而當這個黑影漸漸靠近,房間內的光線太暗,我定睛一瞧,這不是怎麼會是他
阿澤想要見的人就是這個人麼我沒有認錯的話,這個人我以前見過,而不隻一次,歐豪的麵孔出現在這裏,讓我始料未及,這個歐記的大哥居然與歐陽澤有什麼聯係麼
今天,這位豪哥身穿一身休閑的黑色緊身恤,黑色褲子,脖頸掛著一條金燦燦的鏈子,眼眶處戴著一副棕紅色的墨鏡,甚是養眼。
豪哥的出現並不讓我意外,但是,我心裏納悶和疑惑的是,為什麼,所有人都對這個歐豪感興趣呢包括徐錦州和許蔚然在內,而現在又多出了一個歐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