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海天盛筵(1 / 3)

雅間內出奇得靜,靜得隻聽到我呻吟,馬仔說了一半被魯小姐打斷,壓抑而嬌媚的嗚咽起伏,透過門縫和窗口,彌漫入走廊。

我張口咬住張世豪肩膀,尖厲的牙齒隔著衣服往他皮肉裏刺,堵住喉嚨溢出的不堪入耳的荒誕,馬仔大聲咳嗽,試圖蓋住靡靡之音,魯小姐並未戳穿,她語氣極其平靜,“豪哥忙,我不進去打擾了,你替我轉達,我在家裏等他。”

馬仔如釋重負,他是兩邊得罪不起,真要硬闖,他也不敢攔著,他頗有心計圓了句,“豪哥和人談生意,點了兩個姑娘作陪,騷得很。”

魯小姐笑說應酬難免,他有分寸。

她又盯著門沉思了一會兒,才朝著電梯離開,腳步消失,我的外套也被張世豪完全剝落,他將我壓上方桌,傾灑的茶水浸透了衣衫,粘在脊背,耳畔吧嗒一聲,打火機燃起,他像是變戲法似的,摸出一根涼煙。

我如夢初醒,“你早猜到了?”

莫名的惡寒,他料定我需要他搭救,誘我進陷阱,走投無路央求他,他不著痕跡拴了一粒餌,繩牽在他手上,一點點帶我入局,卷風雲之中。

這盤局,他算計得一清二楚,運籌帷幄,拿捏了每個人的嗜好和軟肋,可他究竟要什麼,我不懂,但我想絕不會是女人這麼簡單。

張世豪不緊不慢任由香煙燃燒著,時輕時重吻我的鎖骨,再糾結這些也沒用,祖宗和他過招尚且占下風,他玩我還不是手到擒來,我承受他多半重量,斷斷續續問,“她是你女人嗎。”

張世豪嗯。

旋轉的天花板,東西搖曳的燈,大白天也晃得刺目,我沒吭聲。

東三省的黑老大,勢力在國內黑幫算得上一騎絕塵,誰也比不過,有幾十個馬子都正常,何況張世豪皮相也不賴,主動送上門的勢必不在少數。

“你有幾個女人。”

炙熱呼吸噴灑在長長的發絲間,他嗓音含著笑,“程小姐怎麼關心我私事。”

他頸部後仰,無比戲謔流連我的臉,“不喜歡我身邊有女人嗎。”

煙味愈發濃烈,覆蓋了茶香,“張老板有多少馬子,是你的本事,我管不著,也不感興趣。”

他不等我說完,指腹橫在我唇上,眸子內星光百轉,任何女人也抵抗不了那樣的目光,“心裏是這麼想嗎。說謊夜晚會尿床。”

“尿”字他咬得很重,浴室裏他從後麵把我幹尿了,尿失禁是最猛的性高潮,我和祖宗都沒經曆過。

我別開頭,隨口說了句,“男人本性,有肉就吃。”

他不惱,將我每一絲表情納入眼底,“我聽出了程小姐的不滿。”

他悶笑格外動聽,仿佛大提琴的弦音,低啞性感,勾得心癢難耐。毫無預料的,一抔濃稠的霧氣嗆了我,我揮手驅散,他敏捷反擒,攀上頭頂,十指糾纏沉入冷卻的茶壺。

分不清是煙還是舌頭,舔過軟趴趴的頂端,冰火兩重天下,我失聲驚叫,麵容猙獰拱起身子,他精壯的胸肌死死壓製我。

煙吸了幾大口,在乳肉底部揉了成百上千下,淡淡的乳香溢散,張世豪唇上有奶漬,我知道成了,立刻掙紮要跳下,他牢牢扣住我,火熱堅硬的身體覆在我上方,淩厲嗬斥,“別動。”

我屏息靜氣,他的呼吸伴隨胯下那根棒子無聲無息膨脹變粗,我羞憤抓緊他毛衣,胯骨聳動,想要把他彈開,“我是沈良洲的情婦,不是沒主兒的女人,有些錯事隻一次就夠了,再多代價誰也負擔不起。”

他話語中帶著逗弄,“我一直很清楚你是誰。”

言下之意,他不怕祖宗,爽了就行,他負得起代價。

可我負不起,我沒權沒勢,我的當下和未來,取決於祖宗的心情,我玩大了,生活立馬給我個樣兒看看。

我愣神時,張世豪膝蓋用力,頂開我並攏的雙腿,臀部沉下,侵略性十足,我生怕他亂來,咬牙說你敢脫,我就和你玩命。

他雜亂的掌紋撫摸我冰涼散發乳香的的肌膚,從脖頸到肚臍,輾轉反複,透著野獸發作前的溫柔,“程小姐這副誘人的身軀,就是你的武器,比最快的槍,最鋒利的刀,還要殺人不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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