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美坐在沙發上捂著臉傻笑,總是這麼默默的做著一切,給人感動。
回了房間,郝佳美拿過手機想打個電話問什麼時候能回來,可一眼手機上,好幾個未接來電,都來自韓征。
她困惑,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怎麼不接電話?有沒有到家?”電話裏,韓征氣急敗壞的問。
郝佳美一怔,不解他的態度,忙問:“怎麼了?我剛才在樓下來著。”
電話裏那邊好似傳來一聲籲聲,不似之前的緊繃,放緩了語氣說:“剛才不是說到家微信告訴我一聲的嗎?這一直沒等到信兒,我有點不放心。”
郝佳美恍然一笑,忙道歉說:“誒呀,對不起啊,回來我就把這事給忘了。我到家了,很安全。”
韓征嗬嗬一笑,戲謔的說:“現在說,不覺得晚了點嗎?”
“不好意思啊,讓你擔心了。”
“沒事。你安全到家就好,這我也放心了。”
郝佳美看事情說清,就說:“那謝謝關心了,沒事我就掛了,你也早點睡吧,晚安。”
電話剛放下,後麵突然伸過手來,捂住了她的臉,帶著冰涼的寒意。她回頭看去,竟是程睿已經回來了。
郝佳美忙握著他的手問:“這手怎麼這麼涼啊?”
“給孩子們買的糖葫蘆,怕在車裏化了不好吃,一直舉在窗前。”
“車裏就算溫度再高,還能讓糖都化了不成?你這做的過分了啊。”郝佳美搓著他的手說。
“我這也是想讓孩子吃到最好的糖葫蘆嘛。吹點冷風不算什麼。”
郝佳美幫著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放到了一邊,又往浴室走去放洗澡水,說:“我看,你比我都能慣孩子。”
程睿從浴室出來,坐在沙發上擦頭發。郝佳美笑的一臉嘚瑟的坐過去,把手裏的銀行卡往他眼前晃來晃去的臭顯擺,“看,媽給我的哦。五百萬哦。”
程睿看她的樣子好笑,問:“給的什麼錢啊?”
“你說呢?”郝佳美拿著卡往他的肩膀上扇了一下,“你啊,我還沒說你呢,裝高人不告訴我是吧?要不是媽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裏呢。你把媽給勸明白了,這麼好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有什麼說的,你和媽好好的就行。”程睿雲淡風輕的說。
郝佳美摟過他的脖子,動情的說:“老公,謝謝你,你辛苦了。”
“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程睿拍拍她的胳膊,“好了好了。對了,這後天就情人節了,想好到時穿哪件衣服沒?”
郝佳美擦著眼角,坐直了身,狡黠的笑著說:“早想好了,先不告訴你。”
“還挺神秘。行,我也不問,就等著看吧。”
郝佳美說完,又去了孩子的房間,幫著洗澡刷牙,忙活完了後,疲憊的爬上了床。
程睿今晚喝了酒,躺在被子裏有些昏昏欲睡了。郝佳美在後麵摟過他說:“今晚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啊?”他迷糊的問了一句,把郝佳美摟緊了懷裏。
“韓征。我們倆還吃了一頓飯呢。”
之後郝佳美把事情說了一遍,算是備案吧。這萬一哪天孫小雅使壞,胡亂說一通,就算程睿不相信,心裏也別扭啊。
“嗯。”程睿也沒說什麼,表現的很隨意。
又說:“你可別看韓二少表麵吊兒郎當的,他可不是個繡花枕頭啊。”
“我也看出來了,說話辦事都帶著一股勁,和那些紈絝子弟可不一樣的很的。”郝佳美也表示讚同。
“這人城府深,你沒必要和他多接觸。”程睿在她的額角吻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郝佳美乖乖的點頭說:“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情人節。
這天,郝佳美和程睿早早的就起來了,吃過了早飯,穿戴一新,喜氣洋洋的出了門。
在車上,程睿看著她緊扣的領口問:“這大衣裏麵穿的是哪件啊?看樣子,應該是裙子啊。”
“啊,是裙子啊。”郝佳美說,“有意義的呢。”
程睿歪嘴一笑,“我穿的也很有意義哦。”
郝佳美看著他西裝革履的,毫不在意的說:“哦?是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啊我看。”
程睿但笑不語,用眼睛又看了她幾眼,帶著深深的寵愛。
車子行到了民政局,在門口停了下來。挽著程睿的胳膊,兩人進了大廳。可這一進去,卻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到了,好家夥,這來登記的人是不是也忒多了?座位上等著排號的人都快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