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個消息砸裂了手裏的鏡子,剛鬥贏喬栗,又來一個新歡,老鴇子調教的搖錢樹,都是男人堆裏摸爬滾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曆任情婦都高明,想打贏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複了心情,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樓,看到祖宗換上便衣正準備出門,我撲進他懷裏,兩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來怎麼不找我。”
我從不過問他的私事,因為他最厭惡女人爭風吃醋打聽他的行蹤,今天我破天荒開口,他看了我一會兒,說出去一趟。
我不依不饒纏緊他,手指順他胸口一點點向下,停在他腹部,將皮帶輕輕一勾,兩副身體頓時貼得更緊,我技巧嫻熟吮吸他喉結,“這幾天你想不想我。”
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咽喉,每次我給他舔這地方,他都受不了。
我用牙齒解開他襯衫紐扣,像一條蛇纏住他,秘書站在玄關,低著頭說,“王小姐打電話催您過去。”
他被我撩撥,命令秘書出去!
秘書離開後,他忘乎所以和我擁吻,抱著我難分難舍滾進客房。其實祖宗其實皮相挺不錯的,男人味特別濃,白道上的爺很少有長得好看的,清一色“禿肥醜”,但他不是。我最著迷他快到巔峰胸口的肌肉劇烈膨脹,一滴滴砸下汗珠,那時的他說不出的性感誘惑。
他很迷戀我的胸,記得當初我和七個女孩投奔米姐,她讓我們赤身站成一排,她看到我這兩隻像撿了寶貝似的,用她的話說,不外擴不下垂的水滴型,飽滿堅挺,純粹是老天賞飯吃。
祖宗有過不少女人,占有欲極強,不隻喜歡征服肉體,還喜歡征服心,為了表現出我愛他,我每次都很投入。
完事後他靠在床頭抽煙,我剛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目光落在我兩腿間流出的東西上,眼神冷漠充滿警告,我立刻明白,拉開抽屜拿出避孕藥,水都沒喝直接吞了。
這年頭有權有勢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敗壞名聲,圈裏有姐妹兒不懂規矩,想懷孕逼宮,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子宮也沒保住,轉臉靠台就拋棄了。祖宗的前妻一直想複婚,他也沒拒絕,這個節骨眼上,我不會自找麻煩。
後半夜他又弄了一次,我們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書一通電話吵醒了,說王小姐不肯吃飯,一直等他回去。
他臉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後給他按摩,為了伺候好他,我專門找技師學過手法,祖宗很滿意,他沉默了幾秒告訴秘書看著解決。
祖宗傍晚從檢察院下班,帶我去了風月山莊,天字號包房坐著一個穿皮夾克的男人,我認識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買他賬,祖宗不是吃喝玩樂的官場子弟,他的野心不遜色他老子。他有兩麵不同身份,這片地界上,手裏不捏著幾股黑勢力,財源沒這麼肥。
二力見我們進來,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聲州哥,又朝我點了下頭,“嫂子。”
我沒敢答應,隻是笑了笑。
我們都坐下後,二力給祖宗點了根煙,“操他媽,張世豪不是在河北省混得挺好嗎,怎麼回來了。”
祖宗鬆開頸口,吐了個煙圈,輕描淡寫說,“長春有一家地下賭場,就是張世豪開的。”
二力皺眉,“他胃口可不小,合著東三省的地盤,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內撣了撣煙灰兒,“我做什麼生意,他就搶我什麼生意,跟我對著幹。”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給他斟酒,笑著說,“州哥,可別攪了咱那批貨,這批貨要是走漏風聲,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沒說話。我故意碰灑桌上的酒,將裙子染髒,站起身說去趟洗手間。
我在場他有顧忌,他私下身份見不得光,我又是個婊子出身,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