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車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顧安寧正軟軟的趴坐在封少爵的身上,整個人都軟成一灘春水軟軟的趴在了封少爵的身上,雙手卻緊緊地攀在封少爵的肩膀上,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哭音。
“你放開我……”
封少爵的喉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輕輕咬住了顧安寧的耳垂,舌頭舔舐著她圓圓的耳珠,目光邪肆得像一個惡魔。
“寧寧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抱我抱得這麼緊。”
顧安寧媚眼迷離,整個人都細微的顫抖著,但是卻一動都不敢動,封少爵有東西還停留在她的身體之中,堅硬的,炙熱的,讓她近乎瘋狂的發不出聲音來。
顧安寧沒有辦法說話,她隻能從喉嚨裏發出嚶嚶的聲音。
“你放開我……嗚嗚……我不要……求求你,饒了我……”
封少爵什麼也沒有多說,笑著動了動,懷裏的顧安寧顫抖的更加厲害,幾乎是哭都哭不出來了,雙手努力的攀住了封少爵的脖子,免得讓自己從封少爵的身上掉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車窗忽然間被敲響了,外麵傳來了的文叔溫和恭敬的聲音。
“先生,您怎麼了?”
車子裏沒有人說話,顧安寧聽到了文叔的說話聲,嚇得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耳邊隨即響起了封少爵的喟歎聲。
“寧寧,你夾我夾得好緊,原來你喜歡有人的時候。”
一邊說著,封少爵壞心的頂了頂顧安寧,引得顧安寧戰栗的更加厲害,帶著聲音的哭腔軟軟糯糯,仿佛是一根在人心上掠過的羽毛。
她顫顫巍巍的懇求著封少爵。
“ 不要這麼對我,求你了,文叔在外麵。”
……
文叔在外麵站著等了很久,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聽見了車門被打開了。
封少爵抱著顧安寧從車子裏走了出來,顧安寧則死死地攀著封少爵的脖子,就好像是一隻軟軟的八爪章魚,隻是腦袋卻似似的抵在封少爵堅硬的胸口怎麼樣都不肯抬起來。
封少爵倒是衣冠整齊,隻是顧安寧的身上卻隻是鬆鬆的披了一件外套,那樣子看起來竟有些淫麋。
文叔低頭不看兩個人,隻是恭恭敬敬的送封少爵和顧安寧進了別墅。
身後忽然傳來了封少爵的磁性喑啞的聲音。
“文叔,你一直為了我兢兢業業,給你一周的休息時間,出去逛逛吧,別墅裏其他所有的人也一樣,這一周這裏就不需要有其他人了。”
說完這話,封少爵就抱著顧安寧直接離開了。
……
顧安寧一直混混沌沌的,她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被封少爵抱到樓上臥室的,也不知道封少爵到底壞心欺負了他多久才放過她。
顧安寧隻覺得自己暈過去又被封少爵弄醒,然後又暈過去,反反複複,抬頭能看見的永遠是封少爵那張微微含笑的麵容,隻是確讓顧安寧不寒而栗,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生氣,生自己的氣,隻是她一直到現在才發現。
顧安寧最後一次暈過去的時候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了,下身也被封少爵欺負的幾乎麻木了,就仿佛是一個木頭人一般,任由封少爵為所欲為。
終於,等到顧安寧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隻是覺得自己的身上好痛好痛,下身仍舊是火辣辣的,稍微一動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像一條死魚一樣在床上撲騰了幾下,隨後隻要癱在了那裏。
這個時候封少爵像是知道顧安寧已經醒過來了一樣,他開門走了進來,當看見床上的顧安寧已經醒過來的時候,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