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尋找一直在持續,一天、兩天、三天, 整整一個禮拜,顧安寧這個人的痕跡就好像是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了一般,認識這個名字的人很多,但是誰也找不到這個人。
封少爵的那一顆心越來越煩躁,下麵的人壓力也越來愈大,就連程雄也已經自四天前回到了國內,誰都清楚,再這樣下去封少爵怕時又要發瘋了!
而這個時候顧安寧卻並沒有一直躲在家裏,她在夜色。
開頭的兩天顧安寧的的確確是在家裏麵乖乖呆了兩天不吵不鬧的,楊梓琛也很滿意,可是第三天的時候顧安寧就呆不住了,顧安寧呆不住了,楊梓琛就別想要好過。
於是,再家裏被顧安寧鬧得雞飛狗跳之後,楊梓琛萬般無奈的把人帶到了夜色來。
隻是顧安寧換了相對暴露性感的著裝,把黑長直染燙成了酒紅色的大波浪,畫著妖豔嫵媚的小煙熏,活脫脫一個夜場老手整天就呆在酒吧裏麵蹭酒喝。
時間久了,夜色裏麵的員工都知道魅爺的遠方表妹從國外到了國內,天天都來這裏蹭酒,光蹭酒還不敢正經事,一連好幾天已經幹翻了好幾撥打算上來性騷擾的客人了,隻可惜這位米歇爾小姐的後台是牧老板和魅爺,所以哪怕是把人用啤酒瓶敲得頭破血流,照樣沒有人敢說顧安寧一個“不”字。
而顧安寧的到來的的確確是給夜色的酒吧帶來了史無前例的應收,主要還是因為顧安寧興致上來了直接就上台跳個鋼管舞,或者來一段性感勾人的爵士,有的時候也會那把吉他一個人憂鬱的唱歌。
又漂亮又性感火辣而且有個性,再加上顏值是一等一的,換了誰都喜歡,一時間顧安寧屁股後頭就簇擁了一大堆的追求者,這些人甚至還成立了米歇爾後援會。
今天顧安寧不想上台,任憑底下的人怎麼叫喚,怎麼呐喊,顧安寧就是死賴在吧台上不肯離開,厚著臉皮一杯一杯的問吧台小哥要酒喝,順便還時不時的調戲這個新來的酒吧小哥。
“小哥哥,你再給我一口酒喝嘛,人家沒有就喝,渾身都好癢啊。”
顧安寧已經喝了三杯馬汀尼了,想要第四倍的時候直接就被拒絕了,於是半醉的顧安寧就那樣醉眼迷離的趴在了酒吧吧台上,托著腮,望著麵前的酒保小哥,媚眼如絲,那聲音軟糯的就好像能夠滴出水來,拖著長長的尾音,能把人的骨頭都喊化了。
酒保小哥這幾天顯然已經是習慣了, 義正言辭的望著對著自己放電的顧安寧,轉而又受不了的轉過頭去背對著顧安寧,才能夠開口拒絕。
“抱歉,魅爺說了,您隻能喝三杯,超過三杯您就又要發酒瘋了,昨天的事兒您忘記了?您可是把京城來的大少爺的腦袋給砸破了,要不是魅爺兜下來了,您這會兒可就已經被灌了水泥塊沉江喂魚去了。”
顧安寧看著這酒保小哥顯然是油米不進的樣子,低低的切了一聲,坐直了身子無聊的晃著手邊的篩盅,自己和自己玩兒。
過了一會兒,酒保小哥就把一杯五顏六色的高腳杯放在了顧安寧的麵前,笑著說。
“解酒的,很好喝。”
顧安寧一邊鼓著腮幫子,一邊委委屈屈的那隻小高腳杯一口一口的嘬著。
忽然,酒保小哥望了一眼電視機投影上麵放的娛樂新聞,笑著問顧安寧。
“這個女人看著和你有些像啊,不會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