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深番外5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2 / 3)

“比那件白色流蘇,還誘人。”

那可是喬蒼有生之年,體會到的最瘋狂刺激的**,何笙穿上流蘇,蜜桃般的**三點盡露,盈盈一握的蠻腰,柔韌度極好 , 像楊柳一般搖曳,在他身下身上肆意糾纏 , 那一刻窒息的性感足夠殺死人。

他小腹不由一緊,似笑非笑對著電話說 , “晚上讓喬太太知道我的厲害。”

她那邊連呸了幾聲 , 車行駛過軍區總司,賓利與路虎擦肩而過,兩方都沒有留意彼此 , 路虎停穩在門口,秘書朝站崗的武警說 , “我來接周部長。”

武警拿起對講機 , 聯絡軍司總樓的通報室,對方答複周部長仍在顧政委辦公室內 , 不便驚擾。

顧霖軍坐在辦公桌後 , 掛斷一通省委打來的電話,窗外的風有些烈,樹影交纏婆娑,桌上的文件檔案刮得亂七八糟 , 他起身關上窗,“最近盛文不太平啊 , 多方勢力都在盯著這一股,喬蒼雖說收斂許多,可畢竟他的前科擺在這裏 , 生意做得越大,讓人起疑越重 , 據說還驚動了京城曹首長的長子。”

周容深垂下眸飲茶,杯蓋緩緩拂過水麵,“我在廣東都沒有過問 , 礙著京城什麼事 , 曹首長這幾年逐漸放權,已經處於半隱退狀態,京城的公事還處理不完,他手伸得倒長。”

顧政委一愣,這話明顯偏袒盛文,他格外好奇,“你和喬蒼的關係似乎有所緩和。”

他吐出一口茶葉,“沒有來往,各司其職 , 犯不上對著幹。”

顧政委笑說可盛文的確有些問題,你看這個。

他反手拿起桌上的紙張,遞給周容深,正是曹荊易那日所提及,盛文的真實賬目其中某一頁。

他眼眸一沉,“怎麼得到。”

“特區檢察院收到的匿名信件,我聽說後要了過來,打算讓你出口惡氣。”

他邊說邊隨意打量著,“容深啊,這隻是開頭,檢舉者說往後會源源不斷 , 每周送一點過來。”

看來曹荊易不準備攪入其中,隻是頂著京城過問的名頭 , 把事情鬧大,丟給廣東高官 , 他卻不伸手 , 坐收漁利,他在喬蒼手上栽過一回,勢必更加謹慎 , 能不出麵,都隻會在幕後操縱。

周容深連看也沒看 , 雲淡風輕否認了它的價值 , “這算證據嗎。指著這點莫須有的東西,扳倒如今風頭大盛的喬蒼 , 如果能辦得到 , 我會和他鬥了半輩子,都相安無事嗎。”

他說罷放下茶盞,起身與顧政委告辭,“我公務忙 , 改日請你喝茶,這事壓下不提 , 十有**是眼饞了,誣告。”

“不提?就這麼算了?容深,千載難逢的機遇 , 你可不要錯失啊,白紙黑字怎會造假。”

周容深閉口不提 , 隻是笑了笑,他走出軍區總司,秘書打開車門恭迎他進入 , 他在黑暗中沉默 , 曹荊易最後那一句你看不到你現在有多狼狽。仿佛一條毒蛇,拚命往他體內鑽,在他滿目瘡痍的心上生根發芽,時刻折磨他,嘲笑他,更像一個魔咒,誘他變得麵目全非的魔咒。

