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嫂的預產期好像快到了。孩子可是隨時都會出來的,不一定能等到預產期的那一天。所以,你還是要抓緊時間的。畢竟我可以等,但是二嫂不能等的。”
慕容越一臉好心好意的看著慕容煜說道,意思是讓他趕緊的辦轉移手續。
“明天,帶齊資料到律師樓,我會把所以股份都轉移給你。”慕容煜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慕容越勾唇一笑,很是滿意的樣子,“那真是謝過二哥了。我就不打擾二嫂了,明天見。”
從椅子上站起,噙著滿意的微笑離開。
慕容煜淩視著他的背影,眼眸一片沉寂冷厲。
……
文老太太來看慕容芳華,將手機上的照片翻給她看。
照片裏,蔣靜躺在地上,臉已經慘不忍睹,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蔣靜。
隻是,衣服,就是剛才出去的那套衣服。
還有她的右手小拇指,也是斷的。
照片,不止一張,而是一組。
從蔣靜出看守所,到被抬上救護車,然後是到醫院。
慕容蔚緊張的樣子。
慕容芳華笑了,笑得很是扭曲又瘋狂的樣子。
“賤人,這下我看你如何勾引他!慕容蔚,你看著那樣一張臉,你還會要她嗎?我說過的,我會讓你後悔的!”
“慕容芳華,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兒子的精液呢?你藏哪了?還給我!”老太太急急的說道。
慕容芳華陰森森的,似笑非笑看著她,“放在銀行的保險箱裏,鑰匙就在我房間的左側的床頭櫃。保險箱號是4號。你趕緊去拿,趕緊找女人給你生孫子去。祝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子!”
她臉上的笑容很是詭異,再加之那一條長長的疤痕,看上去更加的恐怖又猙獰。
老太太恨恨的瞪她一眼,轉身便是離開了。
……
夜
外麵能聽到“呱呱”的青蛙叫聲。
“梔言,醒醒!”許蒙輕聲的叫著佟梔言。
佟梔言本就睡的不是很熟,睜眸醒來,借著暗淡的月光,看一圈房子,“他們睡著了?”
許蒙點頭,“嗯,我從門縫裏看出去,好像隻有一個人。另外一個應該不在,那狗我已經給綁了,我出去把那人打暈,你小心點。”
“嗯,你小心點。”佟梔言點頭。
許蒙還是拿著白天的那條桌角,動作很輕的打開門。
外麵,一人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正打著呼嚕,還特別的響。
許蒙拿手術刀是好幾年了,但拿棍子打人還真是第一次。
白天打慕容越的時候,就沒打著。
此刻,有些緊張,手都是抖的。
剛走到那人背後,屋子裏的狗突然間叫了起來。
然後睡著的那人瞬間就醒了,抬頭之際便是看到身後許蒙手裏高舉著一根棍子。
“啊!”許蒙一聲叫,朝著那人便是一棍子悶了過去。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是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頭上,血立馬就流出來了。
許蒙畢竟是醫院,也沒想要鬧出人命來,對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扒下他身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
他身上的衣服,被他很小心的撕成條,用來綁那狗了。
“梔言,我們走,快點!”許蒙扶著佟梔言趕緊離開。
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又是大半夜的,而且好像還是荒野之地,除了這個破舊的房子,四下根本就看不到什麼建築物。
但是兩人根本就不敢停下,也不知要往哪個方向離開,反正就是看到路就走,隻要離那屋子越遠越好。
隻要到時候看到有人,有建築物,或者有通訊的地方就行。
頭頂,那一輪小半圓的月亮照著,倒是給兩人足夠的光照。
“行不行?”許蒙看著她,一臉關心的問。
畢竟佟梔言現在挺著個大肚子,而且又是快到預產期了,許蒙還是很擔心的。
佟梔言一咬牙,點頭,“還行,我們……嘶!”
“怎麼了?”
