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夜堯冷笑，“你還想護著他嗎？上一次也是這樣，每一次你都選擇挺身救他，你對他還真是特別情深義重啊！”
穆輕輕道：“和情深義重無關，我隻是不希望再有人死在你手上，尤其是我的朋友。”
“嗬……說得好聽，你不是說你愛鳳輕揚嗎？為什麼現在又愛上了玄鏡，你可以愛任何人，就是不愛我，對嗎？”夜堯的眼神如此凶惡，好似隨時準備撲上來，將穆輕輕撕成碎片一樣。
穆輕輕道：“我沒有這樣說。我穆輕輕……隻愛鳳輕揚，如果你說的是男女之情的愛，那麼，隻有他，不會有別人，更不會是你！”
“哈哈哈哈……”
夜堯發出一連串狂笑，笑聲並無絲毫喜悅，隻讓人毛骨悚然。
穆輕輕知道，眯起眼睛，就在這一瞬間，她想動用毒藥。
卻被玄鏡製止了。
“不可以，會激怒他！”玄鏡搖頭，“輕輕，保護好自己，無論如何，你不能有事！”
“你快走啊！”穆輕輕吼道，“為什麼不走？”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再也不會了！”玄鏡執拗地道，“我必須保護你。”
“沒有什麼是必須的，玄鏡，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更沒有任何義務要你為我犧牲！”
穆輕輕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冷漠絕情。
“你沒有義務為我犧牲，但我有義務為了你做一切，這是我的承諾，我必須……一定要這樣做。”玄鏡顯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篤定。
穆輕輕簡直要抓狂，問：“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害死嗎？”
“如果他有辦法做到的話，盡管試一試。”玄鏡毫無畏懼之意。
“你們倆夠了沒有？還要繼續親親我我多久？生離死別的場麵，真是令人感動，還需要再給你們一段時間，互訴衷腸，深情告別嗎？”
夜堯嘲弄地看著穆輕輕和玄鏡。
“夜堯，你纏著輕輕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玄鏡問。
“她本就是我的，我隻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夜堯說的理所當然，似乎在他眼裏，穆輕輕不是人，隻是一件物品，所以可以被他任意占為己有。
穆輕輕是真的被夜堯激怒了。
“你說什麼？”穆輕輕問。
“原本是不想要這樣說的，可是你一再激怒我，輕輕，你太不乖了。”夜堯神情愈發輕蔑。
“很好，非常好！”穆輕輕幾乎要笑出來，“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令人討厭的家夥？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琉璃會寧可死也絕對不願意跟你在一起，因為跟你在一起，比魂飛魄散還要慘啊！”
“嗯，這一點我深表讚同！”玄鏡在一旁附和。
“夜堯，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個令人無比厭惡的自大狂，你以為這世界是圍著你轉的嗎？”穆輕輕忍不住問。
夜堯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你會後悔你說的這番話！”夜堯身體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