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被我猜中了,我跑了不到幾百米的距離,風越來越大,起初是小雨滴打在臉上,隨之而來的便是傾盆大雨。
這雨來的猝不及防,我用手遮擋著我的頭發,卻無濟於事,衣裙很快被大雨淋透,我努力向前行進,可是步伐受阻,雨滴打在我的臉頰上,被刺的生疼,雨水越來越多,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抱怨著這鬼天氣,連老天爺也不幫我,我的命怎麼如此悲催。
就當我抱怨的時候,更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黑衣人已經發現我從臥室逃了出去,我隻聽見汽車呼嘯駛來的聲音,就在我的身後不遠處,我慌了,看了一眼身後的車燈,加快步伐往前跑。
可是,我的腳是著的,跑步的速度哪能抵得過汽車的速度,沒過多久,汽車就已經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裏生無可戀,這下完蛋了,我是逃生不能,求死不行。
車門忽的被打開,從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看到我,一臉的得意,嘴裏叫囂著,“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
說著,幾個人駕著我將我拖到車裏,任我不住的求饒,他們卻沒有反應,我心知即使他們發了善心,我也是逃不掉的,放了我就等於他們違背了萬少爺的命令,他們的命也不保。
我在車裏左思右想,身上都被濕透了,冷的我直發抖,頭發上的雨水順著衣衫往下滴,此刻,臉頰上的雨水與眼淚已混為一體,難道我就這樣被囚禁了麼。
我失落又無助,身體感覺到很輕,臉頰發燙,頭昏昏沉沉的,摸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是在發燒。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別墅裏,不過這次他們為了保險起見,似乎是將我押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內,從窗戶就能看到窗外的花壇。
我掙紮著起來,頭暈的厲害,手腳發燙,全身酸軟無力,十分難受。
這樣下去不行,我早晚不被折磨死,也會病死,我掙紮著下了床,來到門口,心想那兩個保鏢一定還在門口,“開門!我要出去!”
我在屋內盡全力的大喊,可是聲音卻微弱的可憐,也不清楚他們是聽見沒有,門外卻沒有絲毫動靜。
可能是我的聲音過於小,我再一次加大音量,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讓他們帶我去醫院,否則,我會暈倒在屋內。
這一回,這兩個家夥似乎是聽到了我微弱的叫喊,其中一個終於回應了我,“我說,小姐,你還想幹嘛別再耍什麼花樣!這回我們可不吃那一套!又想逃是吧你以為我們傻麼你逃了,少爺回來,我們就沒命了。”
他堅持不肯為我開門,以為我是在騙他們,又耍心機想要逃跑,可是這一次,我哪有那個力氣,我全身難受,想要攤倒在地上睡一會兒,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睡,一睡我恐怕就醒不來了。
怎麼辦難道我就要掛在這裏了麼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別墅門口有汽車駛來的聲音,車似乎停了下來,我能聽見車門打開的聲音,之後是淅淅瀝瀝的腳步聲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