“不知道,感覺有點下墜的樣子。”佟梔言一手托著自己的肚子,眉頭微擰。
“不會……是要生了吧?”許蒙有些不確定的問。
畢竟他不是婦產科醫生,不是這方麵的專業,雖說也懂點這方麵的醫識,但畢竟不是專業。
“我還能再撐一會,我們先走,離遠一點再說。萬一另外那個回來,找來的話,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的。”佟梔言急急的說道,一手扶著許蒙的手臂,“我們趕緊走。”
“梔言,別強撐了。你這樣子再走的話,會危險的。”許蒙製止了。
四下環視了圈,月色下,見前麵不遠處有一片甘蔗林,“我們先去那片甘蔗林。既然是甘蔗林,那就一定不遠處有人家的。你是第一胎,應該不會這麼快生的,需要時間。”
“不是,我感覺肚子好像痛起來了。”佟梔言擰著眉頭,有些痛苦的說道。
“那我們就更不能走了,去甘蔗林。”許蒙扶著她,幾乎讓她全身的力量都馱在自己身上,朝著那一片甘蔗林走去。
甘蔗林,很大一片,走近時,才發現,竟是有一個簡易棚子搭著,而且還有一個人睡在裏麵一張簡易床上。
應該是的看林的。
“大伯,醒醒,醒醒!”許蒙推著那熟睡中的中年男人。
“怎麼了,怎麼了?有來偷甘蔗嗎?”男人被叫醒,一臉迷蒙的樣子,看著許蒙,“你們……”
“大伯,這是哪裏?”許蒙問,“我和妹妹出來玩,跟團走失了,手機也被人給偷了,走著走著就到這來了。你看我妹妹,挺著個大肚子,而且快生了。你有沒有手機?能不能借我給妹夫打個電話?”
大伯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們,視線落在佟梔言的大肚子上。
“大伯,謝謝你,有電話的話借我們打一下。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這樣子也走不動子,很可能馬上就要生了。大伯,你幫幫我們,我們會感謝你的。”佟梔言雙手合十,一臉真誠的請求著大伯。
“你們也真是,怎麼就能走到人這來?”大伯看著他們很無奈的說道,“還好遇上我,要不然這大半夜的,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行了,手機借你們,趕緊打個電話。這是河林村。”
“大伯,還是在文城嗎?”許蒙問。
“對,文城!但馬上就接近青城了。這都已經是交界處了。”
“謝謝,謝謝!”
兩人連聲道謝。
佟梔言趕緊撥慕容煜的電話。
慕容煜此刻正在前往的路上,計先風已經查到了那車的資料,還有其中一個司機早在三個小時前就被他們逮到了。
沒兩下就把地址給供出來了。
隻是,到這個地方,至少五個小時的車程。
手機響起,陌生電話。
慕容煜的眉頭擰起,看著屏幕上閃爍的陌生號碼,眼眸一片冷寂陰鬱,迸射出熊熊的怒光。
“喂!”接起電話,語氣有些不太好,透著戾氣。
“慕容煜,是我。”佟梔言略有些激動的聲音響起,聽到他的聲音,眼眶瞬間就紅了,就連聲音都有些哽了。
“沒事,不怕!我馬上就到了。”聽到佟梔言的聲音,慕容煜沉聲安慰著,“不要怕,我在路上,馬上就到了。等著我!”
“嗯,我……我好像快要生了。”她的聲音微有些顫,“你別擔心,許蒙在我身邊,他是醫生,你別擔心。我們……我們在一片甘蔗林,這裏……有個簡易棚。我……我等你來接我們。”
“嗯,別緊張,不怕!你是最厲害的!一會安心的生寶寶,我馬上就到。我接你和寶寶回家。”慕容煜安慰著,然後對著前麵開車的計先風沉聲道,“開快點。”
“是,煜哥!”計先風又加快了車速。
佟梔言的肚子越來越疼了,許蒙無奈之下,隻能上陣。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醫生。
但,這裏什麼都沒有,既沒有熱水也沒有別的了工具。
那大伯也是急了,可又無能為力,隻能不停的問許蒙,他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但,他什麼也幫不了。
許蒙最怕的是萬一生不出來,可怎麼辦?
