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熱鬧的酒桌,莊雅茹也不喜歡,早早的吃完去了樓上。三個女孩子坐在沙發上聊著天,三個男人在那邊喝的酣暢淋漓。
酒過三巡,幾個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醉意。程睿還好,除了臉紅以外,其他的都很正常。顧霆禹和蔣興成這兩個勢要把程睿灌倒的人,卻喝的五迷三道,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郝佳美看喝的也都到位了,問程菲:“要現在散了嗎?”
程菲冷眼旁觀,“看那顧霆禹和成哥的樣子,估計現在說散他不得跟咱們急啊?再等等吧。”
Selina也皺眉的說道:“這男人怎麼喝完酒就跟換了個人似得?感覺下一秒他們都會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來。”
“我哥還好,還知道吃飯,你看看你家的那個,”說到這,眼睛瞪大了,“誒?怎麼還哭哭啼啼的?過來幹什麼?”
Selina也不知道蔣興成是有什麼事,隻看他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到自己跟前,噗通一個沒站穩,單膝跪地,抱著Selina的膝蓋就開始嚎了起來。嘴裏不清不楚的說著什麼,也聽不出個一二三。
這出乎意料之舉,把旁邊倆個正吃水果的人都看呆了。郝佳美舉著水果叉放在嘴邊,一副驚呆的表情。程菲比她好不到哪去,剛放進嘴裏的蘋果瓣兒也忘記去嚼了。
Selina動了動膝蓋,往程睿那邊看了一眼,催促道:“你快起來,今天主角不是你。”
程菲把蘋果咽了下去,用手去扒拉蔣興成的肩膀,“成哥,你哭什麼啊?起來說話。”
“我不起來。嗚嗚……”蔣興成把頭埋在Selina的膝蓋上,溢出哭聲。
郝佳美也反應過來,有些失望的說:“再怎麼說蔣院長在我心中從前還保持著男神的形象,現在好了,蕩然無存!”
又問Selina:“他到底怎麼了?哭什麼啊?”
Selina臉上露出窘迫之色,“誰知道他抽什麼風。”
蔣興成聽罷,把眼淚在Selina的腿上蹭了蹭,甕聲甕氣,大舌頭的說:“我哭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平生第一次跟人求婚你就把我撅了,我有多受傷你知道嗎?我今天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心裏有沒有我?”
這問題也是郝佳美和程菲想知道的,倆人互看了一眼,又把眼神都投向了Selina。
Selina臉上掛不住,腿上使勁的一晃,把蔣興成的腦袋給閃了下去,“這事回去再說吧,今天程總生日,你覺得在這場合說這話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我就要問,你快回答我!”蔣興成耍無賴的說。
郝佳美看了直撇嘴,碰了碰程菲問:“這就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吧?”
程菲肯定的點了點頭,又去攙扶蔣興成,“成哥,我哥今天生日,咱說點高興的話唄。來,你先起來,地上多涼啊?”
“我不!有地熱,不涼。”蔣興成把程菲的胳膊給甩開,還要去糾纏Selina。
程睿走過來,一把拽過蔣興成,“跑這來幹什麼?顧霆禹叫你呢。”
蔣興成被拉走,Selina吐出一口氣來。郝佳美和程菲都很有默契的沒再說這事,繞開去聊別的話題了。
吃吃喝喝過後,顧霆禹張羅著要打麻將。蔣興成歪歪的坐在沙發裏,舉雙手讚成。Selina推了他一把,“喝成這樣能看清牌了嗎?”
“沒事!”蔣興成一把撈過Selina摟在懷中,放蕩的笑說:“還不相信哥哥我的實力嗎?等著哥贏錢了,給你買糖吃。”
郝佳美和程菲在旁邊聽著頭上流下三滴汗。
Selina從蔣興成懷裏出來,往旁邊挪了一小下。在別人麵前,她還是不太習慣和蔣興成做曖昧的動作。
程睿喝的也有些多了,把整個身子都掛在了郝佳美身上,懶懶的問:“老婆,咱倆誰上?”
“你上吧。我在旁邊給你支招。”郝佳美說道。
程睿這個房子之前也好久沒人住了,這麻將放在哪裏好找了一陣子。期間,顧霆禹把程菲拽到個角落裏,神秘的對她說:“我看一會兒咱倆都得上了。最好咱倆坐對家,你看我的眼色和手勢行事。”
之前程菲對麻將還真是不太感冒,過年的時候, 為了湊個牌搭子和家裏人玩了玩,這一下倒好,一發不可收拾,現在也算是玩的不錯的了,而且還有打上癮了的意向。
顧霆禹說到這,把手伸出來在鼻子處摳來摳去的對程菲說:“比如,我做這個動作,就是我想要二餅的意思,如果翹起小拇指,就是二萬或是二條。這要看我打牌的規律來看了。記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