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ina看著程睿,說道:“會玩點,那我就當個牌搭子吧。”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Selina那麼巧的就坐在了蔣興成的下家。這下可好,這真成了蔣興成的討好時間,打的牌十有八九Selina都能用的上,不是吃牌就是點炮,氣得郝佳美大呼這牌沒法打了!
程睿坐旁邊也是暗自驚訝,沒想到他家這位確實不用自己支招,打的比他都好!又吃又碰又自摸的,玩的那叫輕鬆加愉快!
在旁邊伺候著角兒,不時的端茶倒水喂水果,他好奇的問她:“親愛的,你這牌打得這麼好,和誰學的?”
“我哥!”郝佳美伸胳膊去抓牌,到手一看,啪的往桌子上一摔,豪氣的喊:“自摸杠上開花清一色!給錢給錢!”
我的媽呀!身旁這一身匪氣,打起牌來猶如打了雞血一樣的小女人是誰啊?他怎麼不認識了呢?
蔣興成掏著錢對對家陳凡說:“人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本來還以為今晚的贏家會是我呢!可好了,我們的郝小姐是情場賭場都得意,真是欺負死人不償命!”
郝佳美把收來的錢往程睿懷裏一塞,豪爽的笑了幾聲,說道:“蔣院長,你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你是放著贏錢的機會不要啊,你憐香惜玉啊,你願意啊,這你怪得了誰呢?”
陳凡也讚同的說:“就是,我也是看不下去了。佳美手氣好,風水輪流轉轉到了她那裏。”
蔣興成哈哈一笑,調笑的問Selina:“為了你,我都激起民憤了,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啊?”
Selina翹了翹嘴角,“我這裏是最後一圈,等下換地方,我坐你上家,我也使勁的供你吃供你點炮,你看怎麼樣?”
蔣興成低聲嘀咕,“我要那麼多炮幹什麼?”
程菲坐在郝佳美和陳凡中間,一會看看這個牌,一會又看看那個牌,樣子好奇的很。開始郝佳美還不讓看,後來程菲說,我又不會玩,就是圍觀,你怕什麼?
郝佳美想想也是,這才讓她看,又叮囑她不許說話不許問。
顧霆禹洗好澡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幾個人圍著麻將桌有說有笑的,再一看,程菲離陳凡還挨得那麼近,陳凡指著自己的牌在和她說著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呢。
帶著氣的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哢嚓哢嚓的咬起來。這忙活了一下午,也沒吃上幾個串子,光顧伺候人了。抬腕看了一眼表,抻著脖子問程睿:“哥,咱晚上吃什麼?”
燒烤看著架勢大,但真正能吃飽的有幾個?都是在享受那個燒烤的過程而已。男人們也都沒怎麼吃,隻是都喝了一點酒。程菲來的晚,也沒怎麼吃,吃的最多的也就數郝佳美和Selina了。
程睿問她:“現在餓嗎?晚上想吃點什麼?”
郝佳美玩的正來勁,怎麼會知道餓?她搖了搖頭的說:“不餓。晚上吃什麼你問大家吧,我吃什麼都行。”
看問她也問不出什麼,程睿又問了程菲和Selina。程菲說自己中午就沒吃飯,到這來也沒怎麼吃,有點餓了。Selina表示還好,不太餓。
說來說去,程睿決定晚上七點開席,餓了的吃點別的東西先。程菲歪嘴的扭過頭說:“重色輕妹!”
程睿在旁邊翻著電話簿從酒店調廚師來,對程菲說:“本來還想在菜單裏再多添兩隻龍蝦的,因為某些人愛吃嘛,可既然說我輕妹了,那就算了吧,反正我做再多某人也是看不見。”
他這個妹妹從小就愛吃龍蝦,不管是哭是鬧或是倔強的不妥協某事,隻要把龍蝦端上來,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這一招百試不爽!
程菲現在大了,可還是控製不住對龍蝦的愛,此時臉上樂開了花,撒著嬌的對程睿說:“還是哥對我最好,愛死你了,麼麼噠。”
郝佳美在旁邊抖了一下肩膀,誇張的咧著嘴說:“哎呀媽呀,雞皮疙瘩撒一地了。”
顧霆禹在那邊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心裏不覺的像是被什麼狠撞了一下,疼的難受。他悄悄的回過頭去看程菲,女孩子臉上的笑容燦爛明媚,一如當年。這不禁讓他晃了神,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懵懂的青蔥歲月裏。
隻是現實就是現實,那邊傳來的一句“和了”讓他從記憶中醒來。他慢慢的又轉回了頭,心裏除了罵自己便沒有其他。
他突然意識到,曾經把她傷的那麼深,現在再重新追回來,是會那麼容易的了嗎?他自嘲一笑,真是想的簡單。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當她是那個在自己後屁股追著跑的小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