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瑞詩亞道:凱瑟夫侍衛長,他們都是咱們最尊貴的客人,帶他們參觀瀏覽一下也是應該的。

凱瑟夫道:瑪瑞詩亞,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隻是善意地提醒一下。

我能感覺的出來,這個凱瑟夫其實並不是十分友好。或許他隻是警惕心理比較強,但是這種防備,令我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凱瑟夫將目光朝向我,接著說道:不如這樣,今天晚上你們先住在我的侍衛隊宿舍,怎麼樣。我們算是同行,還可以彼此交流切磋一下。而且,而且我們有幾名隊員,將會和你們一起去政衛學院學習。

我正要說話,伊塔芬麗小姐卻道:還是讓他們住在我這兒吧。我都安排好了。

凱瑟夫一愣:伊塔芬麗小姐,這恐怕不太方便吧?他們是客人。

伊塔芬麗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這次是我把他們帶過來的,我當然要負責到底。更何況,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請教一下幾位中國客人。凱瑟夫,這件事,你就不要太費心了!

凱瑟夫麵露難色:可是,可是像這種情況,不利於----而且------

伊塔芬麗打斷他的話:我一會兒會去找父親說。

凱瑟夫道:那就好,那就好。那麼現在,為什麼另外兩名客人還沒有回來。我必須得記下他們的相貌和特點,然後通知所有的侍衛隊隊員,否則的話,他們一旦在這附近走動,就會被當作是嫌疑人員。

伊塔芬麗點了點頭:這一點你說的對!不過,不過你也不必太操心,我會安排專人陪同。你的侍衛隊,總不會連我府上的人都認不出來吧?

凱瑟夫自嘲地一笑:哪會呢。這樣吧,我一會兒回去,給他們做幾張臨時通行證。這也是,也是原則問題。

伊塔芬麗道:也好。

(二)

不一會兒工夫,蔣文濤和孫玉海,在一位侍者的陪伴下,回到客廳。

瑪瑞詩亞不失時機地向凱瑟夫介紹道:這兩位,就是中國來的另外兩位客人。

凱瑟夫輕描淡寫地瞧了兩眼,隻是聳了聳肩膀,卻沒有站起來相迎的意思。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能看出凱瑟夫的心理。在此之前,凱瑟夫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他是Y國侍衛隊的大統領,同時也是威震世界警衛界的王牌衛士。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上,他連續三年取得好的名次,名滿全球。我的老鄉趙龍曾經與他交過手,感覺此人身手了得,性格傲慢。今日一見,還真就應了趙龍的話,他甚至是比我想象的還要狂妄驕傲。按理說,我們來Y國是客,他作為總統先生指派的接待人員,理應以理相待。可以自從他來到這裏的一刻起,便顯露出了十足的傲慢與清高,甚至還帶有刁難的嫌疑。

孫玉海和蔣文濤靠近,瑪瑞詩亞趕快站起來,笑道:你們回來了,快請坐。

凱瑟夫卻兀自地說了句:你們二位還真有雅興,怎麼樣,遊覽了一圈兒,感覺怎麼樣。比起你們國家來,如何?

我能聽的出來,在凱瑟夫的話中,已經帶有了興師問罪的意味。他顯然是在暗示我們不要四處走動。而蔣文濤和孫玉海暫且還不知曉凱瑟夫的身份,卻又不得不友好地伸出一隻手,想要握手示禮,同時用英語追問:這位是----

瑪瑞詩亞道:他是我們的侍衛長,凱瑟夫。

凱瑟夫眉毛向上一揚,顯露出十足的優越感。這也難怪,他是中校,我們都是中尉,從級別上來講,就足足高出我們很多。更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凱瑟夫竟然直接站了起來,晾了孫玉海和蔣文濤的鴿子,讓他們不得不將伸出的友好之手,尷尬地收了回去。凱瑟夫說道:對不起,要失陪一下,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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