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竊這件事情,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吳應蘭並沒有把安月如何,徐錦州心知肚明,安月陷害我嫉妒我,可是他也沒有在追究什麼,畢竟,安月是這裏的老員工,如果她走了,生意是不好做的。
我也隻能是忍氣吞聲,有氣往肚子裏吞,心裏還抱有幻想,安月隻是一時衝動和嫉妒罷了,她不會那麼想要我怎麼樣。
然而,突然想起來,雲姐已經在醫院裏呆了有一段時間了,也應該出院了。
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我剛剛從醫院出來,後腳就被那變態萬豪抓了去,經曆了這麼久,她應該也康複了。
打定主意,第二天休息的時候,我自己單獨一個人奔了醫院,想接雲姐回夜總會。
我知道,夜總會裏的姐妹也是敷衍了事而已,誰會認認真真,掏心掏肺的為她護理照顧呢,隻有我吧,我想要親自接她回來。
我打了的士到了醫院門口,進了大廳,心想再給雲姐開點藥品回去吃,她在夜總會一旦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好及時應對。
想著,我就奔向開藥的窗口,恰巧,又遇到熟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裏。
“醫生,我們的藥什麼時候開出來!”這語氣倒不像是請求幫助,仿佛是在命令醫生快點,這聲音聽得耳熟,聲音很粗礦。
我想探頭看個究竟,這個黑色身影一轉身,他的眼神與我對視,刀疤哥的大眼珠子瞪得溜圓,直勾勾的望著我。
他很詫異,“你你怎麼又出現了沒回你一出現,我們就沒有好任務!”他嘴裏抱怨著,第一回見到我時,就沒個好,第二次見我,他的命和大哥的命差點丟了。
他簡直是把我當成是人生中的掃把星了,一臉無奈和厭惡。
“怎麼了我來這裏還用跟你報備麼我也是來開藥的,好不好”我衝著刀疤吼道,本來心情就不好,但是,我心裏是極其感謝他們上次從萬豪那家夥手裏救了我的命。
他瞪了我一眼,拎起開來的藥袋子就走,沒有理我。
我剛要道謝,這回看來,他也不需要這句話了,算了,我還是先管雲姐的身體要緊,回過神來,我到了窗口,跟醫生說明需要的藥品,等待著醫生為我開藥。
“大哥!”
身後傳來刀疤哥打招呼的聲音,似乎是他的大哥歐陽澤也到了醫院。
我心想,這回,他們又是做了什麼大動作了,誰又受傷了麼
沒有聽到阿澤的回複,刀疤繼續說道,“這些藥夠了,上次您的肩傷還沒有好,這回又為了救那個臭丫頭,肩傷更嚴重了,值麼”
我拿著開好的藥,轉身正想要離開,正瞧到他們在旁邊的休息座椅上坐了下來,阿澤摸著肩膀,似乎傷口發炎,表情不怎麼好。
“別囉嗦了!”
看大哥發了話,刀疤也不敢再吱聲,他將藥盒打開,示意身邊的小弟去倒杯水,將藥拿出來遞給阿澤,阿澤看了一眼,將藥物接過來,閉上眼睛倚靠在座椅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