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的莊園裏。
“老爺,今天叫哪位姨娘陪寢呢?”管家按照慣例,詢問許富。
這可真是山高皇帝遠,一個窮村子裏的許富居然娶了十二個女子,學著皇帝的做派,每夜挑人侍寢。聽說曾經還死過兩個排不上號的女子,至於怎麼死的,就無人知曉了。
不管什麼時代,總是有些可憐女人的。
“不挑了,滾滾滾!”許富自從上次見了魚笑之後,就心煩意亂的,就等著三日期限。他許富還沒對誰這麼有耐心過.
“是,是!”
“等一下!”許富略微停頓,麵帶狠色的說道,“派兩個人,去把那個魚笑給我弄來!動靜小點,別驚動那個老家夥!”
“是,老爺!”管家了然,這老爺是又看中誰家女子了,不過可輪不到他來說什麼,於是謙卑的退了出去,吩咐人去辦老爺交代的事情。
許富獨坐屋中,露出齷蹉下流之色。他何必講什麼信用呢!去他媽的三日期限。他就抓了那個小丫頭,也沒人敢亂說!隻要瞞住那個老家夥。
許富嘴裏的老家夥,叫許仁政。
村子裏輩分最高的老人。人正直,說話最管用的老人。
很多時候一個有影響力的人,是很可怕的,比如許仁政,比如那位和魚笑有些過節的大巫。這個村子裏,他許富需要忌諱了,也就這兩個人而已。
許富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臉上帶著激動的齷蹉神情,心情很好的用桂花油抹了個中分油頭!就等著管家送美人來。
這邊,大晚上的管家怕事情不好辦。就安排了幾個平日裏的狠角色去請魚笑,想著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把魚笑這個小女孩的意見放在心上。
這三個家丁都是平日裏跟著許富在村子裏橫行霸道的主,當即應下,腳步匆忙的往魚笑家走去。
“咚咚咚!”
“誰呀!”
魚笑剛準備睡下,就聽見那剛休整好的大門,被大力的敲得咚咚做響!
“開門,快開門!”門外傳來男人粗聲粗氣的喊聲!
柳姨在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就嚇得一下子坐起身來,一臉驚慌的看著魚笑,顯然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此時的柳姨如驚弓之鳥般情緒不穩。
“阿笑!”
“您別擔心,沒事的!”
魚笑打開了門,她怕在不開門,這剛修好的大門,又給拍壞了!
“誰是魚笑!”一個男人上前問到!
魚笑抬眼看去,三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領頭的臉上還有一道恐怖的傷疤。
“我是!你們又是誰?”
“老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領頭的刀疤臉說完就自顧自的伸手去拉魚笑的胳膊,似乎不準備給魚笑一絲反對的餘地。
魚笑眉頭一皺,閃身躲過!她討厭別人的觸碰,更何況是這些一身汗味的臭男人。
“你們老爺,許富?”魚笑問道。
“我們老爺的大名,豈是你隨意呼叫的!少廢話,趕緊走!”刀疤臉有些不耐煩。
柳姨聽見這對話,越發擔憂了。拖著一瘸一拐的傷腿,不知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把魚笑拉到自己身後,母雞護崽似的把魚笑擋得個嚴嚴實實。
“許富找阿笑做什麼!有什麼事,我跟你們走,不許動阿笑!”柳姨咬牙切齒的說到,仔細聽還能聽出她強硬話語裏帶著一絲顫音。
刀疤臉的表情越發不耐煩了,伸手對著柳姨使勁一推。柳姨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
“柳姨,還好吧!”魚笑額前的青筋在跳動,壓抑的怒火快要爆發。
扶起柳姨,小聲說,“柳姨,您放心,我跟他們去一趟,相信我,不會有事的,我一會兒就回來。”
魚笑透黑的目光堅定的看著柳姨,堅定的訴說著,相信她。
這是這麼多年了,柳姨第一次見到魚笑這樣的眼神,她從那眼神裏看出了魚笑的堅定。罷了,雖然她不知道阿笑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她決定就像阿笑說的,相信她!
安撫好柳姨,魚笑站起身來,麵對這幾個男人,一臉平靜的,上前,伸手,揮出!
“啪!”
“你幹什麼!”
“你敢打我,你想死嗎?”
魚笑對著推到柳姨的刀疤臉就是一巴掌,最近吃飽喝足身體好,力氣也越發見漲,這不那沒有刀疤的右臉明晃晃的五個小巧的手指印。
刀疤臉大怒,揚起大手對著魚笑的臉就準備扇下去!不給這個小丫頭一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打呀!不知你們老爺是要一個完好無損的我,還是一個傷了臉的我!”魚笑麵對著頭頂上的大手,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眼神都沒有多餘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