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
特麼她們很熟嗎?
“你想做什麼?”魚笑警惕,不知對方想做什麼。
“隻是有些好奇,你怎麼上山,又怎麼完好無損的下山呢?能為我解解惑嗎?”他確定這個丫頭不懂武道,毫無內勁,甚至身體都比常人弱。他在靈藥山栽過一個跟頭,當然知道靈藥山的危險之處,雖然現在被文蒙毀的差不多了。
魏遲問的是疑問句,可是沒有人覺得他這問題可以不回答,帶著一股渾身上下散發的威武之氣,讓人不得拒絕,不敢拒絕。
“不能。”然而,魏遲這無往不利一身的霸氣,在魚笑麵前卻失效了,毫不客氣的拒絕,說完魚笑目不斜視的繞開麵前這個男人,準備離開。
為什麼會失效呢?上輩子那些領導人為了能完全控製她,恐嚇,催眠,什麼沒經曆過,可問題是,對她都沒用。常年的囚禁,意外的讓她心智堅定得不似常人。雖然她承認麵前這個男人,的確有那麼一瞬間擾亂了她的心緒,可那畢竟是一瞬間而已。
一眨眼,魚笑隻覺得眼前一花,魏遲鬼魅般的又擋到了她跟前,她沒有看到他動,他似乎一直未動。
魚笑並沒有被鎮住,反而如墨的黑眸亮了幾分,這難道就是這個世界的武道嗎?似乎很有趣!
“我沒說你可以離開!”魏遲霸道的說道。
終於,魚笑挽回靈藥山的那股興奮,在看到這個罪魁禍首一再糾纏的情況下,終於變了臉色。
她湊近魏遲,抓著魏遲的領口,踮起腳尖。一字一句的在魏遲耳邊說道。
“魏遲,你憑什麼命令我,我並不欠你什麼,這次也不用求你什麼。如果我記性不差的話,救命之恩如此回報,倒是有趣!”
魚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些生氣,她明明不該生氣的,即使被強烈電波刺激大腦,生不如死她也能麵不改色的微笑。對麵這個男人,他總是很容易挑起自己的脾氣。
魚笑湊得很近,空靈的聲音,貼近魏遲的耳廓。呼出的熱氣似乎也打在魏遲的臉上。
然後......魏遲臉紅了。
他從未和女子如此親密過。不對,不對,他隻是覺得對方說得對,對方不但不欠他,還有恩於他,是羞愧吧。
魏遲的內心波動十分強烈。羞愧,這個借口他自己都不信。
別的女人,哪個不是自主的投懷送抱,雖然他不喜歡。但這個女人,每次看到他,就沒個好臉色。
其實魚笑的臉色一直都是平靜的,自認為並沒有露出什麼情緒,可魏遲是誰,硬是從這張假麵具裏看出了魚笑的心情不快。
魚笑放開魏遲的領口,再次繞過。這次魏遲沒有說話,確是直接伸手,欲抓住魚笑的手。他知道這些事情要弄清楚,就像魚笑認為魏遲容易惹怒她一樣,魏遲也認為每次遇到這個女人,總是有些不對勁。
魏遲伸出的手並沒有觸到魚笑,並不是魚笑躲開了。
而是他們都忽略了,一直跟著魚笑下山的大憨,許致遠!
許致遠看著魏遲擋了魚笑的路,看著魏遲向魚笑伸出手。他看不懂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他隻知道,這個男人在魚笑不願意的情況下,對魚笑伸手了。
許致遠一閃身,擋在了魚笑身前,攔下了魏遲伸出的手。他當然不是像魏遲這般瞬間移動,他離魚笑很近,他隻是動作比較靈敏而已。
拳頭和一指的相遇,並沒有驚天動地,這個髒兮兮的男人終於引起了魏遲的注意。
魏遲稍加用力,許致遠死命支撐。
魏遲再加用力,許致遠汗流滿麵。
魏遲猛一用力,許致遠嘴角血跡!
突然,魏遲輕笑,收了手指。
許致遠一個不慎,往前蹌踉了一下。又趕緊退回魚笑身前,眼神不善的盯著魏遲。
“力道不錯!”
這個時候說對方力道不錯,絕對是赤裸裸的取笑。
不過他魏遲可從不開玩笑,能抵擋住他一指的,並不多。而且他一看就知道對方沒有一點內勁,沒有任何功法,就是純粹的蠻力!
這等蠻力委實少見。這個村子有趣的人倒是不少,想來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也不會太無聊。
魚笑沒有理會魏遲對於許致遠欣賞的眼神,抬頭看著許致遠,看到嘴角那刺目的血跡。
“以後別多事!”
“笑笑,對......對不起!”
麵對魏遲的逼迫毫不改色,口吐鮮血毫不退縮。可魚笑輕輕的一句話,卻讓這個高大的漢子結結巴巴的趕緊道歉。
有趣,真真是有趣。
“魏遲,別在纏著我了,我很不喜歡你!”魚笑的這句話,毫不意外的令魏遲又變了臉色,之前那個盯梢的屬下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