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遇見故人(1 / 2)

回到,我細細琢磨了一番徐錦州的話,其實也察覺到了他口中的第一課究竟是什麼。

大抵便是防人。

在這裏,我沒有朋友,就像一個冷情的角逐場,名利和地位才是相互攀比的工具,即便麵上對你麵露春風,背地裏那個人很可能就會是給你致命一擊,就好比昨天光頭章忽然為難我,如果不是受人挑撥,堂堂臨時房產第一商,又怎麼會知道這個從未接過課的新人

好在事情還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糟糕。

自從昨晚之後,這些女人看我的眼神大抵還是怨毒和憤恨,但卻不再明目張膽,我想他們或許是覺得我現在是徐錦州最受寵的女人吧。

即便我和我徐錦州並非那層關係,不過我也懶得解釋,解釋了她們也不一定會相信,很有可能還會覺得這是我在故意顯擺,當下便眼不見為靜,任由她們暗自揣測去了。

也有幾個試圖巴結我,但都被我冷冽的眼鋒給噤了聲,許是覺得我這人冷淡的很,幾番吃了癟便再也沒人再與我套近乎,我也樂的清閑。

就這樣,我在也算平安的度過了小半個月。

其間也有人點我名字為我捧場,卻都是彬彬有禮,隻要是我拒絕的事情,他們也是極有風度的擺擺手,不作強求。

實則九樓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十分謙恭的,像光頭章那樣囂張跋扈的總是占了少數,又因著徐錦州教訓光頭章的事情傳滿了整個臨市,有這個先例擺著,任是再財大氣粗的也不敢多難為我。

這半個月的相處,我也在摸出了點門裏,對於徐錦州的脾性也算摸透了一點。

徐錦州實則是個極古怪的人,他有很嚴重的潔癖,不論什麼東西,隻要別人用過再貴重他都會扔掉置辦新的,平日裏這些怪癖並不明顯,然而我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倒是清楚的很。

沒有他的允許是絕對不可以進他房間的,他的臥室從來鎖著門,連床頭櫃子都是清一色的一係列小鎖,以至於徐錦州的房間看上去就像是個鐵鎖的展示廳。

他似乎也沒什麼朋友,我在這住了這麼久,從未見過他帶什麼人回來,除了幾個伺候他起居的女仆便都是清一水的男人,女仆們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看樣子能做徐錦州姥姥。

雖然他身價不可估量,但不論是車子還是衣服,還是手表之類的掛件都不是什麼以萬來計的高檔貨,按道理,這並不多見。

在我印象裏頭,一般有錢人都會佩戴一些奢侈品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徐錦州倒算是我遇到的一株奇葩。

他似乎也並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除了我之外,他甚至不會接觸其他女人,像他這般身價不菲又相貌英俊的,桃花自然擋也擋不住,可徐錦州對此似乎極不上心,隻是令我納悶的是,自上次我與他意外睡了一晚之後,他便特別喜歡晚上摟著我睡,即便我們什麼我也不做。

然後就在這平靜如水的日子裏,我卻遇上了

張雲希。

便是她,讓我的生活自此不得安寧。

張雲希是我的高中同學,因為我高一便就輟學,又日日受著“林老虎“的保護,所以即便同窗快一年,我和她依舊算不上熟悉,隻是因為當時我和她總會並列名次第一,便就記得她,也算是我和她那一年裏唯一的交集。

她本來就生得好看,隻是以前是利落短發,如今卻是蓄起了長發,畫著淡妝,眉眼間也逐漸顯露了女人該有的風韻。

他今天打扮十分鄭重,我才想,她大概是陪著哪個客人來的。

這也是‘與別家夜總會尤為不同的地方,來這裏的人不僅僅隻是為了找樂子,許多有身份的人也會來這裏交涉生意,這些人大多都會自帶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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