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銷魂蝕骨(2 / 3)

聽上去有點糙,但這是本事,她具體靠什麼勾男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玩得比我還開,我記得有一年在賭場,我路過她幹活的包房,親眼看見三個男人幹她一個,光兩隻洞就插滿了,嘴巴還含著一根。

說真的,我幹不來,也不敢試,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圈子裏也不是沒先例。

米姐說麗麗不想做荷官了,她私下找了個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為了賣上好價錢,還修補了處女膜,老板本來沒瞧上她,嫌她屁股不夠翹,聽說她是雛兒,這才答應,開房時麗麗裝得也挺好,親親摸摸時全程害羞扭捏,結果老板剛扒了褲子,她那層膜就破了,直接露餡。

老板臉色跟豬肝似的,差點沒把麗麗弄死,她早把錢揮霍了,隻好簽了賣身契,在老板名下的東北場子當“連妓”。

“連妓”是圈內行話,就是連軸轉不休息的劣等小姐,麗麗受不了,求米姐救她。

米姐在電話裏問我能不能出頭,找一撥混子把麗麗搶出來,銷毀賣身契,對方不要錢,就是老板咽不下這口氣,鐵了心要玩死她,麗麗理虧,她沒法在場麵上撈她。

祖宗的大房前不久剛擺了我一道,我正窩了一肚子火,而且這事兒必須智取,我幾乎沒猶豫,告訴米姐馬上到。

和她彙合的路上我給二力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借我十個馬仔,他自然沒話說,畢竟人不多,事兒鬧不大,他問我地點,我說天星。

他聽到天星,卡了幾秒,最終隻說了一個好。

二力的人比我動作快,我到門口時他們都等著了,我跟隨米姐上樓,出了電梯口,走廊亂糟糟的,許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圍成一個圈竊竊私語,地上趴著一個女人,隻穿著內衣,保鏢死命踢打她。

我和米姐飛快走過去,保鏢瞧見了我,伸手擋著,我扒拉了幾下也不讓,我索性一巴掌呼在對方臉上,將他打蒙了,麻利擠了進去。

麗麗被虐得夠嗆,從腰部到腳都腫了,像是棍子勒的,一節節紅痕,我看向椅子上剔牙的男老鴇,“玩橫的?這是你場子裏的人嗎,你有什麼資格處置。”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口兒還這麼硬,老鴇摸不清我身份,逆光打量好半響,“你什麼人。”

我將大衣脫下,往麗麗身上一蓋,“你管不著。”我頓了頓,比他笑得還冷,“你也不配。”

老鴇吐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喲嘿,叫號子,這可是天星,天星是誰地盤你知道嗎?哪來的小娘們兒,看劫富濟貧的古惑仔看多了吧?”

“天星是誰的地盤,也要講理,東三省不缺人物,我也見得多了。你們把人綁來,打個半死,總得給我說法,給不出來,天王老子也沒用。”

老鴇把牙簽吐在地上,微揚下巴,示意保鏢給我,他打開賣身契抖落了兩下,我理都沒理,“我怎麼知道是真的還是偽造的?”

老鴇說給她看清楚。

當那張紙從保鏢手裏落在我掌心的霎那,我確認是簽字畫押的原件,退後一步撕得粉碎,所有人臉色一變,我指著他鼻子說你是智障嗎?不知道複印啊?

我將碎片朝空中一拋,“動手!”

頃刻間樓梯口湧出一大批抄家夥的混子,和場子裏的保鏢掐架,小姐抱頭亂竄,尖叫聲此起彼伏,我和米姐趁亂把麗麗拖進電梯,架著她飛快逃離現場,我們一直在笑,迎著絢麗的陽光,迎著寒冷的北風,迎著那些茫然躲避的路人,逆行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米姐跑掉了一隻高跟鞋,她幹脆把另一隻也甩掉了,我們跑出好遠,才靠著一棵樹氣喘籲籲停下來。

我進去之前算準了時間,司機正好趕過來,米姐的人也在,她送麗麗去醫院,和我揮手道別,我坐上車還忍不住哈哈大笑,司機見我這麼高興,問我發生了什麼好事,我說我剛才惹了一場亂子,他們連報仇都找不到主兒。

司機一愣,“什麼亂子。”

我擰開一瓶水,咕咚灌了幾口,“我把天星的男老鴇給糊弄了,還打了他的人。”

天星的排場是四星級,東三省上了三星的場子,後台相當硬,除了掛名的老板,還有分紅的股東,股東相當於保護傘,罩著局子掃黃突查。這麼說吧,京城的大官都在東北入股,司機聽我惹了天星的人,立馬皺眉頭,但沒吭聲。

我回到別墅時,祖宗在書房辦公,還沒來得及脫製服,他穿檢察長的黑色西裝特別好看,英姿颯爽的,男人的長相其次,氣場和身份是最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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