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又信誓旦旦保證,“沒事,等蜜月回來,我照樣把那小子提過來見你。”
蘇青璃嗤之以鼻,心裏下了一個結論,但凡跟沙歌沾上親戚的都不靠譜了。
周雨的婚禮要大操大辦,可把好這個伴娘累苦了,婚禮的前一天跟新郎新娘去了婚禮紗店確認明的流程,接著又去現場彩排了一次。
蘇青璃換好伴娘禮服站在落地鏡子前照了照,感覺還算滿意。
伴娘的禮服是事先就準備好了,華美的金屬色,弧度俏麗的抹胸,再搭配同樣乳白色的高跟鞋,性感中帶著些俏皮。
老黃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眼睛一倪她,“不錯,認識你到現在,也就今天最漂亮。”
蘇青璃嘿嘿衝他傻笑,心裏卻在腹議,你妹的,第一次誇我,還誇的這麼隱諱,這麼放肆的話她是不敢當老黃的麵說出來。
恰好周雨換好婚紗從更衣室出來,他又立馬奔過去拍老婆馬屁了:“不過,你沒我老婆漂亮。”
“那是自然,新娘嘛。”
她也曾經憧憬有一天能做張承意的新娘,手挽著愛人的手地起走起禮堂,可惜夢醒了。
第二天一早,迎親的隊伍就來了,姑娘們堵在門口要紅包為難伴郎團。
蘇青璃在房裏陪著周雨補妝,聽著外麵正熱鬧,也跑出去湊熱鬧了。
屋外老黃字正字正腔圓的念著新娘團事先準備好的保證書,蘇青璃擠過去,惦地腳尖看了看,好家夥,幾個重量級的姑娘站在最前麵把門堵了個嚴實,就是不鎖門也能為難死這這幾個漢子。
透過間隙,那個隱隱露出半個腦袋的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她奮力擠了進去,視線精準的落在最後那個瘦高個上胸前還別著花的伴郎身上,竟然是沙歌!
沙歌明顯也看到了她,對上那雙清亮的眼睛,還對她眨巴了幾下,咧開的嘴笑的很無恥:“快開門,蘇青璃,一會賞你個大紅包。”
看到眼前熟悉的臉龐,蘇青璃心裏有說不出的驚喜,她真的太想念他,可是卻不敢再聯絡了。
心裏挺激動卻不想人看出來,表麵還是跟他大大咧咧的,“少來啊,我可是很有氣節的。”
門神們該為難的也為難了,要的紅包也要了,周雨的母親在身後發了話,差不多得了,別誤了時辰。
剛拉開門,新郎團們就抱團了衝進來,沙歌落在後麵,不急不慢邁了進來。
原來這就是自己想象了千百遍的南瓜,緊張更多的是驚喜。她想起孫曼說的,不喜歡他有太好的女性朋友,沙歌答應她了,想到這些,心情又變得有些複雜,拿不準該以什麼態度來對待他。
蘇青璃揚起臉衝著他笑,“好久不見啊,真沒想到伴郎會是你?”
他在她兩步遠的地方站定,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翻,然後視線落在額上、眼睛上似乎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細細的審視了她一回。
沙歌毫不掩飾,甚至是有點放肆的目光讓蘇青璃有些無措,腦海裏想起很多遊戲裏他們相處的情節,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提醒自己這是賤人沙歌,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強自斂了心神,“看什麼呀,沒見過美女啊。
沙歌長吸了一口氣,眼裏似有星光在閃爍,“想死我了,死小妞。”
忽的見他長臂一展,攬過她,隻聽“咚”的一聲,蘇青璃的腦袋就撞在他胸口上。
蘇青璃推了他一把,揉著腦門,惱道:“疼,你丫就是想謀殺。”
沙歌抬手在她磕著的地方摸了摸,道歉的毫無誠意,“呀,都紅了,不好意思啊,我失手了。”
她拍開他的手,“你丫的,趕緊給我道歉,要不然不放過你。”
遊戲裏都是她欺負他的,現實中長期受他的壓迫,現在想來,也算扯平了。
她穿著帶抹胸的小禮服,肩膀的部分裸露,沙歌手勾著她的肩,覺得手下的肌膚滑滑膩膩的,觸感甚好,也沒舍得放開。
蘇青璃作勢用手肘擊打他胸口,“往那摸呢,拿開你的爪子!”
他不理會她,手掌覆在她後腦勺,目光卻落在她的胸前,低胸的衣服有點往下掉,“哎,我說你衣服拉拉好唄。”
她臉一熱,趕緊捂胸口拉了拉衣服,“往那兒看呢,你個死色狼。”
蘇青璃轉念一想,不對啊,在沙歌麵前臉紅什麼,那丫不就一賤人麼。
“別好心當驢肝肺。”他的眼睛又往她的胸口瞄了瞄,“有什麼可看的,太平公主。”
她最恨別人說她沒胸,當即一腳踹過去,“滾粗。”
他特真誠,“其實吧,擠擠就有了,真的。”
“你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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