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價錢可真貴(1 / 2)

喬蒼在床上絕對是外國猛男那一掛的。

我習慣**之後給男人分等級,周容深屬於珍品,麻爺屬於次品,還有幾個之前在海南和京城雙飛的客人,連殘次品都算不上,硬起來才七八厘米,而且上麵都是褶子,裏麵夾著髒東西。

不過京城的爺都戴套,那都是大人物,一個個的在新聞上人模狗樣的,他們怕小姐暗算,懷了孩子惹麻煩,他們心裏挺瞧不起那種女人的,包養情婦也都包大學裏的女教授,舞台上的歌唱家,所以髒也就髒了,反正也得不了病。

和圈子裏那些特別紅又豁得出去的姐妹兒比,我跟過的男人不多,兩隻手能數過來,我一直覺得不會有男人比周容深玩兒起來還硬,他是家夥硬,腰板硬,一身腱子肉。

但是和喬蒼睡過之後我才知道他為什麼能讓那麼多人服氣當大哥了。

這男人不動聲色,恨不得把女人給戳碎了,就衝他在床上發了瘋的幹,打架也絕對是狠主兒。

昨天下午看魏小姐渾身透著騷氣,她彎腰給喬蒼喂酒我認出了她脖子上的項鏈,那是空殼的,裏頭可以藏粉末和丸藥之類的東西。

我在圈子混這麼久,什麼下三濫手段都瞞不過我,估計喬蒼也是認出來了,所以才把她收拾得那麼慘。

有些有後台的大場子耍手段留那種特有錢的客人,在酒裏灑冰粉或者大麻,酒和毒品混在一起爆發力特別足,很容易上癮,一兩杯就夠了,可包房裏消遣的客人沒有一兩杯完事的,都得一兩瓶,再去別的場子覺得酒味道不對,還會回來玩兒,場子就等於把人留住了。

小姐為了傍有錢的也會耍些陰招,在酒裏下催情藥,市麵上賣的都是假的,用起來沒勁兒,隻有夜場這些地方能搞到真貨,黑市上要有人脈才會買到。論克賣,不是論瓶,一克在五百到八百不等,精華的要上千。

我們外圍也用,寶姐就在海天盛宴給一個超級富二代用過,都是王思聰那級別的。

這些藥一般都是直接供給夜總會,催情藥用多了容易在床上猝死,比壯陽藥還猛,但用少了能讓客人被小姐迷住,藥勁上來以後怎麼看她怎麼美,睡得也舒服,三天不見就想得心裏癢癢。

魏小姐一看就是初次跟喬蒼,不了解他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德行,要是不開眼把藥下他酒裏,半條命是交代了。

不是有所男人家夥都大,很多小姐這輩子都沒碰上過一個能給自己高氵朝的客人,我在周容深床上被訓練了兩年,喬蒼麵前都發怵,其他小姐見多了軟短細,剛進來就得翻白眼。

寶姐在聚會上說,女人這輩子要不就隻有一到五個男人,她是女人,要不就超過五個男人,那是蕩婦,而我們這些女人統統都是蕩婦,經曆男人多的女人,也不是說不栽跟頭,但一定栽得很少。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我,我下意識喊了聲容深,握著他的手讓他別動,直到我觸摸上一枚很涼很滑的扳指,我猛地清醒過來,周容深不戴扳指,我是在喬蒼的床上。

我睜大眼睛看向身後,喬蒼因為我喊了別人的名字臉色有些陰,他似笑非笑問我什麼。

我舔了舔嘴唇,說沒什麼。

喊錯名字在床上可是大忌諱,證明一方活兒不好,沒讓人不滿足,得艾滋病那姐妹兒剛入行陪過一個江湖混混兒,就因為喊錯名字被打個半死,後來養了兩個多月才痊愈,之後每次出台都要把客人名字念個百八十遍的。

喬蒼將我的臉捏住,高高挑起,我脖子仰成一條直線,他臉上的胡茬很重,看上去特別陽剛,他問我他叫什麼。

我說喬蒼。

他眯了眯眼睛讓我繼續說。

我一連念了幾十遍,他臉上陰惻惻的表情才有所緩和,他鬆開我的下巴,摸到床頭拿起煙盒抽了一根點上,我透過煙霧看他的臉,愈發覺得他高深莫測。

軍火生意一般的黑道根本不敢碰,這是抓著就槍斃的罪,走私國寶文武都還有活路,唯獨這個毫無商量,敢碰的都是背景逆天,拎出一個後台嚇死人的主兒,最不濟也得有千八兒的手下幫著出生入死,廣東臥虎藏龍,我也就見著一個喬蒼。

我特意找圈子裏關係湊合也見多識廣的姐妹兒打聽過,國內最大毒瘤之一南三角的販毒集團,喬蒼也有勢力和股份,算是背後巨頭之一,沿海城市的市場都是他打通的,威望很高,幫派事務說一不二。

當老百姓的八百輩子遇不到這樣的爺,都當新聞聽,可我們這些外圍圈裏的姑娘,每天都和這種人打交道,有錢有勢的人也分檔次,李嘉誠那樣的,我們碰不上邊兒,倒是李嘉誠兒子能混個眼熟,喬蒼這類就基本屬於金字塔尖了,周容深局級的地位在官場也是相當牛逼,畢竟這裏是特區,官員的含金量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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