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郭真榕,我想弄死你!(3 / 3)

那一雙灼熱而又滾燙的眼眸凝視著她,帶著深沉的欲望,似是要將她給吸附進去一般。

佟桅言略有些軟,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著。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麻麻的,讓她不禁的悸栗了一下。

熟悉的氣味,總是能讓她心跳加快又帶著一絲期待與小小的興奮。

他的眼眸就像是一潭熱潮,又似一抹旋渦,讓她不自不覺中便是沉淪其中,甚至是不可自拔的。

那深邃如泓溝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的紅唇,然後付諸行動。

略顯粗糲的掌心,哪怕隔著線衫,依舊能感覺到掌心處那如火般的灼熱與溫暖。

外套,不知何時已經丟在了地上,他的大掌沿著線衫衣擺,一寸一寸的上移。

佟桅言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手臂上甚至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疙瘩,那一顆心“砰砰”的跳的很快,就像是要從嗓子口跳出來一般。

“我……想去洗個澡。”被他擄攫著的雙唇,好不容易得到一絲空隙,佟桅言略有些嬌喘的說道。

臉很紅,還是滾燙的。

線衫內,扶著她後背的大掌,微微的加了一分力道,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腰渦。

腰渦,佟桅言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又是顫栗了一下,就連腳趾頭都爬了爬,臉上更是緋紅一片,如火燒一般。

“所以,是在暗示我什麼?嗯?”他低醇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甚至還有意無意的輕嘬了下她的耳垂。

他的聲音很發了聽,帶著迷人的音線,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她情不自禁的就靠了過去。

“沒有。”佟桅言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嬌羞。

“口是心非!”他低低的說道,那落在她腰渦處的大掌,故意的又揉了幾下。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整個人便是被他攔腰抱起。

標準的公主抱。

出於本能,佟桅言的雙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

“如你所願。”他噙著一抹淡淡的滿足的淺笑,柔和眼眸望進她的瞳眸裏,邁著大步朝著房間的洗浴室走去。

洗浴室裏,瞬間傳來曖昧的低吟聲,愉悅中帶著低低的抑製。

以及男人帶著滿意的粗喘。

淡淡的銀白色月光,鋪射在偌大的雙人床上,柔美而又溫馨。

……

郭真榕看著出現在她麵前的文景瑞,眼眸裏閃過一抹心虛。

有些不敢與文景萱對視。

文景萱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眼神卻像是一把利刀,紮刺著郭真榕的心。

她整個人看上去很狼狽,但是卻透著一抹陰森。

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女鬼一樣,那一雙眼睛裏透著森幽幽的綠光。

“萱萱,我……”

文景萱的視線從她的身上就移到重症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文景瑞身上。

目光冷淡帶著一抹恨意。

“瑞瑞能治好嗎?”她麵無表情的問,語氣很冷。

郭真榕微怔,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能治好嗎?”文景瑞又問,語氣提高了幾分,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郭真榕搖頭,“不知道。”

文景萱轉頭,繼續用著那綠幽幽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郭真榕,然後勾起一抹冷笑,“所以,你就舍得我?”

郭真榕的眼裏閃過一抹驚慌,趕緊解釋,“萱萱,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文景萱一臉冷漠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問。

郭真榕看一眼病房裏的文景瑞,又看一眼文景萱,然後再看看前麵不遠處的護士台,用著很是無奈的語氣說,“萱萱,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行嗎?”

文景瑞陰惻惻的盯著她,勾起一抹冷笑,“好,出去說。去天台,地方大,還沒人能聽到。我給你機會解釋。”

天台?

郭真榕聽著這兩個字,心裏“咯噔”了一下。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從天台推下,我也不是會自尋短見!”文景萱似是看懂她心中所顧慮一樣,冷冷的說道。

“萱萱,我不是……”

文景萱沒再聽她說話,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天台

十月底的天,又是一大早,溫度有些低。

這個時候,才不過五點,天還沒有全亮,晨風吹來,拂散著文景萱的長發,讓此刻的她看起來有些可憐,又搖搖欲墜的樣子。

她站於圍欄前,雙手抱胸,目視著前言,整個人給人一種低迷而又了無生機的感覺。

郭真榕看著文景萱的背影,心裏升起一抹慌意,還有一抹沉重。

平心而論,如果換成是她的話,她也一定恨死他們。

深吸一口氣,郭真榕朝著文景萱走去。

“萱萱。”輕喚著她,語氣沉重又鄭重,帶著一絲歉意與心疼。

文景萱並沒有轉身,“你說,我聽著。”

“萱萱,他……有沒有傷到你?”郭真榕走至她身邊,輕聲問。

“你指哪?”文景萱側眸直直的盯著她,“身體還是心?你不知道有沒有傷到我嗎?我讓你懷孕,抓住宅他的心,你倒是好啊!把我送到他的床上,郭真榕,你真是我媽?是我親媽?”

