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再動,就不能保證了(1 / 3)

佟桅言又被壓榨了一次,看著身邊這個神清氣爽,一臉靡足的男人,很不解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把,“禽獸!”

她現在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軟綿綿的,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化了一樣,跟一灘水似的癱在他的身上。

慕容煜右手摟著她的肩膀,由著她不輕不重的擰著他,甚至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嗯,把她錯認成你,是因為你脖子上掛的那條奇醜無比的項鏈。”

他一手摟著她,一手輕撫著她的手臂,慢悠悠的說道。

“……”佟桅言倒吸一口氣。

那一條奇醜無比的項鏈?

自她有記憶來,那條項鏈就一直掛在她的脖子的。

他說,奇醜無比,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

確實是醜的無法見人。

那是一條手工編織的項鏈,看起來,應該是初作品,粉紅色的纖細繩編織的,中間還有一顆指甲蓋大小的吊墜,同樣也是用那纖細繩編的。

佟桅言不知道那項鏈是出自誰的手,但確實是醜的無法形容。

她有問過佟舒嫻。

然而佟舒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那條項鏈是在她十六歲那年,她才從脖子上取下來的,然後就一直放在盒子由佟舒嫻收藏著。

她以為那項鏈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卻沒想到俞桅言竟然也會有一條?

她八歲那年,被綁架時,脖子上確實是掛著那條項鏈的。

“這麼醜的項鏈,我想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條的。”慕容煜一臉嫌棄的說。

“所以,你就認成是我了?就沒有多問問其他的問題?”佟桅言抬眸望著他,在看到他眼眸裏流露出來的嫌棄時,抬手在他的眼瞼上輕不重的按了一下,“沒眼光!”

慕容煜淺淺的低笑,握住她的手放於唇邊親了親,“她八歲那年也被人綁架過,但是具體的過程她不記得了。那條項蓮,她說一直都掛在她的脖子上,從來沒有拿下來過。雖然是醜了一點,但她很在意它。”

佟桅言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那年,她十八歲,是姑姑帶著來家裏的。”慕容煜一臉平靜的說,就像是在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人和事。

“我怎麼覺得,你姑姑不是很喜歡我?為什麼?我和她以前也沒有接觸過,更不可能有得罪她的可能。她為什麼排斥我?”佟桅言一臉不解的問。

“不需要她的喜歡。”慕容煜不以為意的說道,“她的想法無關緊要。再說,我又不和她過日子。媽和大嫂不是很喜歡你的,家人喜歡就行了,外人不足不重。”

“隻是想不明白而已。”佟桅言輕聲囈語,“你就這麼把人家的身份確定了,然後還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

慕容煜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不自在的尷尬表情,“嗯,”清了清喉嚨,用著很嚴肅的語氣說,“準確來說,隻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我沒有正麵回應過。”

“哦?”佟桅言的臉上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調趣淺笑,身子微微的往他身上爬了些許,就如同一個寶寶一般攀在他的胸前,“隻是沒有回應,也就是說,你並沒有拒絕也沒有明確的否認咯。所以,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咯?”

“嗯,”慕容煜又是輕輕的一咳,似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現在不是已經把你找回來了嘛。行了,佟老師,不翻舊賬了啊,已經翻篇了這事。”

佟桅言丟他一個白眼,“人家現在都回來找你了敘舊情了,你就沒點想法?慕容先生?”

這語氣怎麼聽著都有點酸酸的。

慕容煜索性將她抱起,讓她直接趴躺在自己身上。

呃……

佟桅言有些窘。

這姿勢……

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特別還是此刻,被子底下的兩人是什麼都沒有的,而那火燙又再一次襲來……

她本能的想要翻身下去,卻是被他給阻止了。

“別動!”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透著一抹抑製,“躺好了,再動,我就不能保證了。”

佟桅言沒好氣的又是嗔他一眼,倒也沒再敢動了,安安靜靜的趴在他身上,就如同一個乖巧妙的好學生一般。

“我的想法不都在你身上了?”慕容煜看著她,薄唇勾著一抹意猶未盡的淺弧,大掌在她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

