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州得到了他想要的刺激,滿意的將褲子穿上,將腰帶係好,嘴角上露出詭秘而又挑逗的笑意,而我的臉頰潮紅,無力起身,眼睛也睜不開,隻覺得迷迷糊糊,他給我穿上衣服,像在一艘船上搖擺一樣。
不知何時,我睜開雙眼,看著開著車的錦州,害羞的躺在後座上,畢竟我是個女人,其實也不算是女人,即便是在夜總會出台坐台,內心還是在意他。
“我。我們去找安月問個明白吧!”我小聲的說道,剛才羞愧難當的場景還在腦海裏放映著。他轉過頭,白了我一眼。
“你是傻白甜麼你去找她做什麼要去,隨你便,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急了,眼睛一直盯著路的前方。
我懷疑他是不是在發神經,得到我了,爽了,就隨意又對我發脾氣
我覺得奇怪,安月人那麼好,她不會害我的,為什麼錦州會那麼說她呢。
他似乎正在氣頭上覺得我傻的可以,不一會兒,車子便停在了夜總會的門口,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大堆保鏢,從裏麵急忙跑出來挺拔的站立在門口迎接我們,我看到他使了個眼色,這些人恭敬的身體呈九十度鞠躬將頭壓下來。
他擺一擺手,這些人又起身,挺拔的站在那裏,各個麵無表情,冷酷殺手的模樣,按照這裏的規矩,徐錦州一來必然是全員出動迎接。
進了夜總會,吳應蘭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我心想這下完了,一夜未歸,這裏的規矩她跟我提過,不經允許,不得私自出去,如果陪客也要跟她備案。
“吳姐,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我。”
我隻感覺我的手在發抖,嘴裏說謊話,聲音直嫖,吳姐看了我一眼,本來想抬起手給我一記耳光,她又嫉妒又氣,不過看到徐錦州站在我身後卻沒有動手。
“小妮子!你知道我跟你說過這裏的規矩,怎麼能隨便不知會一聲就溜了呢你還拿我當作你的姐姐麼!你眼裏真的有我這個姐姐”她細聲細氣的責問我,我委屈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她的話雖然不重,但是弄得我心驚膽戰。
“吳姐,我知道我錯了,下回不會再忘記了,可現在我回來了,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啊,拜托拜托。”
我說完,吳姐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我知道她心軟了,或者說是看我一個小丫頭片子,又有徐錦州撐腰,拿我沒轍。
“你知道就好!如果以後再有一次,我打斷你的腿,你信不信。”她在那裏假裝發威,其實是給徐錦州看的,這裏實際上是吳應蘭掌管著,徐錦州有時還要讓她三分。
於是,我乖乖的溜回了包房,也不敢再看徐錦州,之後他們說了些什麼也沒敢聽。
今日夜總會的生意可謂是生意興隆,喧鬧十分。
“小妮子,你跟我過來一下!”吳應蘭喊我的名字,嚇了我一跳。
“你呀你,來這裏沒多久,怎麼就不懂事那,明目張膽的跟徐少爺鬼混。我說你想不想在這裏好好呆了,別說是我,其他姑娘嫉妒你怎麼辦,也不長個心眼。”她撅著嘴,沒有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