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裏,一定是莫春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糟蹋了盧思夢。
直到莫春看到麵前的叔公,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做了什麼。
他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叔公,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叔公的麵前。
“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叔公的語氣陰沉,滿臉表現出的全部都是陰冷的不屑。
現在他身側莫為年心裏卻歡喜不已,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莫浩天的妻子竟然被人當場抓到與別人苟且,就憑這一點,莫浩天就再也無法留住之前所有的尊嚴,更何況,這個人居然還是莫家最不受寵的一個人!
此刻的莫春也已經慌了,他儼然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雖然他知道自己有這莫家的骨血,但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儼然已經看到了下場,很是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叔公救我!不是的,這些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的。”
對於莫春此刻的解釋,再也沒有一個人放在了心上。
大家把目光都放在了一旁盧思夢的臉上,此刻的盧思夢早已經昏昏噩噩在癱軟在了地上。
按照輩分來計算,莫春是盧思夢的長輩。
可是此刻,兩個人卻被摁在了房間裏,這一切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容忍。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你們兩個人此刻在屋裏幹什麼?如若你真的是對她有情,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莫家還是有莫家的家規的。”
叔公並沒有再說話,一旁的莫為年已經率先開了口。
他表麵上是在責備莫春的不尊行為,但是實則這句話,分明就是在羞辱一旁的莫浩天。
莫浩天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慢慢的走到了盧思夢的身側,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他眼神冰冷的掃視了周圍所有的人,目光卻瞪著了剛才來通風報信的傭人身上。
他分明讓這個傭人好好的跟著盧思夢,可是才出去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居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莫家祖宅這麼大,盧思夢去哪不好,偏偏來到了這個如此隱蔽的角落。
“剛才那句話,你敢再說一遍嗎?”
莫浩天不屑去看莫春,目光陰冷的瞪著麵前的莫為年。
這些人的手段未免也太過於拙劣,當聽到盧思夢和人苟且之時,莫浩天的第一反應當然是不能相信,但是很快就是演化成了憤怒。
為了爭奪莫家的財產,這些人急功近利也就算了,可是居然用得這樣下作的手段!
他冰冷的目光很快就傳到了一旁的夜非和米婭的身上。
此刻的夜非始終盯著盧思夢,而米婭的臉色也慢慢的變了。
莫浩天不願意再廢話,他低著頭看向了懷裏的盧思夢。
盧思夢此刻狼狽和驚恐,很顯然,她剛才一定經曆了極其恐怖的事情。
這樣的表情根本和偷情享樂沒有任何的關係,如若不是他著急的趕來,說不定這些人還會幹出更加極盡下作的事情。
“你別害怕,我帶你回房間,現在我來了,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稍微再等一下,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莫浩天輕輕俯下身子,趴在了盧思夢的邊上低語著。
盧思夢微微的點了點頭,她雖然驚恐,但是畢竟此刻已經躺在了莫浩天的懷裏,也算是微微的放鬆下來。
盧思夢心裏明白,她就是被人算計了。
剛才自己在外麵好好的走著,不知為何感覺到身下一冷,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已經躺在了這個地方。
剛才院子當中飄來的莫名香氣,讓她一瞬間明白,她一定是聞了什麼不該聞的東西。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急於狡辯沒有任何的意義,隻要讓別人無盡的栽贓。
這麼多人的心思,總會露出馬腳的。
一旁的莫廣年很想維護,但是看著叔公的麵色,他總不能再次露出任何偏袒的神情。
而且對麵的莫為年此刻依舊是一臉的得意,始終在幸災樂禍的潑著髒水。
叔公一臉冰冷,拐杖用力的杵在了地上。
“看來今天我們莫家祖宅的確是多事,飯也不用吃了,晚上本來還安排了一出戲想讓大家聽一聽,可是現在麵前的這一出戲,估計要比晚上戲班演的那一場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