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想要征服你(1 / 2)

成爺膝蓋挨得那一崩,張世豪打得夠狠,他沒收力,槍子兒刺穿骨頭,直接射進木板,落地砸坑,血濺三尺,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蜷縮在他的大衣裏,把自己覆蓋得嚴嚴實實,劇烈驚惶的心跳,在毛呢散出的清冽煙味中,緩慢平息。

成爺本想抹掉眼皮上的血跡,結果越抹越多,整張臉糊了一大片紅,他剛要起身,槍口裂開,更多血漿滲出,浸濕了褲腿,他痛苦悶叫,又踉蹌跌坐回去。

堵門的馬仔見老大都不行了,也紛紛退讓開,成爺伏在沙發上,喘息著說,“張老板,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不能讓我失信,都在道上混,我也算你前輩,你太不守規矩了吧。”

張世豪冷笑,“許茂成,這筆賬我會跟你算清楚。你他媽動我的女人,還敢和我要規矩?”

成爺的氣焰減了大半,他臉色青白,硬著頭皮說這不可能,這娘們兒是沈良洲的。

“馬上就是我的了。”

張世豪撂下這句話,沒再耽誤時間,他彎腰抱我入懷,疾步離開了房間。

我全身都是汗,分不清是嚇得還是疼的,高跟鞋上那根最長的棒子把私處撐得火辣辣的,那股無法形容的灼燒感,就像拿剪子絞了,動一下都撕心裂肺。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大型號的防彈車,張世豪坐進後廂,把我放在他腿上,吩咐司機開回別墅。

我濕漉漉的頭發胡亂糾纏在一起,他耐心一縷縷理順,窗外投射下迷離斑斕的燈火,很深,又很淺,很涼,又很熱,張世豪棱角分明的臉陷入其中,光束不間斷虛晃,浮蕩,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鼻梁,都如同靜止一般美好。

可我知道,他是一個黑暗的亡命徒。

甚至在這世上,他都不該存在。

他違法了,他觸犯了道德。

和我一樣,都是活在不見光憑運氣的地方。

張世豪在我愣神時,分開我的腿,我本能並攏,不給他摸,他命令我老實點,嗓音很沉,很霸道,不容商量,我被嚇住,捏緊了他襯衫,他意識到語氣有些重,又忽然溫柔下來,在我額頭吻了吻,“讓我查看你的傷。”

他的聲色擁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我一下子不再緊繃,他一根手指順利探入私處,緩緩延伸,抽離時沾了點血絲,他抱緊我發顫的身子,“廢了許茂成的手。”

坐在副駕駛的馬仔一怔,“這…他曾經跟過祥叔,現在自立門戶,在東三省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他又沒招惹咱,就這麼廢了,說不過去。”

張世豪舌尖舔過門牙,眉骨暴戾抽動,神色陰鬱至極,“我他媽沒弄死他,已經仁至義盡。”

馬仔見他來真的,不敢再多言,“是,豪哥。”

車停在一棟洋樓門口,路燈下有幾名保鏢駐守,為首一個手上拿著毛毯,張世豪抱我下車的同時,毯子蓋在了身上,我幾乎沒感覺到寒意,就被一股溫暖包裹住。

他將我放在臥房床上,吩咐馬仔打一盆熱水來,再煮一鍋粥,他卷起袖綰,也不避諱,細致為我洗身,從胸脯的酒漬,到大腿根的血絲,我沒矯情,反正他也看過摸過了,幹脆大字型躺著,任由他折騰,他大約覺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聲,“享受嗎。”

我不說話。

“你是第一個心安理得讓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轉了轉,“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撈出擰幹,“她們怎麼比得過程小姐的膽子。”

他為我擦幹淨身體,蓋好被子,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進屋,哭喪著臉說,“有點糊味。”

張世豪陰惻惻瞥他,這一眼嚇得馬仔屁滾尿流,“豪哥,真沒幹過這個,您讓我刷馬桶都行,別讓我摸炒勺成嗎?”

我目光直視著他,“我要回家。”

張世豪什麼也沒說,隻是穩穩托住粥碗,用勺子一點點吹涼,我又重複了一遍,暴躁掙紮著,他這才撩開眼皮,“沈良洲看到你這個德行,你覺得他是心疼,還是厭惡。”

他走過來,在床邊站定,“他的女人,被當眾扒光當玩物戲耍,他痛快得了嗎。”

“沒有扒光!”我急於辯解,四肢跟著使勁,抻了腿間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層汗,他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唇邊,“好,沒有扒光,聽你的。”

馬仔嚇一跳,難以置信這樣的話是從張世豪嘴裏說出來,我沒領情,更不喝,隻是瞪著他,他被我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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