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天罪已是強弩之末,就算放楊煙離去,天罪也難東山再起。而且,聽聞端木文皓為了控製楊煙,對他用了藥。楊煙為求提升修為,也甘心每日服用。一旦停止,便受萬蛆噬心之痛而死。如今,端木文皓已死,就算楊煙逃走,也難活下去。所以,門主不必自責,救沈小姐回來,才是至關重要的。”段南上前,附和道。
“話雖如此,可是,這麼一來我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況且,楊煙此人毫無信義可言,就算放他離去,他也未必會放沉魚回來。”秦彥歎道。
“門主放心,就算是搜遍龍城,我也一定會將沈小姐找到。”段南說道。
“秦彥,你忘了一個人了?”赫連彥光說道。
秦彥愣了愣,問道:“誰?”
“金凝霜。”赫連彥光說道。
“金凝霜?”秦彥愣了一下。
“金凝霜是楊煙的女人,也是她騙沈小姐到的龍城,也許,她會清楚楊煙將沈小姐藏在哪裏也說不定呢?”赫連彥光說道。
微微點了點頭,秦彥說道:“的確有這個可能。”
接著,轉頭看向段南,問道:“這金凝霜怎麼會喜歡上楊煙這種人?金家在東北的勢力如此之大,應該也不需要攀附楊煙吧?況且,楊煙這種人值得她這麼做?”
“金家跟天門有些過節,想必金凝霜投靠楊煙,也是為了借楊煙之手打擊我天門吧。”段南說道。
“哦?什麼過節?”秦彥詫異的問道。
“一直以來,金家在東北的勢力都很大,很多生意都被金家的人壟斷。一年多以前,獨孤白辰在東北開設公司,搶了金家不少的生意。為此,金凝霜的父親耿耿於懷,曾多次跟獨孤白辰交涉,甚至不惜動武。獨孤白辰雖是處處相讓,可金家卻是變本加厲。最後,金凝霜的父親鬱鬱而終。想必,金凝霜也將其父親的死怪罪到天門的頭上,因而對天門憎恨非常。”段南解釋道。
“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故事,看樣子,就算金凝霜知道沉魚被關在哪裏,恐怕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說出來吧?”秦彥微微蹙了蹙眉頭。
“事在人為。如今天罪已是強弩之末,金凝霜如果想要保全金家,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投靠天門。更何況,當年的事情本就怪不得天門。我想,隻要予以好處,金凝霜應該會乖乖的歸順,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一切。”赫連彥光說道。
“也是。”秦彥點了點頭。
接著,秦彥轉頭看了段南一眼,說道:“還要辛苦一下你們。今晚,趁勢將天罪的勢力連根鏟除,我不希望他們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當年天門門主符文堅因為一念之仁,以至於讓天罪苟活至今,才鬧出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後輩遭受同樣的事情,必須要將天罪的勢力徹底的鏟除,永絕後患。還有,聯係薛冰,讓她調派所有在龍城的天門成員,封鎖龍城的所有車站機場以及出城要道,我要楊煙插翅難逃。”
“是!”段南應了一聲。
頓了頓,段南問道:“門主,那……,沈小姐……?”
“沉魚的事情你不用理會,專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秦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