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徐錦州這樣出入江湖的人,這點小傷,在他們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吳應蘭自然是不會將這件事情放在心裏,再說,像張雲微這樣的女人找上門來,找徐錦州的麻煩,她見過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徐錦州的身後的女人多,追求者吃醋的比比皆是。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心酸,眼淚又要流出來,我平複下心情,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一開門,見到雲姐正在換衣服,我關上門撲倒在床邊,便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心真的很痛,沒有來由的委屈充斥著我的內心,如同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一哭,給雲姐嚇了一大跳,她穿好衣服,緊忙趕過來,關切的問道,“婉晴,婉晴,你怎麼了死丫頭,哭什麼我在這裏呢,沒死呢!”
她知道,我不是為了她的身體,是為了感情的事情而掉眼淚,可是,她為了逗我開心,故意調侃我。
我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沒辦法跟她說出事情的經過。
她在床邊坐了下來,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安慰著我,“哎呀,誰又欺負你啦,今天的事情啊,我已經聽她們說了,沒有事的,那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啊!”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可她不知道,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而哭。
其實,雲姐是過來人,情場上的事情她見過多少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她吃過的鹽比我走過的路還要多。
她自然也是看懂了我到底為何哭泣,隻是,不好意思戳破這層窗戶紙罷了。
“雲姐,我。”我起身抱住她,盡情的在她的懷裏哭泣著,像個小孩子般放肆的不顧一切,隻有她如同我的親生母親一樣理解我,愛護我,懂我的內心。
甚至有時,我就把她當成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怨恨我的生母,將我生下來便不知所蹤,另一方麵,我又期盼有一天能夠找到她的下落,心裏的矛盾與糾結壓抑著,讓我不知所措,無法釋懷。
“好啦,好啦,哭夠了吧!想哭就盡情的哭吧,哭完了,心裏就舒服了,一切還要繼續呀,我們不能不生活是是不是!”
她撫摸著我的後背,讓我盡情發泄著,是啊,她說的對,哭過了,生活還要繼續下去,一切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我哭得累了,抹了抹眼淚,起身用紅紅的眼圈望著雲姐,撒著嬌,“雲姐。對不起。”
我內心也很內疚和自責,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好事兒,她的傷剛剛好,我卻不顧及她的身體和感受,任的隻顧著自己。
也許,我這點傷痛比起她內心深處的傷痛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越是堅強的女人,經曆閱曆越廣的女人,臉上便不會有太多的表情,因為,她不會將自己的內心深處的一切展露出來,心裏的水更深,故事更精彩。
她伸出手來將我耳畔淩亂的頭發噎了回去,溫柔的望著我,“好啦,哭也哭了,你不說,雲姐我心裏也清楚你內心的感受,不過,既然如此,不管什麼事情,都要想開點,是不是,讓它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