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抓住這兩個女人!”
聽見管事的吩咐,莊子裏的人陸續趕了出來,把魚笑和侍劍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的。
管事看這兩人插翅難逃了,笑了一下,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嘶!逃啊!我看你們在逃啊,抓不到魚笑,居然又送上門兩個傻子。”
侍劍和齊願聽到這裏,對望了一眼,小姐逃走了!還好沒事!
既然魚笑不在這裏,她們自然也沒有留下來觀光的打算。侍劍看著團團圍住她們的人,她沒有拔尖,這些人也沒有必要讓她拔劍。手中的劍鞘直指前方,這些人不懂武道,自然感受不到侍劍的氣勢。可莫名其妙的感受到寒意,寒入心底。
“給我上!打斷這兩個女人的腿!”管事發話,眾人忽略心裏的寒意,咬牙上前。
管事本以為是一場壓倒性的打殺,老神在在的一旁看著。結果沒想到,真的是一場壓倒性的打殺,隻是對方打殺他們!侍劍的劍鞘準確的輕點在每一個人的太陽穴下方,一道內勁,對方就失去反抗之力,暈倒在地!
管事的拖著傷腿後退,像看殺神一樣,驚恐的看著侍劍,“別打,別打了,魚笑不在這裏,她在你們來之前逃走了,真的!”
逃了就好,可是為什麼會把小姐帶到這個莊子呢,這些人又對小姐做了什麼呢?被這一番打鬥激起火氣的齊願把這莊子亂翻一通,沒有一絲異常。很多時候沒有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
侍劍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幾經推敲之下,看出了問題,有地道!
不理會管事的驚恐,侍劍抓著管事,一劍劈了地牢的大門。
走進去一看,齊願徹底眼紅了,不是難過的紅眼,而是殺氣衝紅了眼!
這裏大大小小的籠子,關的不是寵物,而是活生生的人啊!
“你們把小姐也關在這裏嗎?”
“不,不是我,是老爺!”
她不敢想象,魚笑曾經也被關在這小小的牢籠裏。齊願憤怒之下,拳頭太緊,捏斷了指甲,手上生疼,心中更疼。
“把這些籠子都打開!”齊願踢了一腳地上的管事,說話的語氣帶著冰霜。
管事被這兩人嚇怕了,也不敢想王懷知道會不會生氣了,哆哆嗦嗦的拿出鑰匙一個個的打開的籠門。
籠子裏表情麻木的人,關起來似乎已經習慣,麻木得可憐,已經沒有鐵門了,他們也不知道出來。隻是疑惑的望著這幾人,顯然是已經被壓迫到了極限。
“大家都逃吧!”齊願憐憫的看著這些人。
這句話一出,籠子裏的人,才回過神來。不管多麼生不如死,逃走是出於本能,齊願的話猶如真正的鑰匙,打開了他們心裏的牢籠,大家一窩蜂的往外跑,有一些常年蹲太久了的,甚至是爬著出去的,好像已經忘了怎麼用雙腳行走。
莫名的悲涼,說不出的哀傷!
她們放了一把火,把這莊子燒了個一幹二淨,這樣的肮髒地,早該毀了。
管事的跌坐在地,他不敢想象老爺知道後等待他的是什麼結局,不由自主的伸出一隻手指著放火的侍劍,“你......你們,完了,都完了啊。”
侍劍隨手斬了管事伸出的一隻手,這般為非作歹,殺了也不為過。管事的驚叫的暈死過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過來。
這是她們代小姐下的戰書,既然小姐逃了,那她們也得趕緊回去做好準備,這事還沒完,到時候,小姐和那王懷早晚得不死不休。
兩個丫頭千辛萬苦的趕來,和魚笑完美的錯過。
趕回去的兩人發現魚笑還沒到村子裏,所幸就讓侍劍在村子入口處等著迎接魚笑,以免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侍劍才能這麼剛好的接到魚笑。
眼下魚笑總算安心了,自己還沒恢複,有這麼個高手在,誰能攔得住她。
結果還真有不長眼的上來攔截,看來侍劍和齊願大鬧莊子的事,還沒有傳開!
“站住,這裏不能進!”
“滾開!”魚笑很不客氣,主要是和王懷鬧到這個地步,也沒必要裝作不知道了,有本事就硬碰硬吧!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居然敢忤逆王善人的意思,還想不想在這江洲鎮待下去了!”
“我就等著看看是誰待不下去!”魚笑看著麵前這些姿態高傲,麵露不屑的人,冷冽的說道,“侍劍,動作快些,我們得趕快回去!”
侍劍確實是動作快,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出手頗重,這些個人,這群攔截的人一瞬間都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兩人策馬離去,揚起淡淡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