他何嚐不知,扳倒喬蒼,他才有機會重新奪得何笙 , 他和曹荊易單打獨鬥都不是他對手,可珠聯璧合,喬蒼必輸無疑,這是他唯一機會,他卻選擇包庇,無視。

他骨子裏恨毒喬蒼,他是如此殘忍,如此猖獗,他搶走何笙,就如同搶走了周容深的命,他該是讓他一無所有 , 聲名狼藉,才能泄恨。

他不過是為了何笙。

才甘願裝聾作啞 , 走上這條大錯特錯的路。

他看著她因喬蒼而歡喜,因他而明媚 , 他如果大興殺戮 , 她還會嗎。

會笑得那麼燦爛,那麼無憂嗎。

即使她回來,她的那顆心 , 還能回來嗎。

喬蒼倒台,何笙勢必成為權貴分食的祭品 , 曹荊易虎視眈眈 , 他們還將有一場惡戰,如果他輸了 , 何笙餘下的歲月跟在這樣的魔鬼身邊 , 她還笑得出嗎,她會快樂嗎。

他寧可做一個沉默的英雄,拚盡一切與曹荊易抗爭,也要給何笙一輩子的安穩。

她眉目間的歡喜 , 才是他強撐忍痛,存活下去最後一口氣息。

秘書透過後視鏡看向他時明時暗的臉 , “周部長,您準備怎樣。”

“壓下。”

秘書苦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周容深愛何笙 , 早已失去理智,他甚至為了這個女人 , 落得一身傷痛,落得淒涼孤苦,落得家破人亡。

世人所看到的深情 , 不過他的十分之一。

他那雙藏在黑暗中的手 , 不為人所知,護著何笙遠離這波詭雲譎的紛爭,她笑得燦爛,笑得無憂,世人全部以為,那是喬蒼的疼愛,可誰又看到,周容深為她抵擋千軍萬馬,為她再三觸犯禁忌 , 觸犯道義,顛倒黑白。

他沒有自我,沒有喜怒哀樂,他隻剩下唯一的事,不許何笙受到傷害,無可救藥的癡戀她,在偏執瘋狂的守候中,一日日老去。

“曹柏溫在職期間,包養的那名總政歌舞團的女歌星,現在去了哪裏。”

秘書說出了車禍。

周容深視線定格在腕表上不停轉動的紅色秒針,“人為還是暗算。”

“曹柏溫當年大勢 , 執掌中央二副軍司,在京圈隻手遮天 , 傷害他利益和名譽,讓他認為貪婪的後顧之憂 , 您覺得呢。”

“當年參與這事 , 或者知曉內幕的人,一個未留嗎。”

秘書說即使有,曹荊易也處理得幹幹淨淨。大權在握 , 想讓人閉嘴,方式太多了。

的確 , 把柄不剪斷 , 他絕不能如此光明正大撒下天羅地網,難免不會把自己纏進去。

周容深頭痛欲裂 , 他靠在椅背 , 抬手用力揉捏眉骨,“小李。為我選購一款更好的西藥,最好讓我多活幾年,我不放心她。”

秘書麵容無比沉重 , “藥療效越好,依賴性越大 , 罌粟丸的毒性無法清除,您的身體這麼多年飽受折磨,還是不要加重負擔了。”

周容深命令他按照自己說得做。

車行駛不久後停泊在蒂爾外 , 他推門走下,跨上台階 , 正要進入大樓,忽然聽到一旁柱子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下意識看過去 , 那天還手帕的女子正蹲在角落吃麵包 , 時不時探身往大門外張望,看不到熟悉的輪廓,隱隱有些失望。

他蹙了下眉頭,示意秘書上前,她眼前忽而灑下一道陰影,她驚慌而茫然,“我礙事了嗎?”

“您在這裏做什麼。”

她舔了舔嘴角沾染的麵包屑,塞進包裏,站起身撣了撣裙衫的塵土,“我等人。”

秘書問等我們周總嗎。

女子並沒有聽清楚什麼稱呼 , 她剛想問誰,秘書側過身露出站在門旁的周容深,她頓時眼睛一亮,剛跑了幾步,又覺得不夠矜持,怕他嫌棄自己輕浮,便放慢了步子,她每靠近一步,距離他更近一些,心髒便近乎跳出喉嚨,她覺得再沒有什麼 , 比麵對他更讓自己緊張。

她腳趾在鞋子裏佝僂著,“我昨天給你送的湯,你喝了嗎?”

周容深想起保安午後拿到辦公室的湯羹 , 覺得好笑,“你會吃陌生人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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