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師的實力,我以信譽擔保!”
仲文亭在一邊說道。
“既然如此,多謝仲兄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刁文海說道。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對葉非說一個謝字。
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紈絝子弟,從小養成了頤指氣使的脾氣,葉非之前對他們不客氣,他們就不可能對葉非服軟。
在他們的眼中,隻有其他人來給他們道歉,哪裏有他們給別人道歉的道理?
“刁兄弟如果沒有地方住的話,可以住在我那裏!”
仲文亭又對刁文海道。
“多謝仲兄了,不過我們已經有了住的地方了。”
刁文海夫婦就此告辭。
仲文亭轉身有些尷尬的對葉非道:“葉大師,不好意思,這次讓你難做。”
“算了,就像你說的,我身為一個煉藥師,不能對一個嬰兒見死不救。”
葉非擺了擺手,也沒有太在意。
既然是刁文海這個家夥如此囂張霸道,那麼這一次就利用各種材料好好的宰他一頓。
對於這種人,完全不需要客氣。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的時候我會再過來。”
仲文亭道。
他怕要是萬一他不在,以刁文海的那個脾氣,很可能會再和葉非鬧起來。
“好。”
葉非點點頭。
如此,連續七八天,刁文海夫婦都是來葉非這裏給孩子治療。
葉非雖然對刁文海夫婦不爽,但是給這個嬰兒治療,還是盡心盡力。
這是身為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是他前世所信奉的一條準則。
經過七八天的治療,小家夥的情況也變得好了許多,身體的技能逐漸恢複,體內的毒素也慢慢的排出去,臉色變得白了起來。
“怎麼治療這麼多天了,我兒子還是沒有什麼起色?我花了將近十億兩黃金購買材料,你都用到哪裏去了?”
這一天,治療完畢,刁文海抱著嬰兒,怒氣衝衝的道。
在葉非的眼裏,嬰兒的情況已經是大幅度改善,生機不斷恢複,慢慢就可以變得和正常人一樣。
但是,在刁文海他們的眼裏,卻是覺得嬰兒臉色極度蒼白,極其嗜睡,一天除了吃藥,幾乎不會有醒著的時候。
所以,他們覺得嬰的情況是變得更加嚴重了。
葉非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我之前就說過了,要想治好你兒子,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慢慢恢複,這種罕見的病症,哪裏有那麼好一下子就治愈的?”
“刁兄弟,你他心急了。”
仲文亭這個時候趕緊過來勸道:“令公子的病你們也找過許多煉藥師,不是也都沒有起色。這一看就是十分罕見的病症,肯定是要細水長流才能夠徹底根治。”
之後,仲文亭又轉頭對葉非道:“葉大師,您不要生氣,刁兄弟他們也是愛子心切。”
他夾在中間,非常的不好做。
但是,兩方他都不能得罪,隻能是苦口婆心的兩麵勸。
“哼,如果要是最後你治不好我兒子的病,這十億兩黃金的材料,我要你十倍的吐出來。”
刁文海冷聲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把藥材還給你,你自己另請高明吧。”
葉非怒從心起,他有救人之心,但是對方如此刻薄,他也不必非得迂腐的一直忍耐著。
如果這個嬰兒最終因此而死,那麼隻能怪他有這樣一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