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爸爸,你跟橙姨生個弟弟(3 / 3)

“我已經在很努力的試探她了,可她的嘴裏就跟上了膠水一樣,怎麼都撬不開。我要是再問的話,她就會起疑了。”俞桅言一臉無奈的說道。

慕容越背靠著門,雙臂環胸而抱,直直的打量著俞桅言,似是在懷疑她的話。

他的眼眸,此刻看起來就像是那帶毒的眼鏡蛇,讓人感到恐懼與害怕。

俞桅言竟是有那麼瞬間,不敢與他對視,甚至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我沒有騙你,是真的。剛才我打算再試試她的,她卻把我說了一通就離開了。三少,我是真的有在做事,我也急的。”

“急?”慕容越陰惻惻的看著她,“你急什麼?急著想要去爬上慕容煜的床?”

俞桅言不說話,隻是一臉沉寂的看著他。

“我不管你是不是急著去爬慕容煜的床,總之你必須給我搞定了慕容芳華,別讓我沒了耐心,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慕容越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又是陰森森的盯一眼俞桅言,轉身出門離開。

俞桅言跌坐在沙發上,就像是一灘死水一般癱軟著,整個人在瑟瑟的發抖。

她是懼怕慕容越的,這個男人,他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般。

他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在他眼裏沒有感情可言,隻有有沒有用。

深吸一口氣,俞桅言抬手撫上被慕容越捏痛的下巴,臉色一片死寂。

……

文景瑞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的早上,整個人十分虛弱,臉色還是蒼白的。

他自己也知道,他應該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

睜眼時,並沒有看到老太太,隻有郭真榕站在病房外,隔著玻璃看著他。

至於其他人,一個都沒有。

郭真榕見文景瑞醒來,很激動。

趕緊換了無菌服進重症。

“媽,我是不是傷的很重啊?”文景瑞很虛弱的問著郭真榕。

郭真榕看著他,眼眸濕潤,輕聲道,“沒事了,醫生說你已經沒事啊。隻要好好養養,很快就會恢複的。”

“奶奶為什麼沒在啊?”文景瑞一臉不解的問。

他不明白,老太太為什麼沒在。

他從小到大,不管大病還是小病,隻要是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一定是老太太。

老太太對他的疼愛與緊張,完全超過了郭真榕。

所以,這一刻,他醒來沒有看到老太太,自然是很不解的。

在他看來,他這次傷的這麼重,老太太更應該是不合眼的守在他身邊的。

郭真榕的臉上劃過一抹無奈,但還是對著他很有耐心的解釋,“奶奶身體不好,這會也住院。剛剛才來看過你,但是醫生不讓她呆太久,對她身體不好。護士才剛剛推她回病房。”

“奶奶怎麼了?”文景瑞一臉緊張又關心的問。

他當然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老太太丟棄了,他已經不再是老太太手心裏的那個寶貝了。

看著他臉上關心的表情,郭真榕的心情真是一言難盡。

她的兒子剛一醒來就關心那老東西,可是那老東西卻已經把他給丟棄了。

就像是丟棄一個廢子一樣,就連眼睛也不帶眨一下的。

但是,這事卻不能告訴文景瑞,至少現在不行。

才剛剛醒來,剛剛脫離生命危險,至少也得等他完全好了再說。

郭真容隻能繼續賠著笑容,緩聲說道,“不是很嚴重,年紀大了,不小心摔了一下,椎骨骨折。所以就不能一直守在你這了。”

“沒關係的,奶奶的身材要緊。”文景瑞說,然後又問,“萱萱呢?她還好吧?我們的別墅呢?還有那隻狗!”

一想到那隻狗竟是敢般撲過來咬他,文景瑞就恨的咬牙切齒的,對著郭真榕恨恨的說,“媽,把那狗打死了。敢咬我,我要吃狗肉!”

“死了,扔了。”郭真榕心平氣和的安撫著他,“你剛醒來,不能太過激動。別說太多的話,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以後的事情,什麼都好說。”

文景瑞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他還處於虛弱狀態,講話都是很累的,正打算閉上眼睛休息,猛的又似想到了什麼,睜眸,看著郭真榕說,“媽,一定是佟桅言那對下賤的母女做的,我一定不會饒過她們的。等我好了,看我怎麼弄死她。別以為以慕容二少撐腰她就上天了,慕容二少是屬於我姐的,我一定幫著我姐把他搶過來!給我等著!”

郭真榕聽著這話,心裏的那種滋味實在是說不出來。

對於文景萱,文景瑞是真心的好啊。就連這個時候,他都還想著怎麼幫她把慕容煜搶過來。

可是,瑞瑞啊,你可知道啊,萱萱你姐啊,在最關鍵的時候,和老太太一樣,選擇了放棄你。

郭真榕真是不知道,如果文景瑞知道當時文景萱的決定,會是怎麼一種心情。

怎麼就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啊!