“萱萱,我是真的沒辦法,我沒辦法啊!”郭真榕捂著自己的臉,一臉痛苦的樣子,伴著低低的哭泣,“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不是他的女兒啊!這種幾萬分之一的概率啊,竟然會出現在我身上。萱萱,難道你想被趕出文家,然後去過那種三餐不濟的生活嗎?”

“那你為什麼要我啊!為什麼要把我推出去!明明你可以做到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毀了我!你知不知道,我離慕容煜又近了一步,我隻在再努力一點,我就成為慕容家的二少奶奶了。我可以把佟桅言那個賤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我可以趾高氣揚的。可是你,你卻毀了我的一切!你是我的親媽,你毀了我!”

文景萱大叫,就像是個瘋子一樣,甚至一個巴掌朝著郭真榕甩了過去。

郭真榕一個站立不穩,朝著圍欄撞去。

她不怪文景萱打她,如果換成是她,同樣會一個巴掌甩過去的。

“萱萱,你就當是把計劃往後挪移一年吧。”郭真榕幾乎是用請求一樣的語氣說,“老東西說了,不再負擔瑞瑞的醫療,讓我們母子三人滾出文家。還要去找別的年輕女人給你爸……”

“那不是我爸!”文景萱恨恨的打斷,透著濃濃的殺氣。

“老東西要找別的年輕的女人給文哲生兒子。那還有我們的希望嗎?萱萱,我沒得選擇啊!”郭真榕很是痛苦的看著她,再一次用著乞求的語氣說,“你就當是幫幫媽,也是在幫你自己。老東西說了,如果你生兒子的話,我們的現狀不改。還有,生了孩子,也並不是你自己帶,轉到我名下,說是我的兒子。”

“嗬!”文景萱冷笑。

這事,文哲已經跟她說過一遍了。

但是此刻,從郭真榕的嘴裏聽到,簡直無比諷刺。

“萱萱,我知道,你最痛恨佟桅言。你恨不得搶走她的一切。你現在看著她和慕容二少在一起,心裏有恨。你想要把慕容二少搶過來。但是,如果我們什麼都沒有了,被趕出了文家,你拿什麼去跟佟桅言那個賤人搶?”

郭真榕這話戳中了她的痛處。

沒錯,文景萱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佟桅言,恨不得要把屬於佟桅言的一切都搶過來,不管是人還是物。

反正隻要是佟桅言的,她就要搶過不,就是要讓佟桅言嚐到那種失去的痛苦。

一次不錯,她要佟桅言一輩子都在經曆這種痛苦。

佟桅言!

隻要想著這個名字,文景萱就是恨的咬牙切齒的。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唯一的貞潔也沒有了。

可是,佟桅言那個賤人,卻是過著幸福的生活,享受著慕容煜的溫柔,擁有著她羨慕的一切。

文景萱的眼眸裏劃過一抹狠厲,透著森涼。

郭真榕很明顯感覺到了文景萱此刻的怒恨,繼續說道,“不止你恨她們母女,我也憎恨她們母女。佟桅言憑什麼得到慕容二少?隻有我女兒才配得上慕容二少。萱萱,老東西說了,生了兒子之後,她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你依舊還是文家的大小姐。萱萱,隻有文家的大小姐這個身份,你才有資格與佟桅言去爭,去搶。要不然,別說去爭搶了,我們根本就連站在慕容二少身邊的機會都沒有。萱萱,我之所以會這麼做,一大部分也是為你考慮的。”

文景萱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就那麼冷冷的,陰森森的盯著郭真榕。

郭真榕繼續說,“萱萱,這件事情,隻要我們不說,外人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我會和文哲說的……”

“你跟他說什麼?啊!”文景萱突然之間朝著她大聲的吼了起來,臉上本來平靜的表情,瞬間變的猙獰又扭曲,還帶著幾分恐怖,“你說的真是好聽啊,為了好我!為了我好,你會把我送到你男人的床上?沒有什麼改變?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啊!我生沒生過孩子,他們看不出來嗎?郭真榕,說什麼為了我好,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舍不得這錦衣玉食的生活!我什麼會是你女兒!”

“那你要我怎麼做!啊!”郭真榕也大聲的吼了起來,“你以為我想的嗎?你以為我願意把你送到文哲的床上嗎?文景萱,你有沒有替我想過,有沒有感受過我心裏的痛苦!我有什麼辦法?啊!那老東西就是這麼重男輕女,我又有什麼辦法?瑞瑞是她捧在手心裏的寶,在她知道瑞瑞的真實情況後,她都可以說拋棄就拋棄!你真的想去過那種一無所有的生活嗎?我又沒讓你一輩子都跟文哲上床,隻是讓你給他生一個兒子,怎麼了?文景萱,你是我女兒,你就得聽我的!”

“郭真榕,你信不信,我把你之這裏推下去!啊!”文景萱突然之間朝著她撲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往圍欄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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