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美怒吼完,氣憤的把手機掛了。
程睿看著黑屏了的手機,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給許佳美打過去。
許佳美還在咖啡廳沒走呢,看到程睿來電,嘴角翹了翹,動作還挺快的。
“程睿。”
程睿對她這麼做也來了氣,聲音中如同夾著冰碴,問道:“誰讓你去找郝佳美的?你和她都瞎說什麼了?”
許佳美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我就實話實說了而已,並沒瞎說什麼。”
“許佳美,別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昨晚去看你,是因為我還把你當朋友,你別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說過,我們不可能了,那就是不可能了,你少他麼的給我找麻煩了,這次你對郝佳美做的,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要是再有一次,我絕饒不了你!”程睿帶著怒氣把電話掛斷。
許佳美聽完這些話,也是氣憤不已。自己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郝佳美?程睿你敢說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就連找到女朋友的名字都和我一樣,你能騙得了誰?
郝佳美也沒打車回公司,順著路沒有目的的往前走。口袋裏的手機又響了,她也沒去接,想也知道是程睿打來的。
手機唱了一陣掛掉了。郝佳美冷笑一聲,打電話道歉嗎?替許佳美還是給自己?心開始搖擺不定了吧?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她用手背抹了一把,鄙視自己,哭什麼哭?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分手唄。
透過街邊的櫥窗,郝佳美拍拍臉讓自己不那麼頹廢。手機此時又響了,她煩躁的拿出來準備掛掉,可看到上麵的名字,不是程睿,而是郝佳人。
“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接起電話,郝佳美無力的問道。
郝佳人那邊人聲嘈雜,聲音中透著不悅與不耐,“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呢?我現在在機場,過來接我一下。”
敢情剛才的電話是姐打來的,郝佳美的心很是失落。
無力的問道:“你怎麼來江城了?談生意嗎?”
“見麵再說,你快來吧。”
郝佳美歎氣一聲,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程睿看著電話,心裏糾結不已,想要給郝佳美打電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道歉的話,又怕她誤會是為了許佳美。就這麼的舉著電話,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郝佳美到了機場接到了郝佳人。出了機場,郝佳美就朝出租車走去,郝佳人一把拉住她問:“你沒開車來?”
“沒啊。打車走吧。”
郝佳人撇了一下嘴,和她上了車。郝佳美問:“姐,你訂了哪家酒店?”
“沒訂。找個五星的吧。”
車子行了四十多分鍾,在碧海藍天大酒店門前停下了。郝佳人開了一個總統套,和郝佳美坐著電梯上去了。
郝佳美窩在沙發裏,看郝佳人收拾著東西,問她:“姐,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過來了?”
郝佳人停下手裏的東西,斜眼看她,“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唄。”
“你快拉到吧。”郝佳美哂笑,“快說實話。”
郝佳人沒說話,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郝佳美看她這樣,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從沙發中坐起,驚慌的問:“該不會是和你那個老男朋友有關吧?”
郝佳人目光轉向她,揶揄的說:“反應還挺快的啊。”
郝佳美翻了個白眼,“謝謝你的誇獎啊。怎麼?你倆還沒分手呢?”
“快了。”郝佳人說著,眼圈紅了,眼看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郝佳美打小也沒見過郝佳人這多愁善感的一麵,每次都像個女金剛一樣,根本不需要保護的樣子。
坐在她對麵,郝佳美驚得嘴巴長得老大,難以置信的問:“姐,你哭啦?”
這真是百年不遇啊!
郝佳人抽出紙巾,擦著眼角,嘴硬的說:“眼花了吧你?”
郝佳美坐過去,關心的問:“到底是怎麼了啊?和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在一起的?姐,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口味還真是重。”
郝佳人手裏把玩著紙巾,自嘲的說:“是不是還想問上我一句,我是不是缺少父愛啊?”
郝佳美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學琛他是大學教授,我們是在某公司一次年會上認識的。”郝佳人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幽幽的說起。
“他有老婆。我們剛好的時候,他就和我說了。他告訴我,他們倆個是家裏安排的,他肯本就不喜歡他老婆,現在他倆也已經分居不住在一起了。要不是孩子在中間橫攔豎擋的不讓離婚,他倆現在早就分開了。”
郝佳美心裏一沉,“姐,那你這和小三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