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姐卻扶著我的胳膊,不肯讓我下床,她的表情緊張,眼神裏滿滿是關切,“嗯,是的,他真的沒事的,你先休息好麼他真的沒事,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去看他好不好”
在雲姐的阻攔下,我已經無力支撐身體,癱軟在床上,眼淚不自主的流了出來。
我並不擔心我自己怎麼樣,如果他為了我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一輩子都會自責的。
我扭過頭去,不讓雲姐看到我的眼淚,淚水順著臉頰徐徐的流淌,浸濕枕邊,雲姐就靜靜的坐在床邊陪著我,照顧著我,知道我再一次睡著。
就這樣,在醫院裏修養吃藥,雲姐白天過來照顧我,晚上不忙的時候也來看護我,一晃幾天過去了,我的傷勢並不嚴重,身體也漸漸的恢複了過來。
不過,大部分時間,我還是在睡眠之中度過的,醫生說我需要好好休養,讓受損的細胞重新再生,更多的睡眠更有利於我的恢複。
我醒著的時候,也會慶幸,要不是遇到那位肇事者,也許我會被林初的人手抓回去,也說不定呢。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是好的緣分,還是惡緣,我現在也不清楚。
而雲姐一直也沒有再提許蔚然的事情,我一直追問她,可她就是不肯讓我去隔壁病房,也不肯告訴我他的情況如何。
我拗不過她,隻有默默等待,等待著我的病情好轉,在去看他也不遲。
她說還沒有告訴任何人關於我出車禍的事情,包括徐錦州在內,我想,也好,省著打草驚蛇,被林初那些人又查到我的線索。
終於,醫生告訴雲姐,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我心裏很是高興,馬上就可以出院,這些天真是憋壞我了。
在臨出院的前一天,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去見蔚然,所以,趁著雲姐送完飯回夜總會的時候,我偷偷的溜出了病房,來到隔壁病房的門口,我趴在門口往裏麵張望,卻發現病床上並沒有一個人。
難道,雲姐是在騙我麼不可能啊,如果他不在這個病房,她不會這麼說的。
還是說,蔚然已經出院了,那難道他不知道我的情況,這些天也奇怪,從沒有來看過我一次,我心裏滿是疑惑不解,當時,發生什麼我一點也記不清了。
在醫院的最後一天,雲姐按時來到醫院,幫我整理東西,我也很欣喜的等待著邁出醫院的大門,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終於可見天日了。
“婉晴啊,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那天那位先生想要請你去家裏吃個便飯,我也不好意拒絕,就替你答應下來了,說起來,你也要好好謝謝人家呢,要不是他將你送到這裏來,你的小命就沒了。”
“雲姐,你是說那天撞了我的那位先生麼”我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