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晴拿了針走過來,冷啟月顫抖的說道:“你幹嘛?”
喜晴說道:“幫你調理身子。”說完便陰陰的笑著把手中的針刺向冷啟月的手臂。
冷啟月緊閉著眼睛,許久卻未感覺到疼痛,她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手臂上一根針都沒有,驚訝的問道:“怎麼了?”
喜晴笑道:“你不需要針灸的。”
冷啟月頓時臉一拉,說道:“你耍我啊!不用針灸你還拿那麼大一根針嚇我?”
喜晴淡淡的說道:“這針是用來和藥的。”
冷啟月側過頭,果然看見她拿著針在一個瓷瓶裏攪動,頓時覺得好囧,趕緊乖乖躺好。
喜晴說道:“好了,你把這藥喝了,然後睡一覺。”
冷啟月拿著瓷瓶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忽然她說道:“我要睡多久?”
喜晴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三天吧。”
冷啟月悶悶的說道:“我還沒吃早飯呢。”
喜晴眼睛一瞪,說道:“三天又餓不死,你喝還是不喝?這藥過了時辰就無效了。”
冷啟月聞言趕緊把手中的藥一飲而盡,頓覺喉如刀割,火辣辣的,嗆得滿臉通紅。
喜晴笑道:“忘記告訴你了,這藥的引子就是烈酒,所以才會讓你睡三天。”
冷啟月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索性一頭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沒多久,遠在皇宮的白嵐收到了冷啟月病危的書函。他心裏大驚,跟木紫鑫說了一聲便隻身出了皇宮,直奔別院。
到了別院,白嵐直接讓人帶他去了冷啟月的臥室。
屋裏的喜晴、小蝶及沐珺瑤夫婦全都哭喪著臉坐在那裏。
白嵐進去,看見臉色蒼白的冷啟月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幾乎察覺不到,他顫聲說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喜晴說道:“東方昊天的身子越來越弱,他們大吵了一架之後,冷啟月就暈了過去,她的身子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白嵐坐到床邊,緊握冷啟月的手,心痛的說道:“他們為什麼吵?”
喜晴說道:“冷啟月說東方昊天沉迷女色,東方昊天又說冷啟月把江山拱手送人,總之吵的很凶。”
白嵐眼中閃過冷冽,問道:“東方昊天呢?”
喜晴說道:“他啊,與冷啟月半斤八兩,也快不行了,看來他倆想再吵就隻能到黃泉路上吵了。”
“什麼?東方昊天也不行了?”白嵐本來還想著揍他一頓的,結果卻聽見這個消息。
喜晴說道:“他們兩個是針鋒對麥芒,誰也不讓誰,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看對眼兒的。”
白嵐此刻思緒煩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喜晴又說道:“我聽冷啟月說她的家鄉醫術很好,就是人的手臂斷了都能接上,真想去看看啊!”
白嵐心中一動,說道:“對,她說過她的家鄉很神奇,如果她能回到她的家鄉是不是就有救了呢?”
喜晴點頭道:“我覺得可行,可是她的家鄉到底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