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項雪薇不是穆婉的親生母親,而且,她是害死穆婉親生母親的凶手,她當然怕穆婉的日子好過,有一天穆婉知道了真相,會對付她。”項上聿說出來道。
殷沫芬震驚了,連聲音都尖銳了幾分,“穆婉不是項雪薇的親生女兒,怎麼可能?你爺爺知道這件事情嗎?”
殷沫芬把視線放在穆婉清冷淡漠的臉上,上下打量著。
項上聿這麼一說,她也發現了,穆婉確實和項雪薇一點都不像,“她的母親是被項雪薇殺死的?你這個消息確切嗎?話可不能亂說。”
“確切,我也給他們做過親子鑒定。”項上聿說道。
“那,這麼說來,她都不是項家的人,那她是哪裏來的野花野草的。”殷沫芬又不淡定了。
她對門第的觀念很深。
“不管她是哪裏來的野花野草,她現在是安寧夫人,現在我國一共兩位有品級的夫人,一個是蘭寧夫人,一個就是穆婉,安寧夫人,不僅如此,很快,穆婉還會是外交部的部長,也會是內閣的閣主,就這兩個身份,她就無與倫比。”項上聿堅定地說道,眼神如同鷹隼一般,鎖著殷沫芬。
裏麵有堅定,有自信,還有一種非她不娶的決絕,甚至是警告之意。
殷沫芬有些萎了。
項明啟發話道:“你和穆婉的婚事,我和你母親是同意的,穆婉可能以前不是項家人,但是嫁給你後,就是真真正正的項家人了,她的靠山,是真真正正的項家,還有殷家。”
殷沫芬聽明白了項明啟的意思,看了項明啟一眼,所有的抱怨,不甘,瞬間,好像煙消雲散了。
家裏的大事還是項明啟做主的。
“不過,穆婉,你準備怎麼對付項雪薇?”項明啟直接問穆婉道。
穆婉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問題,還是一個陷阱。
“爸爸,我以前聽過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小女孩去一家人家乞討,這個人家的小少爺不僅沒有給她吃的,還把她的碗給砸碎了,小女孩沒有了碗乞討,就用手,那家人家不僅沒有給,還踩了她的手指,小女孩受傷的離開,從此不敢來這家人家門口乞討,因為她可以去別處乞討,有一天,她在別處乞討的時候,被那家人家的一個小少爺看到了,小少爺就把她抓了去,用皮鞭抽打了她,她反抗,小少爺用刀隔斷了她的一隻手,小女孩以為他會放過了,沒有關係,她還有另外一隻手,可以養活自己,但是小少爺沒有放她走,要掐死她,她用撿起了刀把小少爺捅死了,這就是我的答複。”穆婉也婉約地說道。
項明啟雖然沒有項問天那麼聰明,但是這個故事的意思他也明白了。
隻要項雪薇做的不是那麼過分,不影響她的生活,她不會對付。
但是如果項雪薇要她死,那麼,她會殺死項雪薇。
話沒有錯,道理也沒有錯,而且,穆婉展現了她的大氣,容忍和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