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被囚禁的慕容蔚(1 / 3)

“慕容姑娘?”郭真榕一臉不解中帶著恐懼的看著慕容芳華,不明白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脫!”慕容芳華陰森森的盯著她,從牙縫裏擠出這麼一個字。

“啊?”郭真榕一副聽不懂的表情,眼眸裏盡是茫然無措還有不解。

隻是,她的眼角瞥到了一旁沙發上跟頭死豬沒什麼兩樣的躺著的文哲。

再看看慕容芳華身上屬於文哲的衣服,郭真榕瞬間就明白了。

文哲,你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慕容芳華給睡了。

郭真榕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卻又不敢在慕容芳華麵前表露出來,隻能用著討好又諂媚般的語氣問,“慕容姑娘,我……”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聽不懂?”慕容芳華打斷她的話,惡狠狠的瞪著她。

她臉上的表情很不好,憤恨到想殺人。

一想到這個女人是文哲的老婆,還有剛才文哲嘴裏吐出來的“文景萱,對我下藥,就該知道後果!”

所以,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這一家三口設計的。

很好!

郭真榕剛反應過來,正打算脫衣服,隻覺得自己的臉上“啪”一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耳光。

慕容芳華將一肚子的氣都出在了郭真榕的身上,一記耳光打過去顯然不能解她心頭之憤。

雙手狠狠的朝著郭真榕的脖子掐去,厲聲咆哮,“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啊!”

郭真榕點頭,重重的點頭。

哪怕她被掐的很痛苦,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雙手快速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直至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就連貼身的衣褲都脫了,就這麼光溜溜的站於慕容芳華麵前。

慕容芳華終於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將身上屬於文哲的衣服脫了,拿起郭真榕脫下的衣服,穿起。

郭真榕死死的瞪著慕容芳華身上的那一處一處的青痕,別提有多麼的怨恨了。

文哲是有多麼用力,竟是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印跡。

這樣的印跡,他從來沒在她身上留下過,哪怕是在年輕的時候,也不為這麼瘋狂,這麼用力。

這一刻,郭真榕是忌妒的,也是羨慕的,更是期待與向往的。

慕容芳華穿著郭真榕的衣服,哪怕再嫌充,再不願意,她也沒有辦法。

穿著郭真榕的衣服出去,總比穿著文哲那個男人的衣服出去的好。

但是,那貼身的衣褲,她是怎麼也不可能穿的。

終於穿好了衣服,慕容芳華陰森森的盯著郭真榕,警告中帶著威脅,“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一個字,我讓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郭真榕搖頭,猛的搖頭,“我保證絕對不會!”

慕容芳華朝著文哲的方向瞥去一眼,“這筆賬我記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你最好看緊了你的男人,我保證,讓他悔恨終生!”

郭真榕還沒反應過來,慕容芳華已經拉開包廂的門,絕色離開。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就像是兩腿間塞了什麼異物那般,並不攏雙腿。

郭真榕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了。

隻是,她真的想不明白,文哲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和慕容芳華搞一起了?

很明顯,慕容芳華不是自願的,是被文哲給強迫的。

可,慕容芳華是什麼人?

是文哲能強迫的女人嗎?

但,這一切就像是一個迷團,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

慕容芳華不可能告訴她,文哲更不可能清楚。

畢竟,他身中春毒。

不過,慕容芳華也丟下話了,讓她不許提今天的事情半個字。

既然這樣,那麼今天跟他發生關係的人就隻能是她了。

趁著文哲現在藥性還沒解,她得趕緊拿到她要的東西。

然後,郭真榕很失望,很痛苦,也很憤然。

她用盡了各種辦法,最後就連嘴巴都用上了,文哲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就像是一頭死過去的豬一樣,躺在沙發上,睡的不醒人事。

那裏,軟趴趴的和他一樣,睡的人事不醒,根本就站不起來。

郭真榕看著文哲,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腿間,氣的她伸手抓起狠狠的扯了一把。

那樣子,真是恨不得把它給扯斷了。

“沒用的廢物,廢物!你可以把慕容芳華弄的那麼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

郭真榕氣憤的大吼著,咆哮著,看著那沒有一點反應的物件,她幾乎都快暴走了。

如果今天拿不到他的精液,那又得等到什麼時候。

他肯定是知道今天萱萱對他下藥了,肯定會有所提防了,以後再要想給他下藥,那就不可能了。

她隻是想要懷上一個孩子,隻是想要保障自己以後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郭真榕回來走動著,嘴裏碎念著,然後腦子裏猛的閃過一個念頭。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帶著一絲得意與得逞。

文哲,你對我無情,那就別怪我對你無義了。

今天的事情,你別想懶掉。

和你滾了一地的人就是我,沒有別人。

……

慕容芳華站於自己房間的洗浴室鏡子前,看著鏡子裏那一身青紫痕跡的自己,氣的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晶杯,朝著鏡子狠狠的砸去。

“哐當”一下,鏡子碎了一地。

她臉上的表情很猙獰,就像是一個充滿仇恨的老巫婆一般,那看起來光潔的臉,感覺布滿了深深的皺紋。

“文哲,你敢動我,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文景萱,你在找死!你真的是在找死!”

地上全都是玻璃碎片,她來回的踱走著,而且還是赤腳的,踩在那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上,卻是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

她就像是一個麻木的人一般,沒有痛感。

腳底滲出殷紅的血來,染了白色的地磚,看上去很是刺眼,很是醒目。

她的眼眸裏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指肉裏,依然沒有感覺到疼痛。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們的!”她的嘴裏念念有詞,“我為他保留了這麼久的清白,竟然就這麼毀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們的!等著,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她瘋狂的吼著,雙手重重的捶擊在洗手池麵上。

前麵牆壁上的鏡子,還有一小片沒有掉落。

慕容芳華抬頭,如鬼魅一般的望著那一小片鏡子。

鏡子裏,除了她自己,竟是還出現了另外一個人影。

噙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就那麼幸災樂禍又落井下石的看著她,“慕容芳華,你鬥得過我嗎?啊?你把他關著,囚禁著又如何?十年了,你把他囚在你身邊十年了,你得到他了嗎?”

“你懂什麼!至少這十年來,他一直都陪在我身邊!”慕容芳華吼,似是在為自己鼓勵。

“陪在你身邊又如何?”鏡子裏的那抹人影笑的一臉得意又張揚,“他的心從來就沒在你身上過,他的心一直都是我的。你既得不到他的心,也得不到他的人。慕容芳華,你注意是個失敗者的可憐者。你這輩子都得不到他的人和心!慕容芳華,你這輩子都是個輸家,你贏不了我的!”

“蔣靜,你這個賤人!你閉嘴,你閉嘴!你給我閉嘴!”慕容芳華吼著,瘋狂又扭曲的吼著,“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他不會這麼對我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青梅竹馬。他喜歡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為你,他不會對我這麼冷情絕情!蔣靜,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沒死啊!怎麼沒死啊!”

又是拿起一個水晶杯,朝著那一小片鏡子砸去。

瞬間又碎了,牆壁上終於幹淨了,什麼也沒有了,蔣靜的身影也終於被她趕走了。

“元洛桐,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慕容芳華雙手撐於台麵上,咬牙切齒的自語著,“如果不是你把蔣靜介紹給他認識,如果不是你硬讓他娶了蔣靜那個女人,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害的我和他之間生份。是你害的我隻能用這樣的方法把他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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