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佟梔言,你也隻是個野種(2 / 3)

“你自己看!”俞深海直接把那份親子鑒定往她臉上甩去。

馮嵐很認真,很仔細的看著,然後將鑒定報告給撕了,“這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俞深海,你別忘了,你拿去給她看的那份報告就是假的。”

“這份是梔言重新去做的!”俞深海“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惡狠狠的瞪著馮嵐,咬牙切齒,“馮嵐,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兒這是事實,她就是那個當初被你丟在淮海南路的孩子,是她幸運,沒有死。馮嵐,這件事情,你沒有說話的權利,讓她認祖歸宗勢在必行,你除了接受,沒有第二條路!”

“俞深海,你瘋了!”馮嵐大吼,“就算她真的是馮寶蓮那個賤人生的,她也隻是一個私生女。你別忘了,馮寶蓮還和慕容前程睡過,她說不定是慕容前程的種!就算不是,也不是純種!”

“你還有臉提!”俞深海一個巴掌甩過去,“如果不是你,她會被慕容前程糟蹋了!馮嵐,我不跟你計較這麼多,並不表示我忘記了。如果不是現在要一起對付俞雲海,你覺得我會被你牽製著!”

“能不能不要吵了!”俞軒寧的吼聲傳來,充滿了盛怒。

他就站於門口處,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死死的盯著兩人,“每天都為了這點破事,吵吵吵,你們不累嗎?”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俞深海冷冷的看他一眼,麵無表情的問。

俞軒寧並沒有回答他,邁步朝著兩人走去,看著俞深海,沉問,“我到底是多一個弟弟還是多一個妹妹?”

“什麼意思?”馮嵐一臉茫然的問。

“馮寶蓮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比我小一歲,女兒比我小兩歲。”俞軒寧麵無表情的說,“爸,你可別告訴我,他們倆都是不說,另外還有一個妹妹!”

經他這麼一提,俞深海猛然想起許蒙的事情。

對啊,他怎麼把許蒙給忘記了。

他也是寶蓮的兒子,而且眉宇間,還有寶蓮的影子。

如果按年齡來算的話,許蒙是他兒子的可能性也很大,倒是那個女兒,完全不可能是他的。

就這次俞梔言,如果不是看到這份親子鑒定,他也絕不會往是他和馮寶蓮女兒的方向想去。

所以,很可能俞梔言和許蒙是雙胞胎?

“我得去確定一下!”俞深海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俞深海!”馮嵐大喊著,卻並沒問讓他停下腳步。

“軒軒,你說清楚,怎麼回事?怎麼馮寶蓮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馮嵐急急的問著俞軒寧。

她從來沒去關注過馮瑩蓮,就連馮寶蓮死了,也並沒有去參加她的葬禮。

馮嵐對馮寶蓮的恨並沒有比對酈紅雁的恨少。

如果不是那天,馮寶蓮突然之間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都已經快把馮寶蓮這個人給忘記了。

俞軒寧將那天在醫院以及他和許蒙一起去處理馮寶蓮事故的事情說了一遍。

“媽,到底是不是?他們是不是我爸的兒子女兒?是不是意味著,又有一個人來跟我搶俞家的財產?一個俞天城還沒搞定,又要來一個許蒙嗎?”俞軒寧憤憤的問。

“不會!”馮嵐沉聲道,“那個女兒,絕對不是你爸的。應該是馮寶蓮現在這個男人的。至於那個兒子……”

馮嵐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眸裏閃過一抹狠厲與算計,“就算是,我也不會讓他進俞家的門。畢竟當年,和馮寶蓮睡過的男人還有慕容前程。就讓他和……”

“什麼?!”俞軒寧一臉不可思議的打斷她的話,震驚到下巴都要掉下來的樣子,“慕容前程?所以,許蒙也有可能是慕容前程的兒子?”

