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張世豪,你真狠(2 / 3)

唯一的光明,讓她即使再不信任我,也不得不猶豫握住我拋出的繩索,早在陳莊第一次令我感到威脅時,我就動了這個念頭,之所以撐到今日,便是等魯曼。懸崖峭壁的日子經曆越長,才越容易攻破。

“你真會救我嗎。”

我說當然,你已經不足為懼,這副殘花敗柳之軀,他必定不再眷戀,而陳莊才是我的勁敵。

她顫顫巍巍伸手接我的茶杯,剛摸到邊緣,她猛地一激靈,毫無征兆打落了杯子,眼睜睜看著它在我腳下碎裂。

“你安排我去哪。”她獰笑著,“你會如此好心嗎?你隻怕用另外的方式折磨我吧。”

我居高臨下俯視她,不規勸亦不解釋,“你還能更慘嗎?死亡不也比永無休止的輪奸要幹脆嗎?肯不肯嚐試,由你選擇。”

我轉過身,毫不遲疑跨向門口,心裏默念步數,第七步時,魯曼急促的呼吸停了,“陳莊培養了一組女子死士,在大慶。一共七人,在泰國精修媚術,最擅長勾引男人,而她自己,才是王牌。”

我眸子一眯,陳莊竟懂得這下三濫的玩意兒,東北三大頭牌都不會的能耐,倒是百聞不如一見了。

“所以呢。”

魯曼說還用問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存在搞不定的男人,柳下惠未必死絕了。陳莊親身上陣不在少數,她不承認,豪哥對她做事一貫放心,或許也沒往那方麵想。

媚術主攻心理,拿捏全憑火候,基本無往不勝,張世豪清楚她做法,但不詳細了解偶爾碰了釘子,她為立功為站穩腳跟豁出去的內幕。

我撚了撚指紋,“有證據嗎。”

“我有一盤錄像帶,我得勢時,防備著陳莊與蔣璐,她們的司機保姆廚師馬仔,總有一方是我的人,我失勢匆忙,都留在了別墅裏。”

我笑了笑,“好,魯小姐靜候佳音。”

我腳尖踢開木門,司機攙扶我邁過門檻兒,門合攏的一刻,我麵露殺意,“通知老鴇子,幹淨利落的做掉她。”

“豪哥那邊?”

我有些頭重腳輕,幸虧他扶著,保不齊就一個腿軟就栽倒了,“紅燈區死了妓女,還不是扛不住畜生的施暴嗎。”

司機茅塞頓開,“您放心。”

我想了兩秒,“這幾日好吃好喝,不準強迫她接客。”

女人奪權,必為之計深遠,魯曼性格張揚,不可否認她有兩把刷子,後手留得相當漂亮,救她?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

離開紅燈區,司機到停車場提車,我站在馬路牙子上閑著無事左右觀望,遛了個來回兒,不經意發現街邊停泊的一輛吉普,我一眼認出倚在後座穿著白色西裝的關彥庭,他執著一部手機放在耳畔,削薄的唇淺淺闔動,專注而認真,似乎並未察覺我,從我的角度看,他剛毅的側麵英氣逼人,輪廓非常俊挺。

我暗罵一聲糟糕,冤家路窄,我當他還在吉林善後,我唱了一出大戲,簍子捅得委實不小,他抽身倒快。

關彥庭迅速結束了這一通電話,將車窗完全搖下,精準含笑射向我,張猛邁出駕駛位,朝我敬了一個軍禮,我明白躲不過了,扮成一無所知的無辜相,笑眯眯跑到車旁,彎腰伏在玻璃上,“稀客呀。怎麼,關先生清心寡欲久了,也忍不住嚐嚐民間煙火了?”

“程小姐不學好,學老鴇子嫻熟得很。”

他幽邃的眼神定格在我撅起的圓潤臀部,含著一絲戲弄調侃的意味,“嚐滋味不急,先打聽清楚,水多嗎。”

我一愣,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他剝開兩枚頸扣,瞧了我屁股好半晌,不露聲色挪開,手探出窗外,接了一瓣枝椏飄下的梅花,捏在掌心把玩,“冬季蕭條,外麵的野花確實很香,誘人一親芳澤,徹夜想念。”

我托腮奸笑,“何止香,花瓣肥厚,口感甘甜不澀,隻是關先生來錯了地方,喏——”我輕揚下巴,示意他往前看,“出街口左拐,一路向南,望海樓背麵的皇城會所,那才是人間極樂。別說水了,就是火,也給你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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