如果在醫院,能剖腹。
可,這裏,他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慕容煜沒有掛電話,這個時候佟梔言最需要的是他。
許蒙告訴大伯,手機算他們買了,一會人到了,一定給他錢。
大伯也是個實在人,這個時候自然是幫我最重要了,哪還管什麼話費不話費的。
畢竟是第一胎,也不可能生這麼快的,隻是那陣痛就一陣接一陣了。
佟梔言的額頭上全都是汗,頭發已經全濕了,也不敢讓她躺在那簡易床上。
萬一塌了呢。
大伯直接就把那木板給拆拿到地上,又在上麵鋪了一層厚厚的稻草,又怕佟梔言躺在上麵紮人,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給脫了,鋪上麵墊著。
許蒙也趕緊脫下自己身上的T恤,讓佟梔言墊著。
佟梔言咬著牙,忍著痛,下唇都快咬出血來了。
“哎呀,她好像羊水破了是不是?”大伯叫著,一臉緊張的樣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梔言,你羊水破了,沒辦法,隻能我給你接生了。”許蒙看著她,一臉鄭重的說道。
佟梔言點頭,“嗯,你來。你是醫生,我相信你!”
……
計先風幾乎是將車開的飛一樣了,隻是這鄉下地方的路,實在不怎麼樣。
車子就像是搖籃一樣的搖晃著,但還是不能讓他把車速減下。
慕容煜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可想而知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煜哥,快到了。不用十分鍾!”計先風看一後車內鏡,一臉凝肅的說道。
佟梔言電話打來之際,他便是已經鎖定了那個號碼的具體地址。
這會,過去,絕對不用五分鍾。
這會來的並不隻有慕容煜一人,俞雲海和佟舒嫻肯定是一起來的。
他幾乎是和慕容煜同步查到那車的資料。
雲鎮去逮那司機的時候,慕容煜先他一步。
既然是姑父,雲鎮自然是把這個機會讓給慕容煜了。
隻是,慕容煜問過之後,他怎麼收拾那個司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連他們的小姐都敢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人招供出,他和那護士是男女朋友,慕容越給了他們很大一筆錢,足夠他們這輩子都花不完。
自然,他們便是動心了。
另外一人,是他弟弟。
佟梔言是護士迷暈了,從病房的另外一扇門送出來交給他們的。
然後她又用藥將自己悶暈,自然也就不會懷疑到她了。
這個樓層是VIP層,同有裝監控,他們鑽的正是這個空置。
自然,那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那護士也是一樣。
計先風僅用了六分鍾便是到了甘蔗林。
慕容煜幾乎是衝跑過去的。
“哇!”孩子的哭聲響徹空曠的田野。
慕容煜正好跑到,看著許蒙手裏抱著的孩子,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做什麼了,就那麼呆呆的站著。
“你還楞著做什麼?趕緊過來給孩子把臍帶剪了!”許蒙朝著他叫著。
慕容煜這才反應過來,但又發現兩手空空的,繼而又是一陣呆滯。
“煜哥,刀!”計先風趕緊將一把軍用小刀遞給他。
慕容煜終於回過神來,拿過就小刀,走至佟梔言身邊,將孩子的臍帶割斷。
又趕緊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蓋在她身上,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寶貝,你辛苦了。”
佟梔言有些虛弱的朝他一笑。,
計先風趕緊脫下身上的衣服遞給許蒙。
許蒙將孩子包上。
正好俞雲海和佟舒嫻也到了。
“俞叔,佟姨。”許蒙很是尊敬的喚著兩人,將孩子遞給佟舒嫻,“是個女兒。我們得趕緊送梔言去醫院,這裏什麼都不能處理。”
佟舒嫻抱著孩子,連連點頭,“對,對!煜兒,趕緊送梔言去醫院。”
慕容煜將佟梔言抱起,朝著車子走去,對著計先風說,“先風,開車。”
“是,煜哥!”邊說邊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疊現交遞於大伯,“大伯,這錢,你拿著。”
“不,不,不!”大伯連連拒絕,“這我不能拿,不能拿。你們趕緊送娃娃去醫院,這什麼都沒處理,別感染了。快去,快去!這裏最近的醫院,在鎮上,得半小時。這樣,你們外地人,不認識路,我給你們帶路,能快點!”
