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有詩意!

我心裏蕩漾出陣陣暖流,對著這可愛的布娃娃暗道:親愛的麗娜,放心吧,我李正一定不會讓給失望!

小心翼翼地將這件精神寄托收起來,我對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信心。愛的力量是偉大的,我有足夠的信心,去麵對所有的風和雨。

確切地說,這裏的夥食,實在是不敢恭維。菜肴粗淡,難以下咽。主食是麵包。確切地說,是一種長的像麵包一樣的石頭蛋。我真懷疑是鑿石工人來政衛學院做了廚師,能將麵包做的像石頭一樣堅硬。至於那些菜肴和輔食,更是倒胃口。我從來沒有吃過如此難吃的東西。然而瑪瑞詩亞卻告訴我們,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學員到齊之前我們還有的吃,等一旦正式投入學習之後,學院就會間歇性停夥,學員需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外麵覓食……聽了瑪瑞詩亞的描述,蔣文濤和孫玉海驚愕的半天沒有合攏嘴巴。我的腦海之中,魔幻般地出現了某些特殊的畫麵,禁不住一陣毛骨悚然。

接下來三天,來自十幾個國家的三十幾名學員,陸續到來。理所當然地,他們同樣也享受了我們初來時的命運。很不幸的是,有三個國家的六名學員還沒來得及進入政衛學院,便慘遭淘汰。

據史蒂卡倫總教官說,在整個學習期間,政衛學院不會縱容廢物,這種淘汰將會持續始終。

又有八名學員分到了我們的帳篷裏。其中有兩名日本人,兩名俄羅斯人,兩名印尼人和兩名泰國人;我們這十一個人組成了一分隊。另外兩個分隊人數各少一名,都是十人組成一個分隊。但是實際上,分隊的構建還是有著一定的規律,亞洲國家在一分隊,歐美國家在二分隊,非洲國家在三分隊。更加令人詫異的是,除了我們中國派遣了三名學員之外,其它國家均為兩名。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呢?不得而知。

我們分隊的兩名日本人分別叫柴田三郎和岡田次英,他們有著明顯的日本血統,身材矮小,目中無人。他們剛一到來時,竟然把我們當成是新加坡人。當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是中國人時,他們臉上馬上露出一種挑釁與不屑,竟然說了句:對不起,看來我們還高估你們了。

我不知道日本人究竟在進行著怎樣的教育,當年他們大肆發動侵華戰爭,給中國和中國人民帶來了無盡的災難。幾十年過去了,這群日本人不僅沒有絲毫對當年侵略戰爭的懺悔,甚至還千方百計地對中國人實施挑釁和蔑視。國家如此,個人也是如此。而且我們當然能看的出來,其實這兩個日本人也並不是真的把我們當成了新加坡人,而是他們故意而為之,借機發起挑釁。

我們三人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按住這兩個日本人狠狠地暴打一頓。

但還是忍下了。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即便是日本人挑釁在先,我們一旦與之發生摩擦,也難逃幹係。剛一來就被政衛學院處分甚至勸退,這並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學員到齊之後,政衛學院開始進入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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