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根本就是無險,我是清清白白的,如若你們想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害我,未免也太過於急功近利了!”
盧思夢壓抑不住心裏的憤怒,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米婭。
被人陷害,她還沒有急於為了自己開脫而爭辯,可是米婭已經忍不住了,居然句句話在這裏落井下石。
一旁的莫浩天始終麵不改色,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向了盧思夢,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眼神是在示意盧思夢可以繼續說下去。
“我剛才隻不過是想出來透透風,就是站在飯廳外麵的院子當中,不出五分鍾的時間我就可以回去,但是就是這個男人,他忽然一瞬間衝了過來!我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識,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副樣子躺在我麵前,你們就已經來了。”
盧思夢的話字字如釘,聽不到一點點猶豫的意味。
莫浩天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莫春,一臉冰冷的問。
“是這個樣子嗎?但是是誰跌跌撞撞的跑回來告訴我,他們兩個人廝混,被人抓到了呢?”
莫浩天的眼神一掃,看到了身旁的傭人邊兒上。
那傭人吱吱嗚嗚的低著頭,始終不敢直視莫浩天的眼睛。
他自然是看到了外麵的一切,可是由於常年生活在這莫家祖宅,拿了莫春不少的錢。
他自然和這後來的莫為年聯係在了一起,本以為隻不過就是通風報信兒。
莫為年信誓旦旦的說這件事情板上釘釘,所以他才隱去了之前所有的一切。
至於這所聞到的香氣,也是他一手弄出來的,隻不過隻字未提。
莫浩天深吸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的看著麵前所有的人。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也就是說我們的春少爺也是被人陷害的,你們兩個人都是受害者,這一切是另外有人再故作陰謀打算了?”
莫浩天的一句話,仿佛讓跪在地上的莫春找到了救命稻草。
他跪在地上,衝到了莫浩天的麵前,此刻也顧不得自己所謂的身份,顫顫巍巍的開口求饒。
“對,沒錯!就是他們冤枉我的!都是陷害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莫浩天的嘴角微微一揚,看向了麵前的莫為年。
此刻的莫為年麵色很不好,他知道這樣一做,隻要莫春嘴裏說出來了不該說的話,那麼莫為年此刻就變成了光杆司令,再也沒有人可以幫他了。
莫浩天本能的退了一步,慢慢的倚靠的椅子上,看著麵前所有的人,語氣依舊冰冷。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就是說這件事情還有蹊蹺,值得考究咯?”
莫浩天的雙朦刀中透出了一絲寒意,那眼神直接盯在了傭人的身上。
傭人不敢多言,跌跌撞撞的跪在了地上,他隻不過就是一枚棋子,莫家的人讓他怎麼做,他自然就是聽命罷了。
“大少爺,我隻不過是……我隻不過是說了我看到的,至於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一旁的莫為年眼看著自己已經腹背受敵,很是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這個下人給我好好的想清楚!這究竟是誰下藥迷惑了春少爺!這外麵的女人手裏總是有一些不幹不淨的手段,千萬別冤枉了好人!”
莫為年也是急功近利,反正現在已經是得罪了莫浩天,自然也就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
一旁的米婭也開始落井下石,自然是站對了隊伍。
她不介意莫浩天怎麼想,隻要先把莫浩天身邊的這個女人解決了,至於莫浩天,她自然有手段搶過來。
“我可是聽說,現在外麵的那些高級地方都流行這種玩法,先把對方迷暈了,這樣雲裏霧裏的,還會有欲醉欲仙的感覺。”
莫浩天並未搭理,可是秦嵐的目光卻明顯陰沉了下來。
她似乎早已想好的要認下米婭,畢竟血緣這種東西,她無法抵賴。
可是米婭此刻的行為,卻讓她慢慢的開始動搖了自己的想法。
此刻的米婭依舊目光如梭,她已經不在意一切了,反正有這親子鑒定,秦嵐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