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並沒有看我,徑直朝巷子口走去,刀疤扶著小姐跟在後麵,小弟們目瞪口呆,聽命的跟了上去。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的話,難道徐錦州他騙了我原來男人都是一樣的。
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考慮這些,我走出巷子,心事重重的找到一家開著的餐廳,叫了外賣,提著回了醫院。
此時,雲姐一直昏睡不醒,我折騰了一夜,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早晨七點左右,雲姐已經醒了,卻沒有叫醒我。
‘‘婉晴,辛苦你了,謝謝‘‘她的聲音哽咽,雖然沒有死成,但是依然感激我的救命之恩。
‘‘沒事,雲姐,你幹嘛要想不開呢你還有我啊,你離開了,我該怎麼活呢我孤苦無依,你就忍心丟下我麼‘‘我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昨天經曆了一場浩傑,人也折騰的很疲憊,嗓子一夜之間便發了炎。
‘‘好,我不會再這麼做了,你放心吧。‘‘她應聲答應下來,微微一笑,似乎身體恢複了不少,氣色也精神了。
凡事想開了就好,人就是如此,可以勸解別人,卻逃不過自己心裏的那個坎兒。
我衝他點點頭。
‘‘你先在這裏休息幾天,我有時間再來看你,我們兩突然從夜總會溜了出來,吳姐知道了肯定會發飆,我回去跟她說一聲,我不會告訴她你的事情的,就說你生病了,先讓姐妹來照顧你,我怕吳姐會起疑心。‘‘
‘‘嗯,你去吧。‘‘
她的聲音很虛弱,微笑的答應下來。
我給她買了早飯,看著她吃完便回到了夜總會。
還好,現在不是夜總會開張的時間,所有人都還在休息,我回到自己的臥室,攤倒在床上,閉上雙眼,疲累的身心讓我透不過氣。
耳邊又浮現那女人的聲音,‘‘徐錦州是我的男人!‘‘
我睜開眼睛,使勁搖晃著頭,不想去想這些。也許,他隻是玩玩我而已,也是,我有什麼可吸引的地方呢他一個貴家子弟,不缺我一個傻丫頭。
我索又閉上眼睛,盡力讓自己的腦袋放空。
剛要入睡,電話卻突然響了,是徐錦州的電話,我不知道該不該接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下接通鍵,‘‘喂‘‘
他說派人來接我去一個地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搞什麼鬼正好,我也想將心裏的疑問弄個水落石出,他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
沒過多久,有人敲門,是徐錦州安排的人,我跟著他下了樓,上了車,他特意安排了幾個保鏢跟著我,怕林初派人來監視我將我帶走。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停靠在一家法國餐廳門口,這裏位置有點偏僻,可能是怕林初那些人找到我才選擇了這種地方。
小弟下車伸手為我開車門,告訴我徐少爺在裏麵等我,然後其他人筆挺的站立在門口待命。
他也真是奇怪,有什麼話不能電話裏麵說,非要搞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