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說說,是個什麼情況!”魚笑對著報信的人問道。
“村子入口的樹林裏,攔著一隊衙役,說是不能放藥商進村。藥販們想把藥材送出村子販賣,也不允許。打聽不出原因,隻說是官府的事,上頭安排。”
報信的小夥子說起來都有些驚懼。這可是衙役啊,這可是官爺啊,哪裏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抗衡的,可是不讓藥商進村,村子裏藥材收購的事情,怎麼辦啊!
“官府嗎?到還真是大手筆!自古官商一家,都是錢說了算!”魚笑嗤笑,可是這些人把壞主意打到她的頭上,這就不行了。“好了,你先下去吧,這事我知道了。”
幸好魚笑早就在各個村子還有進出鎮上唯一的道路上安排的人手,要不然這事還真沒法知道,在這村子裏苦等。
“侍劍,我們去玩一趟吧!”魚笑眯著眼睛溫和的說道,似乎真的要去玩了。
“是的,小姐。”
......
天色漸晚,明月如鉤,如此大好風光,真是打家劫舍好時機!
兩人一虎在這夜色裏飛快的穿梭著。
這兩人自然是魚笑和侍劍,這一虎自然是小白了。主要是魚笑腳程慢,不借助一下小白,哪裏跑得過侍劍這七品高手。
夜色微涼,兩人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很符合潮流的黑布遮麵,這裝備,完全是打家劫舍的標配啊!
魚笑抬手示意侍劍停下,“就在前麵不遠了,總共二十三人!”
侍劍很驚訝,她這七品高手都隻是大致聽出了人在前方,可是具體幾人,還隔得太遠,實在無法憑微弱的呼吸,分辨出來。可魚笑這麼肯定的說是二十三人,主子看上的人,果真不能小覷。
兩人緩慢的靠近,七品高手自然有隱匿之法,而魚笑似乎也和這山林融為一體,連鳥兒都沒有驚動。
“動手!”
侍劍出手就是一人倒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沒有任何人發覺。當然事先說好,隻是打暈而已,並沒有要人命,畢竟這動不動就殺人,實在不是魚笑的風格。
魚笑直奔主帳,主帳外,依稀聽見了裏麵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魚笑進去的身形一轉,躲在了角落。
“張師爺,辛苦你了!這鄉間野外的勞您費心!”
“王管家客氣了,知府大人交代了,這事肯定得辦好。你放心,那些藥商一個都進不了村,一隻螞蟻也進不去!”
“這區區薄禮是單獨送給張師爺的,不成敬意,老爺說了,事情辦得好,到時候另備大禮!”
“這怎麼好意思呢!那我就先謝過王大善人了!”
......
屋內兩人的談話還在繼續,魚笑不用在聽下去了。攔住藥商的王大善人嗎?她到要去打聽打聽,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魚笑聽得差不多了,回頭一看,嚇了一跳,這些衙役躺了一地,侍劍這動作也太麻利了吧。
“二十一人,加上裏麵兩個,不多不少二十三人!”
侍劍和魚笑就這麼直接走了進去,不理會帳內兩人驚恐的目光。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不要過來,來人啊!”那張師爺大聲的喊了起來,結果自然沒人進來,他臉色一變,“小賊,你可知道我是誰,膽敢無禮,簡直是不想活了。”
張師爺剛準備說自己是官府之人,侍劍隨手在兩人身上一點,這兩個男人立馬不動了。
魚笑好奇的在他們眼前揮揮手指,除了眼珠能轉動,這點穴之術,倒是不錯。
魚笑拿起桌上的小木箱,隨手打開,滿滿一箱子銀錠子,看來是之前談話裏的區區薄禮,倒是便宜了魚笑。兩人把值錢的東西都收刮一番,在那師爺和管家滿眼不可置信之下,把他們打劫了一空。
他張師爺是誰,是知府大人唯一的師爺,哪個不是對他討好獻媚,什麼時候見過這等膽大狂妄的賊子啊!
魚笑收刮完錢財,對著兩個木偶人說道,“也不看看這條道是誰的地盤,敢在此逗留。回去告訴你家主人,來一次我劫一次。”
兩個女匪,帶著銀錢在黑夜的掩護下,大搖大擺的回村了。
搶錢怎麼了?她們本來就是去打劫的啊!等著看,明日這村口還有人守著嗎?既然要和她魚笑玩,那就好好玩!
這王管家和張師爺,在那帳篷裏一動不能動,被山間的夜晚凍得哆嗦都打不了,不知幾個時辰後,方能動彈。跑出去一看,自己的人全都暈了一地。各自對視了一眼。連滾帶爬的回到江州鎮,回去報告自己的主子了。
“大人,不得了了!”張師爺跌跌撞撞的跑回衙門,對著知府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