……
律師樓
慕容越一大早便是來到了律師樓,等著慕容煜的到來。
他的嘴唇一直都是噙著淺笑的,那是得意的,勝利的笑容,是既然擁有一切的笑容。
隻是,從七點半一直等到九點,也沒見著慕容煜的影子。
慕容越有些不悅了,眉頭擰了起來。
別說慕容煜,就連律師的影子也沒見著。
倒是助理給他換了好幾杯水了。
當助理再一次進來給他換水時,慕容越有些不耐煩了,盯著她沉聲問,“孔律師呢?為什麼不見人影?”
助理笑盈盈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三少請稍等一會。”
慕容越淩視她一眼,“讓他趕緊快一點,我沒這麼多耐心!”
“好的,我會催一下的。”助理說完,笑盈盈的離開了。
慕容越拿出手機給慕容煜打電話。
“喂。”慕容煜接起電話,聲音冷漠疏離。
“慕容煜,你搞什麼鬼?為什麼到現在都沒來!你別忘記了,你老婆孩子還在我手裏!今天要是不把股份轉到我外事,你也就別想見到他們了!”慕容越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慕容煜不鹹不淡的應聲,“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馬上就到了。”
“慕容煜,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你這輩子都在後悔中度過!”慕容越恨恨的說道,直接掛斷了電話。
會客室的門被人推開,慕容越轉眸望去,以為是孔律師到了。
然而,卻是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站於門口,然後朝他走來。
“慕容越,你涉嫌綁架,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你們說的什麼?綁架?嗬!開什麼玩笑!”慕容越淩視著他們。
“陳峰和蘇麗麗已經招了!請你不要浪費時間,如果你不跟我們走,我們會采取強製手段!”
……
慕容芳華被判了無期,慕容越被判了五年。
似乎一下子清爽了,沒有人再來打亂。
慕容芳華一直覺得蔣靜被毀容了,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哪怕是被判了無期,也是笑的欣然接受了。
對於她來說,隻要蔣靜不好過,她就好過了。
那張臉,再怎麼去做整容也不可能恢複了,就跟一個鬼一樣,她自己也沒臉再繼續呆在慕容蔚身邊了。
慕容芳華覺得,毀了蔣靜並不是要了她的命,而是讓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那才是對蔣靜最大的懲罰。
這段時間,慕容芳華就是晚上睡覺也是笑著的。
慕容蔚就算再喜歡蔣靜,當他每天每天的麵對那樣的一張臉,也會厭惡和嫌棄的。
蔣靜,你這個賤人,終於沒好下場了!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文老太太並沒有按著她的去做。
那些照片都不過隻是PS出來的。
老太太是個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要是真對蔣靜下那樣的手了,她怎麼可能還會有機會活著呢?
她還要看著孫子出生,還要看著孫子長大。
文家就隻有她這個老太婆了,她必須要活的更長久,看著孫子長大成人。
自然,她不可能讓自己有事的。
所以,她找到的慕容蔚和蔣靜,將慕容芳華的惡毒心思告訴他們。
老太太“撲通”的跟他們跪下了,希望他們幫幫她,以前的事情,都是她的錯,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什麼要求了,隻是希望看著孫子出生長大,希望文家不會在她這裏斷了香火,讓她百年之後有臉去見文家的列祖列宗。
慕容蔚和蔣靜答應了,不管怎麼說,慕容芳華這個毒瘤是要解決掉的。
所以,有了那一組照片,全部都是PS出來的。
慕容芳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是會栽在老太太的手裏。
……
十月一號
佟梔言的寶寶滿百天,也在今天,她和慕容煜的盛大婚禮舉行。
謝煥和沈橙的婚禮也在同一天舉行。
寶寶起名叫慕容蘊桐,小名小甘蔗。
嗯,誰讓她是在甘蔗地裏出生的。
這小名還是佟梔言給起的,認了許蒙當幹爸。
許蒙也回了慕容家二房,但沒有改名,還是姓許。
小甘蔗長的可漂亮了,烏溜溜的眼睛,粉嫩嫩的肌膚,就跟個洋娃娃似的。
最開心的莫過於元洛桐了,終於抱到寶貝孫女了。
慕容博有些不相信,怎麼就是個妹妹了,不應該是弟弟的嗎?
