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我愛你(1 / 2)

我脫口而出問她哪個老板。

老鴇子說江南會所的老板。

她盯著大踏步走來的五個高大男人,“這位是三老板裏最大的一個,負責給場子平事兒,手段狠得嚇人,上次會所有個小姐不知死活,得罪了副市長的秘書,就是這個老板把她關進了密室,再出來人瘋瘋癲癲的。後來送進醫院**裏跑出來一條蛇。”

這是一些大型場子對內部不聽話小姐的一種懲罰,一般都是用蛇,黃鱔,泥鰍這樣的軟體動物,拔掉牙齒,將它們腮裏的毒液擠淨,浸泡在辣椒水或者鹽水中,塞入小姐的**。

如果點兒背的可能會滑進子宮,那就隻能剖腹把整個子宮都取出來。這種折磨不留傷痕,而且小姐特別痛苦,能感覺到它鑽來鑽去,凡是嚐過一次的這輩子到死都忘不了那滋味兒。

走廊上此時光束很刺目,反而看不清楚走來人的樣貌,照射在那個男人臉上隻剩下光圈,“他什麼都能平嗎。”

“在廣東這邊的客人,如果他平不了的,肯定就要請背後大老板來了。不過基本上到他這裏就平息了。”

老鴇子有些納悶兒盯著我,“你不是跟著林寶寶混了好幾年嗎,京圈的副國級你都陪過,粵圈窯子裏管事的大佬你不認識?”

副國級我還真陪過,他點了我兩次,每次都是喝酒摸胸,也會把手伸到內褲裏,挺端著架子的,更深入的沒幹,我不隻陪了老子,連兒子都陪過,他兒子跟我說前幾天你陪的是我爸,我當時都愣了。

這些頂級東北虎口味挺奇怪的,他們和商人不一樣,商人非常忌諱父子搞同一個女人,豪門長幼尊卑的規矩很嚴格。

但當官兒的搞起刺激來什麼都不顧,老子睡完了,兒子看上了也能偷偷搞,甚至老子剛提上褲子走人,兒子就來了,好像睡了自己小媽一樣,越搞越上癮。

寶姐認識天津一個高官,就是從自己兒子手裏撬來的女人做情婦,這種事老百姓都沒法接受,但官場很普遍,他們對於玩女人的態度就是怎麼亂都沒事,絕對不能娶。

我告訴老鴇子江南會所這潭深不見底的水,我還真沒踏入過幾次。

包房中那名官太太又點了一根煙,寶姐說我們場子老板來了,您和他談。

官太太吐了口煙霧,鮮豔的大紅唇像喝了一碗血,“沒什麼好談的,我已經撂底了,你們要是想借著這事敲我竹杠,我男人和娘家都不是吃素的。”

寶姐喲了一聲,“您跟我玩兒黑吃黑呢?您敢和您男人說嗎?廣東再沒有誰比江南會所的後台還硬,我們敢豎牌子,就不怕遇到胃口大的客人。”

寶姐說完從包房裏出來,貼著牆壁罵了句臊臭的黃臉婆。

那個被保鏢包圍在中央的男人逐漸逼近,麵貌很眼生,腳下生風氣勢十足,他站在老鴇子跟前,“死了幾個。”

老鴇子說一個頭牌鴨,廳長太太的姘頭,那不是好惹的,裏頭也不是善茬。

保鏢扒門掃了一眼,“北哥,人很硬。”

男人蹙眉,他走入包房,兩名保鏢跟進去關門,留下兩名把守,大概五分鍾左右,門再次打開,男人麵無表情出來,吩咐老鴇子把後續解決掉。

“服藥過度,和場子沒關係,客人和公關談賠償,通知家屬接走,給足封口費,不要傳出去。”

我小聲問寶姐這就完了嗎?

她聳了聳肩,“不然呢,還把條子叫來抓走嗎,場子保她們也是保自己,人家是官門,鬧大了你還幹不幹,江南會所屹立不倒,都是因為會辦事兒吃得開,人家肯拿錢,就是給老板麵子了。”

我心裏狠狠一沉,果真是風塵賤命一條,生死不由自己。

權貴的玩物越是紅越是命短,我從沒有像這一刻如此感激周容深。

也許沒有他,我現在和那個鴨子一樣的下場,死在麻爺喜新厭舊的無情裏,或者死在他那群幹女兒的算計陷害裏。

即使我再有手段,也敵不過那麼多女人的圍攻。

老鴇子親自把包房裏的太太送進電梯,男人從我麵前經過,他忽然停下腳步,盯著我看了片刻,“咱們見過。”

我搖頭說沒印象。

他笑了笑,很溫和,“我跟著蒼哥見過你。”

寶姐頓時一愣,“會所大老板是喬先生?”

男人臉色有些不好看,嫌她多話,“道上都要喊蒼哥,這是規矩。”

寶姐趕緊閉嘴點了點頭,她在官場大爺麵前很橫,可在這些拿性命當兒戲的人物麵前,天大的委屈都得忍。

男人得知我要離開提出親自送我,我婉拒他的好意,他說蒼哥身邊見過的女人,他都得敬著。

我推辭不過,隻好跟著他。

我們走的員工通道,所以小姐鴨子看到很多,這裏的小姐素質很好,尤其是陪省裏高官和頂級富商的小姐,不像別的場子打扮低俗,用露肉吸引客人,裏頭真空不穿內衣,兩團**上下晃悠都看得到乳暈。

這裏的高等小姐工服是月牙白的旗袍,背部鏤空,很是窈窕貴氣,行走站立的姿態也非常動人,說話輕聲細語,而且出口成章,基本上客人談天說地琴棋書畫,她們都能陪著來,哪怕隻是皮毛,也絕對不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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