郭真榕很無奈。

腦子裏倏的響起佟舒嫻那天說的話“隻想給你女兒保個媒而已”,難不成她要保的這個媒就是……

郭真榕猛的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想去。

不,不,不!

不可能的,佟舒嫻怎麼可能會知道萱萱不是文哲的女兒?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佟舒嫻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佟舒嫻嘴裏說保的媒又是什麼意思呢?又是指誰呢?

這一刻,郭真榕竟是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恐懼,是對佟舒嫻的。

似乎,佟舒嫻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的鑽進了她的腦子裏,讓她冷不禁的又是打了個寒顫,甚至於後背後都冒出了一大片冷汗。

“媽……”

“瑞瑞,你剛醒來,身體還很弱,應該多休息,別想太多了。”郭真榕打斷他的話,一臉關心的看著他,“媽不吵你休息,先出去了。什麼都別想,先身體好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嗯。”文景瑞點頭。

郭真榕幾乎是逃一般的出了病房,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裏不停的回響著佟舒嫻的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緊緊的拽箍著她,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直至手機響起,郭真榕這才猛的回過神來,而她的額頭上已經是汗濕了片。

來不及脫下無菌服,拿過手機,看著來電顯示,怔怔的出神中。

“喂,”好一會才接起電話。

“你搞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耳邊傳來文哲帶著質責的聲音。

“瑞瑞剛醒了,我在病房裏陪他,重症裏不能帶手機進去。”郭真榕解釋著。

“他已經是個廢了,你還放那麼多精力在他身上幹什麼啊!”文哲十分不悅的說道。

“阿哲,他再怎麼樣,他是你兒子。是你親生的兒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郭真榕臉上盡是失落而又痛苦的表情。

“兒子又如何?他已經廢了,既然不能為我文家傳宗接代,我為什麼還要對他好?我想要兒子,多的是女人給我生兒子。你不也把你女兒送上來了嗎?”文哲冷冷的說道。

郭真榕仰頭,很痛苦的深吸呼。

你以為我願意把女兒送到你床上啊!

我被逼無奈啊!

就像你說的,想要兒子,多的是女人給你生啊。我沒辦法,隻能把自己的女兒親手送到你床上。

“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郭真榕很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輕聲的問著文哲。

“萱萱呢?你知道她在哪?”文哲急急的問,“這兩天,我就沒見過她。你能不能別把心思和精力都放在那個廢物身上!輕重緩急分不清楚嗎?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事情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事情?

郭真榕又豈會不清楚文哲打這個電話問文景萱在哪是什麼意思呢?

生兒子啊!

要生兒子,那自然就是要上床了啊!

他現在倒是理直氣壯了啊!

郭真榕心裏充滿了恨意,可以卻又無可奈何。

那一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感覺,這一種她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郭真榕很無奈的輕聲回答,“那天,她很生氣,朝我發了一通火之後,就離開了。沒有再聯係過我。”

“郭真榕,你是蠢嗎?”文哲大聲的怒罵,“她不聯係你,你不會聯係她嗎?你要是不想在文家呆了,你就趕緊帶著那個廢人滾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我不可能讓文家斷了香火的!”

“我現在給她打電話,你放心。你給我一個地址,我讓她去找你。”郭真榕毫不猶豫的說,而且是用著很肯定的語氣。

“不用!”文哲否決,“你讓她給我打電話,至於你怎麼說服她,那是你的事情。還有,下周一,去民政局把婚離了。”

“不……”

“郭真榕,你搞清楚了,這件事情,你沒有說不的餘地!”文哲直接打斷她的話,冷情的說道,“我不對外公開已經是對你格外的優待了。你要是再得寸進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話就說到這份上,該怎麼做,你自己掂量著!”

說完,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啊!”郭真榕想要撕喊,可是卻又不能。

這是在醫院,又是在文景瑞的病房外,她如果真這麼喊了,那就是自己出醜。

可是,心裏的那一股憋屈卻又無處可泄,幾乎快將她整個人都給壓瘋了。

她想在摔了手機,但是一想到老太太說的,不會再給他們多餘的費用,又隻能硬生生的將那衝動給壓下了。

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不急,先順著他們,慢慢來。

總歸,她一定比那老東西命長的。

等那老東西膈屁了,她一定有辦法讓文哲聽她的。

她現在要做就是撫順著那老東西,然後她要暗中收拾那老東西,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給文景萱打電話。

“什麼事?”文景萱倒是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語氣不怎麼好,帶著怒恨。

“萱萱,你……文哲說讓你給他打個電話,他……”

“你確定隻是打電話而不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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