馮嵐點頭,“嗯!但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就讓他和慕容越爭去。對了。”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俞軒寧用著不是太肯定的語氣問,“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野種?”

俞軒寧點頭,“以前有過幾次接觸,她是梔言的前男友,不是俞梔言,是佟梔言,就是沈橙的朋友,現在嫁給慕容煜了。”

馮嵐的唇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算計成功的奸笑,“那就更有好戲看了,他必須是慕容前程的兒子!”

……

許家

許文軍在廚房裏準備晚飯,許馨已經回去上班了,她在公司現在也是個高層管理,事情很多,處理了馮寶蓮的後事,總不能一直不去上班。

許蒙現在做醫藥代理,醫院是不可能再回去的,手術刀他是拿不起來了,就隻能轉醫藥代理了。

這會許蒙沒在,之前新買的那套房子,他也沒去住了,而是陪著許文軍繼續住在這老房子裏。

許文軍就像是一下老了十來歲的樣子,馮寶蓮的事情,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她就這麼走了,什麼話都沒有留下,許蒙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

許文軍和許蒙很一致的並沒有跟許馨提起她並不是馮寶蓮親生的事情,就讓她一直記著馮寶蓮的好,不開心的事情,誰也不提了。

門鈴響起。

許文軍出廚房,去開門。

“你?俞先生?”許文軍看到俞深海有些意外,“快進來坐,進來坐。”

許文軍是個老實人,也是一個老好人,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普通人家並沒有豪門裏的那些明明暗暗,勾心鬥角的。

他隻是覺得俞深海是馮寶蓮的舊友,並沒有想的太多太深。

“隻有你一人?”俞深海環視一圈,沒有看到許蒙與那個女兒,一臉疑惑的問,“孩子們呢?”

“寶蓮的事故,雙方各占一半責任。理賠的事情,還在處理。”許文軍倒了一杯茶給俞深海,“俞先生,坐。家裏有點擠,你別介意。”

確實,對於俞深海來說,這房子不是一般的小,整個房子的麵積還沒他一個臥室大。

但,卻是收拾的幹淨,有條理,並不亂。

“不會。”在沙發上坐下,安慰著許文軍,“人生就是這樣,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寶蓮的事情,我們誰也想不到,我也不知道該勸你什麼,隻能說節哀了。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但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不管怎麼說,你還有兩個孩子陪著。”

“是啊!”許文軍點頭,“兩個孩子都懂事。謝謝你特地過來關心我,俞先生。寶蓮有你這樣的舊友,也是欣蔚了。”

“沒什麼。”俞深海淡淡的一笑,“兩個孩子在工作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要不然,讓他們到我公司去上班,這樣我也能照顧著一點。”

“不,不,不!”許文軍趕緊婉拒,“不好這樣麻煩俞先生的,許蒙和許馨他們現在都挺好的,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用我操心的。俞先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我來的急,也沒帶什麼禮物,下次來的時候,肯定不會這麼唐突了。”

“不,不,不!俞先生的這份心意,我們已經很感激了。您是大忙人,管理著這麼大一個公司,還想著來看看我,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可千萬別提什麼禮物不禮物的,這會讓我無顏以對的。”

“爸,”許蒙開門進來,看到俞深海時,微微怔了一下,隨即一臉客氣的說,“俞董。”

俞深海看到許蒙時,那種複雜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特別是聽到他喊許文軍一聲“爸”時,心情是不好受的。

這一聲“爸”應該是叫他的,但是卻叫了眼前這個普通的男人近三十年。

寶蓮,你寧願跟著一個這般普通的男人過一輩子,也不來找我嗎?

如果當年,你來找我的話,告訴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娶馮嵐的。

俞深海看著許蒙,看得許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俞董,感謝你對我爸的關心。”

俞深海回過神來,露出一抹略有些僵硬的笑容,心裏在盤算著,應該怎麼拿走許蒙的頭發,或者占有他唾液的東西,好去做一個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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