佟桅言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

還說讓她別動,自己就肆無忌憚了。

“那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佟桅言望進他的眼眸裏,一本正經的問。

“什麼怎麼辦?”他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執起她的右手,弩了弩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我現在是已婚男人,我隻對自己的老婆有想法,有做法。對別的女人,沒有一點想法。”

邊說邊在她的掌心裏撓了撓,噙著一抹玩味的淺笑,若有所指的說,“放心,你老公定力很好。不會被別的女人勾走的。”

佟桅言沉沉的望著他的眼眸,一副思索的樣子,“我以為那樣的項鏈應該是隻有一條的,卻不想竟是還有。我們有一樣的項鏈,就連名字都一樣,你說……會不會我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不能確定,但是卻不能否認有這樣的可能。

他大掌揉了揉她的頭頂,然後又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能有什麼關係?別胡思亂想的。要不然,下次跟媽通電話的時候,問問她。總不能媽當初生的是兩個。”

聽他這麼一說,佟桅言似是被驚到了一般,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或許你說的也不是沒可能。我真的應該問問我媽,她當年是不是遺失了一個……,至少我們之間……有些複雜。”

她不能肯定,如果她和俞桅言真是姐妹的話,那該如何麵對彼此。

至少她現在是無未能接受的。

“如果……我說如果……”佟桅言一臉略帶著糾結的看著他,有些緊張的問,“我和她真的有什麼有關係的話,你會怎麼做?”

“什麼我怎麼做?”慕容煜看著她,眼眸一片清明,“不會有任何改變。好了,沒有些發生的事情,不要想。說不定隻是你的杞人憂天而已。你和她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那……”

“是不是還不累?”他打斷她的話,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語氣已有些挑撩,“既然還這麼有精神,不如……”

“別想!”佟桅言毫不猶豫的斷了他的想法,氣呼呼的瞪他一眼,“我不想明天一早邁著異樣的步子去上課!以後不許這麼勤!每天最多一次!”

“你覺得可能嗎?”他笑的耐人尋味又帶著一抹傾城微笑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佟老師,被質疑能力,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情!”

佟桅言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輕撞著他的胸口,“我這不是質疑你的能力,是太肯定你的能力。”

“既然如此,那就照舊!”他一語定音般的說。

“慕……”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睡覺。二,繼續!”

“睡覺!”佟桅言毫不猶豫的作出選擇,然後嬌嗔聲響起,“你摟著我,我怎麼睡覺?難道還讓我這麼趴你身上睡?”

他勾唇一笑,“求之不得。”

“……”

佟桅言輕捶他一記,“鬆手了,我困了,想睡覺了。”

他依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風淡雲輕的看著她,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最終,佟桅言在他的唇上親了親,這才終於得於解脫。

翻身躺下,被子底下的腳在他的腿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以泄她此刻的心頭之憤。

身邊的男人卻是低低的輕笑了,再一次將她摟進懷裏,下巴在她的頭頂輕輕的磨蹭了兩下,溫潤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睡吧,不鬧了。”

佟桅言窩在他的懷裏,安然入睡,一夜好眠。

……

醫院

酈紅雁出院,俞深海和俞天城來接她出院。

她住院的這幾天,俞深海卻是沒再來過一次,似乎再一次將她這個人給遺忘了一般。

這超出了酈紅雁的意料,也打破了她的計劃。

千算萬算,卻是沒算到,俞深海竟是這般的態度。

沒什麼大礙,右腿骨折,然後就是有輕微的腦震蕩。

骨折的右腿打著石膏,行動自然是不便了。

“怎麼樣?要不然還是再住兩天?”俞深海看著酈紅雁商量般的問。

酈紅雁抿唇淡淡的一笑,一如既往的賢靜,“不用了。醫生說了,沒什麼大礙了。定時來複查就行了。”

“紅雁,我……”俞深海一副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眼眸裏有著為難。

“你公司不忙嗎?”酈紅雁笑盈盈的看著他問,“去公司吧,這麼大個公司,你的事情肯定不少。天城送我回家也去公司吧,家裏有傭人,還有初莞,我沒事的。”

“嗯,”俞天城點頭。

“你先出去,我跟你媽單獨聊兩句。”俞深海對著俞天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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