行,妹妹更好,那群人也就不會逼他二十二歲就成家立業了。
佟梔言不過短短三個月,身材便是萬恢複如常了,就跟沒生過孩子一樣,除了胸大了一個罩杯之外,什麼都沒變。
反而比以前更年輕漂亮了。
兩對新人的婚禮可謂是空前盛大,文城有頭有臉有身價的人幾乎全都來參加婚禮了。
謝春和溫琦也終於承認沈橙了,是沈橙讓謝煥與他們之間所有的隔閡都不再有了。
半年多的時間,謝春和溫琦看在眼裏,也是記在心裏的。
沈橙確實是個好妻子,好母親,好媳婦。
老太太說的沒錯,有沒有血緣關係又怎麼樣呢?隻要和他們親,對他們好就行了。
沈橙的婚禮可以說是沒有遺憾了,畢竟得到了長輩的承認。
兩對新人的婚禮有條不紊,又溫馨愉悅的進行著。
監獄
吃飯時間,電視裏正播放著今天的新聞。
今天最大的新聞莫過於慕容煜和佟梔言,謝煥和沈橙的婚禮了。
慕容芳華看著電視機,涼涼的嗤了一聲,“慕容越,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連這麼一點小事也做不好,白白……蔣靜?!”
話還沒說完,便是看到電視裏蔣靜的身影。
哪裏有半分毀容的樣子?
笑容明媚,身材嬌好,那張臉還是她那麼憎恨又厭惡的臉,一點疤痕也看不出來。
她的身邊是慕容蔚,兩人是那麼恩愛的樣子。
“蔣靜,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好好的!你不是毀容了嗎?為什麼好好的!蘭芳亭,你這個老不死的,你騙我!你騙我!賤人,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慕容芳華諷了一樣的往外衝,不管不顧,誰也攔不住。
甚至手裏衝出去的時候,從裏麵的看守人員的手裏奪過了一把槍,還拿槍對著人,“別過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去找那個賤人,我要去殺了那個賤人!賤人,賤人!”
過於激動,竟是扣動了扳機,子彈射中了其中一人的腿部。
然後,慕容芳華被擊斃了,正中眉心。
到死,慕容芳華都是一臉很不甘心的表情,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滿滿的都是恨意。
慕容家得知慕容芳華的死訊是在第二天,畢竟前一天誰都知道慕容煜大婚,誰也不會在今天去給他一個大黴頭的。
對於慕容芳華的死,沒有在意,甚至就連屍體都沒有人去領會,讓他們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隨意吧。
慕容芳華到死也想不到,她竟會是這樣的下場。
……
六個月後
文老太太花錢買來為她生孫子的女人在醫院裏生下一對雙胞胎孫子。
“不可能,這一定不是我孫子!”老太太看著護士抱出來的兩個孩子,連連後退,打死不承認這是她的孫子。
她的孫子怎麼可能會是黑人呢?
沒錯,兩個孩子都是黑色的膚種。
“老太太,這兩個孩子就是你兒媳婦剛剖腹出來的。”
“不是,這不是我孫子,不是我孫子!慕容芳華,你這個賤人,你騙我,你把我孫子還給我!”
老太太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然而慕容芳華已經死了,她又能去找誰呢?
……
慕容家
“寶寶,來,爬過來,到爸爸這來。”慕容煜正陪著小甘蔗玩著。
小甘蔗快速的爬到他的身邊,往他的小腿上一抱,笑的一臉燦爛看著他,露出兩顆白白下牙。
慕容煜將她抱起,在她的小臉上親了親,“真乖!我們去接媽媽。”
別墅外麵,車子駛入,停下,佟梔言下車。
父女倆站於台階處,笑的一臉溫馨的看著她。
佟梔言抿起一抹暖暖的淺笑,朝著父女倆走過去。
慕容煜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摟著老婆,轉身進屋。
夕陽斜下,印身出三個長長的身影,相互依偎著,溫馨無比。
幸福隻是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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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仙女們,本文到這裏就結束了哈。感謝各位仙女們一路陪伴,我們下一本文再見,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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