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電梯裏的香豔(2 / 2)

我愣住,下意識摸了摸剛才喬蒼碰過的地方,果然那枚簪子插在層層疊疊的長發裏,不用看我也知道,在月色下一定美輪美奐。

五百萬的簪子,他就這麼一聲不響送給了我。

我心裏怦怦直跳,我瞞不了,周容深一定會從市局出席晚宴的官員那裏聽說喬蒼才是拍下這枚簪子的人,到時候他一定會質問為什麼在我手裏,可我現在主動坦白反而是自投羅網,我咬了咬牙,笑著拔下來,“這個啊,一個女人戴在自己頭發上,我和她道別,她擁抱了我一下,可能刮住了。”

他問我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若無其事把簪子交給秘書,“是喬老板身邊的女人。”

周容深沒有說話,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秘書為我打開車門送我進去,我聞到一股子很濃烈的酒味,從周容深的呼吸中散開,“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他蹙眉捏了捏太陽穴,“官場應酬推不開,都是同僚,職位高了覺得我不懂事,職位低了覺得我看不起,哪一場都落不下。”

他說完盯著我破裂的旗袍看了許久,我正要解釋,他沒有給我這個機會,而是將我摟進他懷裏,“你今晚美得很不同。”

我鬆了口氣,笑著問他哪裏不同。

不知道是我嘴巴裏不屬於我的煙味被他察覺,還是他看到了我胸口唯一一枚還沒有完全褪去的唇印,雖然看上去像一顆疹子,但男人對自己女人身上的痕跡都非常敏感,周容深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僵硬,很快又恢複正常。

他晚上借著酒勁把我按在床上,我剛洗了澡,還沒有來得及擦身子,他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從背後毫無征兆的進入。

我疼得臉色一抽,他在我背上吻著,一邊吻一邊大力揉我的胸,他沒洗澡,身上的酒氣很濃,他其實挺愛幹淨的,極少有這種情況,我扭頭看了一眼他身下蓬勃發脹的地方,有些男人喝了酒疲軟,有些男人是酒撞色膽,越是喝了酒越厲害,我覺得周容深就屬於後者。

我感覺自己下麵都要被撕裂了,火燒火燎的,我央求他換個姿勢,他將我抱住,讓我正麵朝他,他再次把整根都沒入進來,我在他身上隨著衝擊而起起伏伏劇烈顛簸,甚至忘記了問他是不是真的要離婚了。

我不認為他離婚會娶我,周容深對女人的劃分很清楚,我在他心裏就是二奶,永遠不會改變,他就算離了,也絕對不是為了我。

周容深今晚過分野蠻,他沒有壓抑自己,他很大聲問我,“現在操你的男人是誰?你是不是隻屬於我?”

他問了我很多遍,每問一次就要狠狠幹我一下,我被他刺得臉色發白,我一度懷疑他喝偉哥了,比平時還猛。

他逼迫我回答他,我給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仍舊沒有停止,反而卷著我陷入一場更狂勁的暴風雨。

其實被喬蒼在電梯裏那麼一搞,我還真是挺想做的,我抱著周容深在我身上瘋狂馳騁衝刺的身體,問他是不是他妻子給不了他這些快感,隻有在我身體裏才能體會到。

他悶吼著,撞得越來越快,在他快到高氵朝時忽然拔出來蹭我的**,我一直覺得自己很會長,我沒隆過,也有36c,給男人夾棒子一點問題沒有,我跪在他麵前,用手聚攏好自己的兩隻,把他已經膨脹到青筋畢露的家夥塞進溝裏,上下蠕動給他摩擦,還時不時低頭舔一下那玩意兒的頭部。

他整張臉都因為爽而變得漲紅扭曲,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涼水,直接倒在裏麵,一冷一熱的刺激中他仰起頭用力挺動腰身抽了幾下,直接射在了我臉上。

我讓他看著我一點點吃進去,那玩意很鹹,而且特別糊嗓子,我最後實在咽不下去,就用剩下的涼水送服。

周容深躺在我旁邊沉沉的喘息,他等我舔光了臉上的液體,笑著把我拉入他懷裏,“早晚會被你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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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2/22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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